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熹,男,19岁,出身地主家庭,土改后,便一贯对党不满。在贸易学校学习时因无理闹事,反对领导,被勒令退学。杨广熹自来我院后,工作极不负责,不遵守劳动纪律,经常挑拨党、团、工会与群众的关系。鸣放开始后,他认为这就是匈牙利事件开始了,于是放弃投考大学的打算和准备,积极投入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活动。
在鸣放中,杨广熹对革命干部和党的干部政策进行了恶毒的污蔑和攻击:骂党员“盛气凌人”,团员是“草包”;写诗丑化共青团员,进行人身攻击,利用某些教辅人员对工资的意见,煽动他们对党、对领导的不满。而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白丁报”却大为称赞,主动的写“赞白丁”加以吹捧,并应聘为“白丁报”特约通讯员,积极执行“白丁报”对他的指示——组织职工“倒苦水”。对于储安平的“党天下”,董时光的群众分三类等谬论十分崇拜,并在群众中加以宣传。
当人民日报社论“这是为什么?”发表后,又在群众中煽动说:“刚‘放’得有趣,现在又要‘收’了”。
反右派斗争开始后,教育系的同志对他进行了就理斗争,他却百般顽固抵赖,并梦想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把对他进行斗争的同志,开上黑名单,准备乘机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