“同济大学很多党的干部目光不远,事业感不强,不联系群众,没有思想,只会做做教条式的大报告,辛苦忙碌的事务官僚主义者薛校长、刘准、金辉(结构系党总支书记)……等等,其中有些人当我积极性来了时和他们谈谈,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听懂我的问题,真要命!这种人思想要改造改造,否则没有资格当领导,要完蛋的。胡书记思想较活跃些,可以谈谈,但有时也要费力气。”
“薛校长和刘准不称职,他们做的报告,我亦会做,如果报告有什么可取之处的话,那一定是去市委听来的,可编一个相声,把他们教条主义的报告表现一下,一定很生动。”
“金辉没有什么作用,只是靠党吃饭。”
他曾企图在一次全工地性的联欢会上,将工地工会主席报告的姿态及缺点编排成节目来丑化他,说:“工会主席报告又长、又臭、空洞无物,台下工人都打起瞌睡来了。”(见校刊128期第四版)
“我们53年来校时很短时间后就展开了工作,现在很多党员缺少事业感,只会自顾自,这些党员幼稚得很,我谈的问题他们根本听不懂,这真气人!譬如有一次我想一个问题去和宣国梅(党支部宣传委员)谈谈,谈前我先提几个问题试试她,看她怎样,结果,原来也是这样的人,她还没有资格和我谈,不必浪费我的精力,算了,现在这种的党员多得很,不会动脑筋思考,没有理想。”
“我提些反问题看看党员水平,他们就是把群众估计太底,老实讲比党员好的多得很。”
“我现在只希望做二方面的工作,要么做党的负责人,因团、工会都起不了决定作用;要么,做最基层的小组长。否则不起作用,贯彻不了我的思想。平日做做参谋工作也可以,这样才能改变目前情况。为什么现在出现这么多无用之徒,原因何在?你不要看低我汪秀萌,现在这一套干部来领导整风一定搞不清楚,党委会应吸收我们这一批人参加。”
“党总支常常和我意见分歧,党总支应该吸收我参加总支委员会。”(见校刊123期第二版)
“我早就讲用不到急,匈牙利这样搞有好处,没问题,这样才能解决问题,毛主席不是现在也这样讲了。”
“铁托这话(指并拉演讲)有道理,敢这样讲有胆量,需要这样的人,为什么你们讲他不对,你们思想就是这样老一套。”(见校刊123期第二版)
“我思想有问题我自己相通就是了,要写材料做什么。什么材料不材料,这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一定要给组织上看。”
反对汇报说:“我们随便谈谈可以,若以此向上汇报不行,因组织上很可能拿去当宝贝。”(见校刊123期第二版)
来源:同济大学马列主义资料室编印《右派分子言论汇编》第二辑(内部资料不得外传),一九五七年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