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轸: 一心要使反动统治复辟 妄想煽动世界三次大战

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整风办公室

张轸是一个大军阀大官僚,是蒋介石推心置腹的反动头目之一,解放以前,指挥反动军队,作恶多瑞,欠下了人民不少血债。1948年担任白崇禧的伪华中“剿匪”副总司令、伪第五绥靖区司令官兼伪河南省主席,驻扎信阳,曾在柳林俘虏我军一千七百余人,送往武汉献功。他对河南地方,特别是对豫南,横征暴敛,纵兵殃民,人民恨之入骨。根据张轸自己招认:他成立过五个省保安旅,五个绥靖旅,派他的侄儿、外甥、学生、忠实旧部当县长兼旅长,收编地方团队、自卫队和土匪,集恶霸地主、流氓土豪等一切反革命之大成,在鄂豫两省地带,烧杀淫掠,无所不为。在解放前夕,为了抗拒解放大军,作信阳城防工事,拆除东关民房千余间,当时冰天雪地,年关在迩,数百户人家,流离失所,无处安身,不少人因冻饿而死。他的罪恶是数也数不清的。

一 被迫起义向人民讨价还价

张轸是在国民党大势已去,才不得已投降人民的。他自己招认,当时他有所谓“上、中、下三策”。上策是以李宗仁、白崇禧为首,与共产党分江而治平分天下;中策是假借李济深主席招牌,拉拢其他部队起义,以扩大自己的政治资本,起义后仍掌兵权;下策是有条件的投降,他的条件是:省主席不动,地盘不动,军队不改编,人员不更动,画疆而治,互不侵犯等等。当然,他的算盘打得再好,在解放大军雷霆万钧的威力下,不得不放弃他的梦想,可是这个作恶成性的罪魁,在他决定起义、撤退军队的时候,他还是把狮河大桥、淮河大桥和武胜关给炸毁了。

二 为恶霸地主和反革命分子喊“冤”

右派分子张轸,在1949年起义之后,党宽大为怀,把他改编为人民解放军第51军军长。在部队改造期间,觉悟了的官兵,几次要和他算账,他都受到党的宽大照顾。在土改运动、镇反运动期间,党应人民的再三要求,把那些混入部队罪大恶极的、民愤甚大的分子逮捕回去。张轸对这些作恶多端的被斗地主和所谓“老部下”,加以掩护和救济。他的副官处长王定九,是恶霸地主出身,密送两枝手枪回家,企图进行反革命活动,态度顽强,抗拒改造,组织上把他关起来,张轸为他人抱不平。王友梅是河南最大的土豪恶霸,又是确山惨案的主凶之一,解放后被人民清算镇压,张轸到赴为他鸣“冤”。

三 利用武术工作搞反党资本

反动的阶级本质,决定了他的言行。右派分子张轸,在调任湖北军区副司令员以后,总以为权威不如老党员领导同志,如王树声将军、张广才将军、韩东山将军等而心怀不满,说干部不重视他,要求调动。1953年他到中央体委民族形式体育研究会当主任,他认为有机可乘,抓权的机会到了,于是采取了一系列的阴谋活动:利用职权,篡改党对武术工作的方针,假借武术工作之名,扩张个人势力,发展他的政治野心,企图把武术团作和武术工作机构变成他向党向人民进攻的工具。他到处向拳师拜访讲演,说地方不重视武术,中央重视武术,表示惟有他最关心拳师,来树立他的威信。在挑选武术表演队时,他极力主张把上海察龙翔调来。察龙翔的父亲是反革命分子,被镇压了,察龙翔的思想问题很严重。张轸为了满足个人欲望,强调技术,不顾政治条件,在调用干部时,他想把复旦大学教授、CC特务、历史尚未搞清的徐来哲调体委工作。当他这些阴谋主张遭到反对之后,他表示极为不满。

他卫护各地武术社团,掩盖它们的落后情况和封建作风,不让反映拳师的缺点。他一贯不服从党的领导,主观、蛮横、盲目冒进,以致造成工作上的混乱。当他这种作风和行动,受到内部同志反对以后,他又使用了拉拢、打击、压制批评、拒绝积极建议等等恶劣手段,坚持错误,并在组织上表示他与办公厅是平行的,想限制党员干部履行工作职权。这个狂妄的政治野心分子的一连串的恶劣作风,终于受到了贺副总理的批评,可是他没有接受批评,反而对贺副总理加以仇视,辱骂贺副总理违反马列主义,违反干部政策,说贺副总理是“老粗”,“水平低”,公开在办公室对干部说贺副总理如何如何侮辱了他,煽惑干部对贺副总理不满。

当时国家发表国防委员,张轸没有被选,他怀疑是贺副总理破坏了他,他说:“委员中有比我地位高的,也有比我地位低的,有比我进步的,也有比我落后的,大家都有份,就是没有我。”他诬蔑贺副总理违反统战政策。并诬蔑周思来总理,恶毒地进行挑拨,说周总理也不讲统战政策,轻视党外人士。同时对统战部也加以攻击。

我们要知道,当时体委会领导上,根据政策要求,批判张轸的盲目冒进,防止他的个人野心活动,是完全必要的。可是张轸怀恨在心,从此仇视体委会所有的领导同志,仇视共产党。他在社会主义学院座谈会和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无中生有地说国家体委把武术工作“一棍子打死”是“对武术发展保留一种戒备心理,有民族虚无情绪,看不起自己的宝贵财产”。

四 想行凶,想造反

张轸自己招认:他常常想到他受了屈,不能实现他的军阀野心,就不能过了,有几次想拿手枪同贺老总拚了,又怕自己遗臭万年。他说:“想造反但是没有兵,有兵就造反。”他还说:他“准备以争取和平解放台湾为名,先到日本,再到台湾,然后到美、英、法、意等资本主义国家,到处大肆反动宣传,鼓动第三次世界大战,来毁灭中国,来泄我心头之恨……每次看报和看参考消息,看到时局紧张就高兴,希望赶紧打起来,把中国用原子弹炸毁了,我们大家同归于尽,我也是痛快的。”

这个右派分子,就是这样的仇恨着我们的党,仇恨着我们的国家和人民。

五 仇恨公安、司法工作

右派分子张轸,和其他右派分子一样,他的爱憎是分明的,他恶毒地攻击公安机关和公安人员,他说公安机关逮捕人不按法律手续,随便把人逮捕走了,送到什么地方处理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准去探监,在过去专制时代还准探监,现在新社会还不如旧社会开明。他并诬蔑公安人员和司法人员一般都不好。他并疯狂的叫嚣:“恢复民主,还我自由”等极端反动的口号。他公开支持黄绍竑,对黄绍竑攻击肃反的反动言论,极为推崇,并向黄绍竑表示致敬;右派分子周颖,诬蔑肃反95%搞错了,是肃反扩大化的结果。张轸对周颖的反党言论也表示了称赞和同情。

六 与其他右派分子声应气求

张轸和作恶多端的刘积学关系十分密切,解放前,刘积学与张轸相互勾结,压迫河南人民。解放后张轸曾表示刘积学应当当河南省副主席,并曾向李济深主席保他当全国政协委员。民革三全大会时,还主张选他为民革中央委员。

张轸自己招认:他同意储安平“党天下”的谬论。

他对章伯钧所提的“共产党开会都拿出成品来”表示拥护。

他在社会主义学院向陈铭枢表示:他要到学校去秘密调查各方缺点,他说:“可惜我不能回河南去视察,我要去的话,打算找一个中等学校,住上一月,来专门搜集人民对党对政府不满的情况,同黄绍竑一样大鸣大放。”

他对谭惕吾攻击卢郁文同志,表示极为赞成,并向谭惕吾握手致敬。他说有一次想发言攻击卢郁文,适逢卢未在座,他就没有发言。

他与河南右派分子张仲鲁过从很密,张仲鲁每次到北京,都到他家里畅谈一切。他们大谈美国如何好,苏联如何不好,一唱一和,讲个不休。

他还常常和右派分子骆介子共鸣不平,对发牢骚。

根据张轸的招供,更可以证明,右派分子是“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而张轸这个老右派,又是面面俱到的:他仇视公安和司法,反对肃反运动,崇美反苏,称赞“党天下”,拥护章伯钧反党纲领,赞助陈铭枢“共产党退出学校”的主张,攻击说公道话的人……真可以说货色俱全了。

张轸是网罗土匪队伍起家的军阀,是反共反人民的老手,是蒋介石的忠实走卒。起义以后,人民并没有薄待他,在他向党进攻的时候,他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河南省副省长,民革中央委员。他不但没有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而仍站在反动立场,与人民为敌,继续犯罪。现在他的丑恶面目,已被彻底揭穿,在说理斗争会上,虽曾想负隅顽抗,但在铁的事实面前,也不得不低头认罪。

 来源: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整风办公室辑《张轸等八个右派分子的反动言行》,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整风办公,195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