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分子卢谦,贯穿在他的教学思想、教学态度以及科学研究中的是一条资产阶级为名为利的“白线”。
卢谦吹嘘自己搞教学工作是“七年如一日”。那末,我们就来看看他的“一日”吧!
首先,他的教学严重地脱离政治,脱离实际,一概抹煞党在建筑施工中的方针政策。他不讲结合中国实际的小型机械,却大讲远离中国实际的大型机械。他公开宣扬只有数学计算才是理论,在堂上大讲他的所谓“理论”和“计算”。认为光讲使用同学就不爱听,一定要讲一些理论。例如在建筑机械课中,他卖弄自己的“力学本领”,讲了许多既不能用来设计,又与使用、维护很少联系的“理论”。他不讲打桩机如何使用,却大讲冲撞能,两个弹性体的碰撞;他不用简单易懂的速比关系来讲滑轮组,却尽讲复杂的等比级数;他甚至把机械系的一本讲义中的计算全部照本搬来,而不讲它的使用和构造。就这样,他把建筑机械课讲得似驴非马。
卢谦经常说教学中主要是教学法,并吹嘘自己如何如何重视教学法。实际上,在他的讲课中却充满着浮夸、庸俗、吹嘘,严重不负责任。他常常是上课前花十几分钟、半小时在笔记本上写几行,就上台讲了,并以此自负。结果错误不少,如颚板式碎石机构造、离合器、螺栓固定等等都讲错了。他信口开河,把搅拌机的工作原理说成和糖炒粟子一样,给同学造成错误的概念。他还不懂装懂,乱讲一气。如担任专家翻译时,他把沙皇时代的一种“砖架”错译成“山羊”,并据此大大发挥:羊如何鸵砖,人如何在脚手架上赶着羊群。更恶劣的是,别人指出他讲错后,他从不在堂上更正,怕影响自己的“面子”“名气”。在房5上第一堂保安防火课时,他把与这门课关系不很大的小说“第一个职务”讲了几乎一堂课,什么漏花皮鞋、裙子都出来了。在讲到安全照明时,他庸俗地引用了灯光照在不同颜色的裙子上作比喻。他在讲木工时,常因备课不足而重复前一课的内容,而美其名曰“小结”。剩下一段时间,放几张幻灯片就完了。一堂课下来,同学感到收获很小。
卢谦讲过好几遍课,跟专家学习过,又有相当的水平,为什么把教学工作搞到如此地步呢?原来,他“心不在焉”,把时间大量花在搞翻译了。据初步统计,在不长的时间内,他在一个杂志上翻译了43篇文章。有时,32页的一期杂志,由卢谦译的就有一半。此外,他还译了一些单行本。他所翻译的内容与他的工作毫无联系。他是讲施工的,译的却什么都有,甚至包括给排水专业的教学大纲。56年秋,他搞预应力科学研究,译的却是地基规范等。
他表面上说:“搞翻译为了巩固俄文,而出版可以督促更好地翻译。”骨子里则是为了名和利。只要有稿费拿,他什么都翻译;而没有稿费的不是拒绝就是译得错误百出。钢结构教研组有一篇简短的文章请他翻译,他坚持拒绝了,还威胁教研组要给他明确“翻译范围”。为了拿稿费,他不惜文章拉得很长,粗制滥造。讲师胡多闻说:“卢谦的译文文句不通,词不达意,有时为了节省时间,竟顺着俄文次序翻成中文。”卢谦编写的一本土木类速成俄文续篇,读者极为不满。铁道部工程局的同志们说:“这本书太差了,没有系统,没有规律,起不到速成的作用。”
不但如此,卢谦还利用拉拢利用等手段,千方百计地鼓动别人搞翻译。个别的年青教师受了他的影响,拿到一点稿费,个人名利思想大大滋长,以致对教学工作消极疲塌,政治上衰退,怀疑“又红又专”是否必要,革命人生观也动摇了。由于卢谦一直别有用心地鼓吹外文如何重要,在教研组掀起了一股拼命进修外文的歪风,个别教师竟同时学五门外文。有一位同学在卢谦的影响下,也开始一味搞翻译,连星期六晚上也赶翻译,而课程设计拉了进度则不管。卢谦负责给这位同学校对,送去出版,并平分稿费。同学们到他家去,他指着摆满书架的外文书,吹嘘自己如何会几国文字,结果有的同学也放松正课而学起德文和南斯拉夫文来了。
卢谦在科学研究上也完全从杂志缝里找冷门,赶浪头,走捷径。在一年左右的时间里,他先后换了五个科学研究题目,每个题目都是看了几篇杂志上的文章后,感到真正搞起来太难,就放弃了。但是,他又想发表文章,于是每逢科学报告会,他都写一篇只看过两三篇文章的读书报告。他甚至企图剽窃别人的成果,在科学研究上走了可耻的道路。
卢谦从教学上科学研究上的资产阶级方向走上了政治上反动的道路,他污蔑社会主义和党的政策,仇恨党和人民,在整风鸣放时期堕落成为右派分子。由此可见,如果拒绝改造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走只专不红的道路,后果是么危险!
来源:1958年5月10日《新清华》(清华大学新清华编辑出版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