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钟山是我院地理系教授,九三学社社员,自封的“地理专家”,“万能博士”。今年49岁,河北抚宁人,出生在—个工商业兼恶霸地主的家庭中。
解放前,王钟山是一个不甘寂寞,到处钻营的人物。参加过国民党“肖一山派”及其(肖)主持的“经世学社”,他先后作过伪军政部学兵队干部训练班的教官,伪中央气象局技士,贵阳气象所所长,昆明伪中央日报编辑委员,曾为伪中央日报写过20几篇反动社论。王钟山解放前一贯仇视学生运动,1948年在昆明作过集中营教官,作过反动报告。他一贯接近特务,依附反动政府进行反共反苏的无耻勾当。
解放后,党和人民政府给他高等学校人民教师的光荣职务,他却仇视党所领导的各项民主改革运动,仇视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并进行阴谋活动。他到西师后(1953年),就和杜子荣(地理系讲师,右派分子)互相勾结,结成反党联盟,他们拉拢一些落后教师,职员和学生(有一部分在这次“鸣放”中已堕为右派分子),以普通自然地理教研组为基地,采用两面派手法进行活动,表面上好像是为了工作,实际上是到处挑拨党和群众的关系,破坏党的威信,打击党员和积极分子,制造各种矛盾破坏系上的团结,企图夺取系的领导权,妄想取消党支部,把地理系变成他的独立王国。平时王钟山在科学研究的名义下,违反社会主义的师范教育方针,向学生灌输所谓地理专家的极端个人主义名利思想。这样,就严重的影响了地理系学生专业思想的建立,把学生推向资本主义的深渊。
由于王钟山有着一贯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想意识,当我院右派分手董时光之流向党猖狂进攻时,他就积极为之捧场、喝彩。他说:“董时光放了第一炮,这一炮打响了。”在这次鸣放中,他错误的认为“时机已到”,就更加“积极”、更加“活跃”起来,对党对社会主义进行了更猖狂、更恶毒、更露骨的进攻。
在鸣放中,他的各次发言都充满了对党对社会主义事业的仇视。他对解放以来党领导的各项民主改革运动大肆诬蔑,从根本上否定一切成绩。他说:“解放初期党领导的各项民主改革运动,是走了一些错误的道路的。即马列主义所说的不符合客观实际。”他说:“在三反、思想改造运动中撞伤了很多人。”因此,他向九三学社建议:要求党“为一些受委屈的人平反。”并到处收集“实例”,到处宣扬。他还一贯认为:“党不能领导科学文化”,说:“领导是外行,不懂业务和技术,但领导位置却又被官僚主义者占据着,影响工作,阻碍了前进。”显然,他的目的是要取消党的领导。他企图从党的基层领导来削弱和取消党的领导,实行教授治校。为此,他主张取消系上的党支部,使“党委空架起来”,以作为“改革学校为教授治校的前奏。”,他说:“系上有了党支书,结果反不如以前了,阻碍了许多问题的解决。”又说:党支书不懂业务,能力不够”,“不是大家选出来的”,是“领导硬派下来的”。他又大肆宣扬过去清华大学评议会治校的优点,说:“领导工作是老先生的事。”企图蒙骗老教师,挑拨他们起来反对党的领导。其它诬蔑党、攻击党的言行更是例举不尽。
在鸣放中他还到处点火,参加学生鸣放,在助教和学生中大肆诬蔑党和党员,挑起助教、学生对党的不满,并和我院罗、董、陈右派小集团来往密切。
王钟山是地理系一个极狡猾、阴险、恶毒的右派分子。在反右派斗争中态度极不老实,见风转舵,大放烟幕弹,企图蒙混过关,他对其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进行否认,拒绝检查。他说:“我平时不关心政治,这次鸣放中不自觉的说了些不好的话,要好好检查一下”,他想以此来表明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行,不是自觉的。当群众当面揭露了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后,他又说:“你们提吧!我已有思想准备。”这就是他对反右派斗争的顽抗态度。
王钟山这一个狡猾、阴险、恶毒的右派分子,在地理系全体教师群起猛攻下,经过了历时一个多月的战斗,通过了学习、酝酿、揭发、驳斥和深入追查五个阶段,前后共开了十五次以上的大会,他本人作了九次检查,最后在真理面前理屈词穷,纔不得不交待问题,向人民低头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