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右派分子张行陶对党的领导是不满的。他对学校思想政治工作,组织发展工作等,深为反感,他认为:党的领导是“三害”根源。所以整风一开始,就把进攻的矛头针对着党。
五月间,他给中国青年报写了一篇“试谈清华大学青年团干群关系”的稿子(未发表),大肆攻击校中党团工作,说“会拍马屁的人受到赏识,是积极分子,重点培养入党”,捏造不少“事实”说明清华“高级党团员”的“特权”,把清华的党团工作亟力诬蔑和丑化。并坚持把该文转寄其他各报刊和团中央。
学校鸣放一开始,他对党员和团干部施加压力,要他们也向党进攻。在一次班鸣放会上,他攻击搞肃反的党员干部“是踏着别人的头颅,当作垫脚石往上爬”。他大骂党员、团干部是“卫道者”,诬蔑“团结——批评——团结”公式是“清规戒律”。辱骂干部是“草丛中的三角的蛇头,阴隼的眼,凶光逼人,吐出了长长的毒须,似乎想吞噬全世界”。见着干部更怒目而视,恶言相逼。此外还先后出了几张大字报:“我处静悄悄”,“致泥塑木雕者”,恣意挖苦谩骂。他曾在论坛上高叫“党委没有鸣放决心,要求中央派人来”。他还到处活动去搜集中央首长的“材料”,准备进攻。当时机成熟,他就提出了“鸣放委员会”的建议。在电8全体同学面前宣读了他的“意见”,立即有计划地各处拉人参加他的“鸣放委员会”,企图夺取班上的领导权。
张行陶对于社会主义制度是仇视的。他积极要求给右派以反党的民主、自由。他在“致卫道者”一文中,谩骂、攻击党和社会主义是不民主不自由的。他称赞反党的大字报为“民主婴儿”,他写道:“我们,清华园的当然主人,祝贺民主这个婴儿,呱啜坠地。”他说:“亲爱的卫道者们(张自注:卫道者多半是党团各级干部),难道你们在心疼:也不懂我们的爱憎。”他又写道:“请收起你们祭在空中的法宝,我们需要更自由的气氛,而不是清规戒律”。他对右派分子黄万里的“花丛小语”更是推崇备至,说这是“新清华唯一的好文章”,他在批评黄万里的论坛上登台为黄辩护。此外还写了两篇稿子替“黄万里”开脱。
右派分子张行陶在肃反问题上攻击得最为凶狠。早在鸣放前,他在给“中国青年报”稿中诬蔑清华肃反“错斗不少的人……也有被迫跳楼自杀而死的”,并说:“挨整典型本不存在,只是书记脑中的幻象而已”。稿中所提跳楼自杀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呢?原来在肃反中,电82查出一个正在进行反革命活动的托派分子黄孟劭,当事实揭发后,他却抗拒肃反、畏罪自杀。事后领导电机系肃反的同志曾对同学详细说明真象。但在鸣放开始时他却别有用心地贴出了一张反党大字报:为肃反伸冤叫屈,他“建议组织人民法庭,由真正能代表同学意见的学生代表参加,公开审判那些在肃反运动中犯有迫死同学罪行的直接负责者,凡属共产党员,党委应开除他的党籍,他们不能有逃避国法制裁的特权”。他要求党委公布清华“死难同学名单”,认真交代……并将当天“人民日报”一幅漫画(一个美国刽子手,口衔尖刀,双手是血,正在有国民党徽的水龙头下洗手,)贴在一旁,来恶毒攻击肃反干部。他这一支毒箭发出后,给全校右派攻击造成了极好的口实。他还以威胁的口吻对团委委员说“现在是结束大兴冤狱的时候了”。不仅如此,他还支持罗兰的建议,要求公审胡风。
右派分子张行陶的反动活动是和全校右派反动活动遥遥呼应的。他在新清华写的“自由论坛巡礼”就是毒草之一。他把右派分子冯国将疯狂反革命的活动,说成为帮党整风,赞扬他是“除三害的英雄”。同时他又为右派分子刘倬云叛党行为粉饰。他对右派分子钱伟长更是崇拜,不只一次地向人吹嘘钱伟长的“光荣历史”和“爱国行为”,当校内声讨钱伟长的时候,他还说:“爱护党,就要爱护钱伟长”。又特地组织几个人去找钱伟长,并写了一张题为“代声明、代辟谣”的大字报为钱伟长辩护。他还为右派分子孟昭英与黄万里、马琦辩护,捐款给“庶民社”,在围剿罗健敏同志大字报上签名。……总之,校内一切右派分子的言行,他都备加赞扬。
当人民日报的“工人说话了”社论一出来,他就大叫“中央要收”了,当晚连忙打电话给人民日报社,说“这样做有碍整风”。反右派斗争一开始,团内传达彭真同志报告,没有让他参加。他藉此再一次向党进攻,诬蔑为这是“政治迫害”。并获得班上其他右派分子的吹喊助兴,说“张行陶是鸣放积极分子,遭此冤枉,以后还有谁敢鸣放?”“这样处理,对一个团员来说,比子弹打碎胸膛还要痛苦”。他们拼命顽抗,使班上反右运动推迟了两天。
在全校轰轰烈烈反右派斗争中,右派分子张行陶忽然消极起来。他说:“由于敌我界限不清,犯了错误,现在不敢动,怕错打了自己人”。而暗地里还在猖狂活动,要开介绍信去调查中央首长生活,要看胡风20万言书等,又写了书面意见“将”了支部一“军”。当支部大会清洗他出团时。他看伪装不行,乃决心顽抗:烧毁文件,上书中央,并擅自在同学们批判他的右派言行专刊上乱加注解,甚至反扑进攻,扬言:“如果有必要,可以将我从地球上铲除掉……”“我真想早点死掉。上帝有灵,就请立刻赐我所祈”。
10月初,班上同学正在准备大考时,他趁机翻案,再次贴出大字报“血淋淋的事实真相大白”,诬蔑批判他的材料是来自“群众压力和可耻的假证人,企图屈吓成招”。直到今天,他仍抗拒交代,不肯向人民低头服罪,是一个顽固的右派分子。
张行陶成为右派分子不是偶然的。他有严重的腐朽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他目空一切,对周围的干部根本不放在眼里。在中学时,曾因不尊重师长,打击干部而受到两次团内处分。他不仅没有从中吸取教训,改正错误,反而对组织更为不满和对立。入大学后,个人主义更发展到患得患失、钩心斗角,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说团支书:“也不见得比我高明。”他身为支委,公然不服从支委会决议,还煽动团员反对支委会,企图夺取支部个人的领导权。他对资产阶级的民主和自由也是无限追求。敌视我们的党和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他这一套是永远行不通的,如仍顽抗到底,只有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
来源:1958年2月4日《新清华》(清华大学新清华编辑出版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