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球排挤、打击党内进步同志

王善继

右派分子李伯球是一个最卑鄙、最阴险的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两面派。我说他最卑鄙,是因为他伪装进步,欺骗统战部,欺骗同志,欺骗人民;我说他最阴险,是因为他披着进步的外衣,隐蔽在我们党内对进步同志玩弄两面手法,又利用他的小集团在干部同志中恶毒地诽谤、打击进步同志,使进步同志失去群众信任,造成他个人一手独揽的特殊地位,篡改农工民主党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为章黄李右派集团巩固并把持中央的领导实权服务,达到其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卑鄙目的。

对三天来全面的揭发和深刻的批判,右派分子李伯球虽然顽强地狡辩和抵赖,但铁证如山,他是狡赖不了的。他最丑恶之点是政治上的两面派。他对党内进步的同志耍两面派,完全是政治性的问题,而不是什么作风问题。我们斗争李伯球,是为了在我们党内分清大是大非,也就是分清敌我。李伯球是我们的敌人,不是我们的同志。李伯球勾结章伯钧,黄琪翔在党内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把党内,一切问题搞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小是小非没有,大是大非更没有。李伯球玩弄两面派手法,严重地破坏了农工民主党内的团结,危害了农工民主党的事业。农工民主党的组织是人民民主统一战线的一部分,李伯球破坏党内的团结,也就破坏了人民内部的团结。农工民主党的事业,是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一部分,李伯球危害党内的事业, 也就是危害社会主义革命事业。李伯球在章黄李右派集团对付进步同志的阴谋活动中是起着秘密策划者和公开打手的作用的。李伯球现在还是坚决地站在原有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他同我们没有共同的语言。我今天来揭发他两面派的恶劣情况,他是会狡辩的,会抵赖的。 但是,我警告李伯球,你的两面派的罪恶事实是客观存在的,你承认不承认是你自己的问题,因为大是大非有公论,你是抵赖不了的。究竟有些什么实际事例呢?

第一、排斥打击交叉党员:我党中央有交叉党员刘春、徐彬如两位同志参加执行局的领导工作。李伯球对他们的态度是同章伯钧黄琪翔一模一样地玩弄两面派手法,当面客客气气,背后处处提防;当面敷衍敷衍,背后事事戒备,有时当作工具利用,有时恶毒地攻击。现在举四个事例来证明。

(一)有关我党中央的重要问题,照例是章伯钧、黄琪翔、李伯球先行策划好了,然后由李伯球通知开会。哪些人参加,哪些人不参加,他们都布置好了。凡涉及到有关重要问题,就不让刘、徐参加。 如1956年初为调查高级知识分子的问题开过几次会;1955年为商讨第二届政协委员名单开过会,1956年10月间为对中央统战部会议提意见开过会,这些会都是有关统战政策很重要的问题,但都没有邀请刘、徐参加。章伯钧不止一次说过 “关于商讨党内的事,不要刘春、徐彬如参加” , 李伯球对这件事情,从来没提出过不同的意见。这不是表面接受共产党领导,实际排斥共产党领导吗?

(二)几年来,中央和北京市委会机关干部学习国家重要政策如总路线、宪法、“八大”文件和“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的时候,中央学习办公室根据干部的要求,都会邀请徐彬如同志作过报告,反映都很好。但李伯球是负实际责任的副秘书长,从来就不肯参加,有时在工作会议上汇报一些学习情况,李伯球总表示不耐烦的样子。 李伯球一听到讲徐彬如同志作报告就有醋意。他还在背后无耻的自吹说: “难道我的政治理论水平还会比徐彬如差吗?”

(三)今年全国工作会议的全部事情,完全控制在李伯球手里。 徐彬如同志对全体与会人员讲过一次话, 受到了大家的欢迎,并一致要求他再讲一次。由于徐彬如同志在讲话中强调了中央的团结和改造问题,李伯球、黄琪翔害怕在会议中揭穿他们的阴谋诡计,硬不给徐彬如同志再讲一次话的机会。一直到4月4日最后半天的会议,李伯球、黄琪翔占据了很长的时间,讲了半天莫名其妙的话,结果使全体与会人员大失所望。徐彬如同志那天在家里准备讲话内容, 等到晚上八点钟打电话问, 李伯球回答: “人都跳舞去了。” 他就是这样玩弄恶劣的手法来打击徐彬如同志的。

(四)李伯球对徐彬如同志心里不满意,但表面上还常常拿些问题假装正经地向徐彬如同志征求意见,其实是去摸底。如果得到于他有利的意见,李伯球就利用来蒙混党内的进步同志,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例如他在自己交代中说到,如黄琪翔真辞秘书长,为什么不和徐彬如同志谈,因为他想到徐彬如同志对李伯球当秘书长出来说话,王深林、严信民同志就不会反对。李伯球就是这样采取两面手法,利用交叉党员进行阴谋活动的。

第二、排挤和打击进步同志。右派分子李伯球,一向不顾羞耻地自称为进步分子,而且常常在干部面前表示,中央领导同志当中,只有他一人进步,其余都是不足道的。他这样狂妄自大,是想迷惑一些人,欺骗一些人,做他的工具,为他的反动阴谋服务。几年来,党内确有少数人被他所迷惑,受了他的欺骗,把他当作进步领导同志看待。 但是万假难逃一真, 欺骗是不能持久的。右派分子李伯球是客观的存在,丑恶原形终归要败露出来,不败露是不可能的。现在揭发出来的大量材料,证明了右派分子李伯球是个彻头彻尾的两面派,进步是他的伪装, 反动是他的本来面目,他是地道的阴谋野心家。 他在我们中央,企图大权独揽一手遮天。因此,他对党内进步的领导同志,都是采用毒辣手法,分别对待:有的是当面颂扬,背后反对;有的当面尊重,背后排挤;有的当面团结,背后打击。现在我举几个人和几件事来证明。

(一)对彭泽民同志:彭老生前是衷心拥护共产党,爱护农工党的一位品德高尚的老同志,是我们大家所尊重的。但李伯球对彭老的手段一向是当面颂扬,背后反对。解放初期,彭老来到北京,住在北京饭店,一谈到李伯球的事情就流眼泪,可见过去李伯球做过不可告人的事,伤了彭老的心。1953年彭老是北京市委会的主任委员,李伯球为副主任委员。彭老年高德劭,北京市的一个地方组织, 可以不必烦劳他去领导, 但是李伯球利欲熏心,早已窃据主任委员职权,竟不同彭老商量取得同意,一声不响地突然用一纸通知,把彭老的主任委员职位摘下来取而代之,这样就篡夺了北京市委会的领导权。 当时彭老为这件事情很气愤,但由于李伯球同章伯钧李健生等串连一起,只好忍气吞声而已。李伯球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忠诚老实的彭老,真正是一个 “口蜜腹剑” 的奸贼。

(二)对季方同志:季方同志一向是站在进步方面拥护共产党,同章伯钧右派头子作长期斗争的。李伯球对季老的手段,是当面尊重,背后打击或排挤。 (1)章伯钧常常在同志面前或在会议上(如本年4月8日上午在新侨饭店召集列席三中全会人员讲话会上)公开宣扬,党内有两派,一派是社会主义派(马克思主义派);一派是三民主义派。 章伯钧无耻地自称为社会主义派——左派,说季方同志是三民主义派——右派。章伯钧这种颠倒是非,胡说八道,李伯球是听得很多的,但从来没有提出过不同的意见和看法,而且在干部当中总是说“季老糊涂” ,“没有原则”, “思想落后,统战部不信任” 等等。这完全是诽谤季老,打击季老,同章伯钧是一个立场,一个鼻孔出气的。 但在表面上,李伯球又假装尊重季老,有时还像煞有介事似的同季老商量问题,到实行的时候还是李伯球执行章伯钧的一套,这不是骗人的两面派是什么呢? (2)李伯球当面敷衍季老,假意团结季老,这完全是掩人耳目。他曾同黄琪翔秘密商量,狠狠地打击过季老。这里我举一件事来证明。1954年丁方拓给统战部写了一封信,锺岱把这封信抄来拿出来看,有人怀疑过这个抄件是否与原件相符。季老好意去问李伯球,李伯球就同锺岱、黄琪翔秘密策划好了,有一天下午就找季老、严部长、胡一禾等同志和我到黄琪翔家里(那时黄琪翔住在宽街), 我们先到,不知开什么会,李伯球故意后来, 一到就对季老开火, 声色俱厉, 责骂季老, “曾参杀人,岂有此理” ,意思是不相信锺岱办事,黄琪翔相继助威说:对这件事情提出怀疑,可见这些人的水平之低,也把我们骂在一起。季老同我们挨了一顿骂,受了一顿气。但李伯球、黄琪翔、锺岱却洋洋得意了。 (3)还有一件事情,就是1952年7月24日张云川小集团发动对季老主持的 “审干” 问题翻案大会,那次翻案大会是李伯球主持的。他对张云川小集团的人如金白描、丁方拓、吴孟晖等攻击季老起了鼓动的作用。那次会场上情绪非常紧张,对季老攻击得越厉害,李伯球越高兴。当时季老想离开会场,李伯球拦住说: “季老不能走。” 李伯球就是这样当面做人,背后做鬼地打击季老。排挤季老的。这是一个地道的 “口是心非” 、 “借刀杀人” 的败类。

(三)对严信民同志:严信民同志对李伯球是从来就有意见的。李伯球对严信民同志的手段,是当面团结,背后打击。李伯球在中央的不可告人的作法,是抓紧组织部,控制秘书处,打击宣传部。李伯球表面上要团结严信民同志,是因为宣传部是个重要的工作单位。李伯球对宣传部的打击,施展了各种各样的卑鄙手段。例如(1)派魏明河做宣传部的情报工作,1954年欺骗劳锦永搜集宣传部的错误资料,以便进行算账;派张育康寻找宣传部的错误和缺点;派锺岱注意严信民同志和我的思想情况。有一次严信民同志在学习座谈会上发言,锺岱认为有错误,即叫魏明河赶紧整理摘录去作情报。在三中全会时锺岱向顾正雄同志打听我是否发过言。(2)李伯球在党内做任何工作,或设立任何临时组织, 总是要争夺第一个领导人, 如做第二个领导人他就不干。1953年学习总路线,中央认为这是一次重要的学习,组织了一个领导小组,李伯球初来就要领导这个学习。后来开会大家认为学习是宣传部的业务, 推定严信民同志为领导小组第一召集人、李伯球为第二召集人。李伯球就不高兴,连领导小组会也不出席,以示抗拒。(3)去年前进报创刊号写一篇社论,推定严信民同志起初稿,打印出来大家讨论修改。 李伯球找丘锷崙根据严信民同志的初稿意思,改换了一些词句。 在大家发表意见之后。突然把他叫丘锷崙写的稿子拿出来,意图要用他的稿子,章伯钧召集几个人作了形式上的讨论,结果是用了黄琪翔改写的稿子。这是一次对严信民同志最奸巧的打击。 (4)李伯球常常在背后对干部谴责严信民同志 “不负责任” , “思想工作没有搞好” , “既不能说,也不能写,只靠解放前一点东西来贩卖,缺少新的知识” 。又利用他的小集团的人来打击严信民同志,如锺岱渺视严部长的 “水平低” ,魏明河攻击 “严部长是官僚主义” 。李伯球就是这样亲自或用人在背后中伤、打击严信民同志的。 (5)去年二月间在联合办公室开工作会议,决定中央派一人去参加祝贺西藏自治筹备会成立的慰问团,严信民同志因研究民族问题,表示愿意去参加。但是竟遭到章伯钧一场大骂,而当时李伯球,黄琪翔坐在旁边冷笑。 他们就是这样打击进步同志的。但在当面的时候却又 “统战” 一番,表示好感。

另外根据干部同志所揭发的材料,李伯球和锺岱在背后不止一次对干部同志们说,调王善继来当副部长是搞错了,而李伯球却不止一次当我们的面夸耀他的功劳说: “我在中央做了几件好事,其中一件就是把锺岱、胡一禾、王善继调到中央来。” 李伯球当面对我们说, 调我来是做对了, 而在背后又说调我来搞错了,这不是两面派的挑拨离间是什么?

(四)对王深林同志:李伯球对王深林同志的两面派手法与其它进步又有所不同。李伯球表面对王深林同志似乎接近些,好像很谈得来的样子,但在背后也对王深林同志放冷箭,常对干部说: “王深林软弱、动摇、没有斗争性”,又说 “王深林在香港是动摇分子。”

从以上事实可以看出,李伯球在背后对中央进步同志所进行的诽谤、诬蔑、排挤、打击、挑拨离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照李伯球这些说法,中央领导同志当中只有李伯球一个人进步,其余没有一个好人,没有一人能领导工作;照李伯球的作法,最后就只有让章黄李右派集团把持农工民主党的领导实权, 进行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勾当,为所欲为了。李伯球对进步同志的两面派,目的就在于此。

来源: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整风领导委员会宣传工作组编《反击右派分子李伯球的资料汇编》,北京:1958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