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系批判周卜颐的右派言行

清华大学、黄报青

建筑系副教授右派分子周卜颐在整风期间向党猖狂进攻。整风初期他说:“党员不开口,教师有顾虑,怕反过来整,尤其上了报纸以后,都是凭证资料。”他说他自己是“没有历史问题,亦不想入党,所以敢放”。人民日报开始发表社论反击右派后,他还说“葛佩琦说生活没提高,也有对的”,“储安平说‘党天下’,没甚错误,过去系秘书领导主任,权在党手,储安平说‘党天下’,我也看不出背后有何暗流,人民日报不用说用八版批判,用十六版批判也不能令储安平心服。”当开始有同志对他在整风时期言论提出批评时,他还说他没有丑化党,而是党员“丑化了他”。

整风期间周卜颐在学生中散布攻击党的言论

周卜颐曾乘整风期间建九同学访问他的机会在学生中点火,对同学作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谈话,极尽污蔑党之能事,企图在学生中制造混乱。他在和同学谈话中歪曲和污蔑党对知识分子的团结改造工作,说“三反时将高级知识分子完全打垮了,很多人消沉了,为党所看中而特别培养的人还有信心,其他人就不行了。”他说“现在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系里评薪升级选拔留学生皆由内定,提拔一些人打击一些人,听话的人才能升上去”。他说他自己是“评薪升级等好事沾不到一点边”。他诬蔑系里工作“不民主”,是“轴线领导”,说“对老教师象对贼一样,到处提防,怕出问题”,“三反后高级知识分子不敢和党员讲话,怕记在小本子上”等等。他挑拨党和老教师间的关系说:“系里不让老教师开课,怕观点成问题”,“实习不让老教师出去,因为资料保密”。他还向同学无中生有地捏造说:“戴志昂先生搞了半天才让他出去实习,半路还调了回来”。他恶毒地攻击积极分子说:“积极分子是昧着良心说话”,“党对人的评判标准是谁能根据党的结论,颠倒是非,加以逢迎的就是积极分子”。他还恶意地挑拨学生和党团的关系,向同学说:“师生关系之间有‘第三者’,制造人为的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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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右派斗争开始后,受他欺骗蒙蔽的同学觉悟了,揭发了他在同学中的右派言论,要求系里领导教师同学对他展开斗争。在群众要求之下开了三次全系教师及有同学代表参加的大会,批判他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言行。

在第一次批判会上,主席梁思成先生指出:“周卜颐几年来在教学与工作中表现出是一脑袋资产阶级思想,不肯改造,自以为是,狂妄之极。在这次整风中,到处攻击党,丑化党,挑拨党群关系,师生关系,否定教学改革,要走资产阶级路线。他的这些行言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与毛主席提出的六项标准,每项都不符合。”汪坦先生是他的老同学,他指出周卜颐一贯有一个资产阶级小王国,和系里闹对立,闹不团结,整风中更为严重,造成极坏影响,必须澈底加以批判。

周卜颐一贯否定党领导的教学工作的成绩,反对学苏,反对走社会主义路线

在批判会上,很多教师和同学代表揭发了周卜颐一贯对党领导的教学改革、教学工作的成绩不满。周卜颐曾说:“教学改革后学生程度削平了,好的给拉下去,坏的硬要抱起来,培养不出天才来。”他说钱伟长对教学改革的意见“有很多正确的地方”。他和钱伟长一样轻视实际,他对同学说:“施工砌砖只要砌几块就行了,太多重复,没有意思。”他说他做学生时测量只测几点,然后就不管了,就去玩了。在讨论教学计划时,不问工程课学时多少,总主张要大力削减。他对学习苏联一贯思想抵触,在同学面前吹嘘自己主张“新建筑”,有实际经验,别人都不行,不学无术,打击别人抬高自己。建九同学代表也揭发了他在课程设计教学中,不积极贯彻党的建筑政策,只鼓励同学追求新鲜趣味,搞所谓“新建筑”,以致使有些同学感到党的政策“限制了建筑创作”。本系苏联专家翻译刘景鹤揭发了周卜颐对苏联专家态度极为狂妄,甚至和专家谈话时不友好,影响国际团结。周卜颐却还把这说成是“学术不自由”,“学习苏联是硬灌”。通过批判,大家认识到周卜颐的这些言行完全是反党反苏反社会主义的,周卜颐的企图就是梦想资本主义教育路线复辟。

周卜颐一贯抗拒思想改造、歪曲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

教师们也纷纷以具体事实驳倒了周卜颐对党对知识分子,团结改造工作的诬蔑,和挑拨党群关系的企图。吴良镛先生说,系里党和行政对周卜颐一贯采取团结帮助的态度,希望发挥他更大的作用。这次系里评级他是三级,评得很高了,他却说评薪升级好事他沾不到边。汪国瑜先生在几年来做工会工作中体会党对老教师关怀的无微不至,戴先生耳朵不好,好多人为戴先生购买助听机奔走过(以前国内不易买到好用的),周卜颐却无中生有地挑拨党和戴先生的关系,说戴先生受到歧视。周卜颐还曾对戴先生的爱人说“戴先生是‘寿头’,在系里受人欺侮”,这是别有用心的挑拨。戴志昂先生说他自己在系里教学工作上受到尊重,生活上受到关怀,暑假还出去休养,他还以几年来在暑假领导实习或休养的情况,说明从未有过实习一半被调回的事情,驳斥了周卜颐的捏造。李承祚先生谈了北大三反中有些先生受了贪污嫌疑的事实经过,说明党处理三反问题是正确的,受了嫌疑的先生都做了结论,证明没问题的道了歉,在教师中都是知道的。周卜颐想利用北大三反事件的当事人来向党进攻的企图是不攻自破的。罗征启同志以自己作学生工作的体会说明党一贯教育同学尊敬师长,培养同学的共产主义思想,驳斥了周卜颐诬蔑党做学生工作是“师生关系中的第三者,在制造隔膜”的恶毒攻击。大家一致认识到周卜颐的这些言论完全是对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及学生思想工作的诬蔑,企图取消党的思想教育工作,否定党的政治领导。

周卜颐妄想打垮党的领导,整风期间他是建筑系资产阶级路线的旗帜

教师们还揭发了周卜颐在整风中大肆煽动、攻击党的右派言行原来有着个人企图的。周卜颐几年以来一贯对自己的地位不满意,认为系主任,教研组主任学术上不行,不能领导。楼庆西等先生揭发他在建筑系批判资产阶级建筑思想时,乘机攻击建筑思想有错误的同志,想撤换行政领导,取而代之。党提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后,他更是标榜自己,以“新建筑”宣传者,以青年一辈的建筑师的代表自居,对党领导的建筑事业,教育事业的成绩一概抹煞,企图自封为权威。他曾要求把设计教研组分成二个,以推销他资产阶级的建筑教学路线。很长时期以来,他的言论已经成为建筑系资产阶级路线的旗帜,在师生中造成了一定的混乱。整风开始后他对建九同学的谈话造成很大危害,很多同学受了他影响,认为系的工作一团糟,对教学改革丧失信心。建九同学在整风初期就是在他的影响下对系党总支贴了大字报,号召教师一起向党开火,造成党和行政工作的严重损失。

通过三次大会的揭发批判,周卜颐开始在群众前承认错误

建筑系开过三次会来揭发批判右派分子周卜颐,他开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在群众面前承认他的立场错了,是与社会主义背道而驰,大家表示希望他继续批判自己的错误言行,要求他能真心诚意地站到劳动人民的立场上来,用实际行动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来源:1958年2月11日《新清华》(清华大学新清华编辑出版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