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大学右派分子许孟雄利用讲课机会继续放毒

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 关云秋

本刊讯 右派分子许孟雄过去是人民大学外文教研室主任,党为了教育改造他,这学期叫他带罪立功讲两堂英文(二年和三年级的英文专修班)。可是他却利用讲课的机会向党向人民反扑。这里记的是他在最近两次讲课的情况。

首先,他对领导上叫他开课的看法,他不认为这是带罪立功的机会,却认为自己有本领,“你们离开我不行”,因而流露出对反右派的不满。他的“老子英文天下第一”的思想在一开讲就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他在课堂上说:“我教你们什么呢?我教的是张老师、黎老师、方老师(都是现在或过去给英文专修班讲课的老师)所没有讲过的,那就是时态、前置词、冠词。这些东西都很容易,但这些又确实不简单,不简单的英文就是我要教你们的。接着他就进一步借讲课举例而大发厥词。他的整个反扑方法不外乎是故作玄虚,自我吹嘘,打击别人。通过讲例句,含沙射影,指桑骂槐,话中有因,专有所指,最后企图翻案。下面的例句都是他在课堂上讲过的。

他讲cut(本是“割”的意义,在这里作“不理睬”讲)这个字的时候,他举了这样一个例子:He cuts me in the street。(中文意思是“他在路上遇到我故意不理我。”)他讲这个句子时再三地说:我教的学生在街上遇到我故意不理我。

接着他又讲:like(喜欢)这个动词,他本来举的是这样例句:

We do not like cold war。(我们不喜欢冷战。)

他一下转而举了这些例子:

We do not like cold atmosphere。(我们不喜欢冷淡的气氛。)

I do not like these cold manners。(我不喜欢没有礼貌的态度。)

接着他又讲had enough(够了)。他说:I have had enough of him。(够了,够了,我吃他的亏吃够了。)他紧接着解释这句话说:“从开学到反右派,我的思想被他搞错了,光专不红,上当了。”

接着他又借讲三个不同的句型大肆发挥,他说:I like teaching English。(我喜欢教英文,我正在教)。

I like to teach English.(我喜欢教英文,我计划好要教)。

I would like to teach English。(我喜欢教英文,愿将来教。)

他举出这三个例句后,马上就和自己联系起来,他说:“我过去教英文,现在教英文,将来还教英文。”“ 我昨天教,今天教,明天还教。”他讲到这话时,态度非常傲慢。意思说:你们过去用我,把我打成右派,现在也用我,将来还得用我。

他讲完上面三个例句后,又说:“Those who lives in glass house should not throw stones。(住在玻璃房子的人不能向外面扔石头。)他反复地解释说,有毛病的人不能批判别人。他知道这句话讲得太露骨,于是就来个回马枪。“唉,这是资本主义思想,(No—No)不,不,这是资本主义思想,我们今天不是这样。”

以上的例句,都是许孟雄3月21日在向二年十班和三年二班讲课时讲的。一下课学生们就议论纷纷,认为许孟雄的两小时讲课,实际上是在向党向人民反攻。不同的是他的方法更隐蔽、更不易看出来罢了。他的举例是一个反攻的统一的有机体。他先从学生不理他说起。接着他就说他不喜欢这种无“礼貌”的态度。“够了,够了,我已经上当了。过去光专不红。”这些都是他讲出来的真正思想。他认为:你们整风叫我提意见,结果把我打成右派,“冤枉”、“上当了”。可是现在呢?你们又叫我教你们,但上下课又不起立,又不喊老师,因此就更感刺激。更毒辣的是,他认为他有本领,少了他就不行。

这学期许孟雄除了讲上述两小时文法课外,还讲了两小时翻译课。他在翻译课讲义里共选了二十条2月17日人民日报的标题。第一条是人民日报的标题:“车辚辚,马萧萧,凯歌贯云霄”。副标题:“最可爱的人回来了”。许就在这条标题下面,把杜甫写的“兵车行”选上叫学生翻译。从教学目的上说,虽然解释不通的。从教学举例上说是不伦不类,从同学们的业务性质和水平来讲也不适合翻古诗。那未他的目的何在呢?这要从政治上来看。人民日报是歌颂我们最可爱的人——中国人民志愿军共产主义保家卫国的壮举;杜甫的“兵车行”则是诉说一千二百年前老百姓被统治者强抓去当兵压迫少数民族的痛苦;一个是爱,一个是恨,一个是欢天喜地,一个是妻离子散,两者怎么能并列在一起来讲呢?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许孟雄是怎样憎恨我们新社会的。

在讲课的方法上,他是用资产阶级的自我吹嘘的教学方法,先吹了一下自己的“才能”后,杂乱无章地浪费了两个小时。上课前他印发了“现代高级英语辞典”前的说明,按他刚一上来时的声明看,他要使学生通过他讲解句型能够利用辞典学习英文文法和造句。可是字典上说明共二十五个Patters(句型),他在二小时内连PI(第一种句型)都没有讲完,这样下去,二十五个句型得讲多久呢?而且讲了两个小时,并没有讲出第一种句型的基本规律、特点是什么;也没有讲出这种句型中的动词及宾语的特点是什么?这样即使学生听完了,又如何来利用它呢?他讲课不仅是没有中心,而且错误也不少。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他讲错了两个地方:①Determinative本来意义是“限定词,指示代词等,可是他却解释为数词,②同族宾语,(Cognate Object)他连名称都写不出来,想了半天只好在黑板上划了几个横线代替。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教技术课同样可以有政治内容,并且同样可以利用它进行反党反人民的活动。其次,有技术的右派分子,叫他讲课要对他所讲的内容进行严格的监督和审查,要他作出详细的教案,写好讲义。否则不许他讲课。同时,经过这次事件,给我们提出这样一个严重的问题,倒底如何利用右派分子的技术。特别是在高等学校,如何叫这些右派分子再给同学们讲课。这是值得研究的一个新问题。

 来源:新华社《内部参考》1958年4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