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人民歌舞团全体演职员,对共青团员杨建勋,共产党员王作成以及董兆武、张步法等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言行展开了猛烈的反击。杨建勋等人借大鸣大放和帮助党进行整风的机会,向党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他们不只攻击党所领导的文艺事业;还对党和国家的根本制度与许多政策,都加以否定和歪曲。
杨建勋等为了达到他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目的,妄想在文艺战线上诋毁党的文艺政策,挤垮党的领导,他们硬说:“山西文艺事业落后了。原因是官僚主义、宗派主义所致。”说:“只看成绩,不谈发展”是“文化部制定方针有偏差,省委执行方面有教条主义、游击习气、山沟作风。省文化局存在着严重的经济观点,只管开台演戏,不管业务提高”,这便是造成山西文艺事业落后的根本所在。杨建勋等人为了进一步诋毁党的领导,他们又狂妄的向党发出“最后的呼吁”,诬蔑省委,他们对整顿、巩固提高歌舞团,建立发展歌剧团的决定,说成是“壮此花,弱彼花,只准你唱歌而不准他人说话”;是对歌舞艺术“粗暴的摧残、扼杀窒息的政策”;是只“照顾了需要,忽视了可能”的主观加主观;是在“反官僚主义的同时又犯官僚主义”。他们讥讽地说:“尽管你黄志刚部长、江萍局长对这点加以讳言,可是客观事实却不容你闭着眼睛加以忽视”。杨建勋并在大会上煽动群众说:“这样的决定我们不讨论,要讨论让省委自己讨论去。”又说:“我们是搞事业的,我们不能断送自己”,歌舞团只给了一百人的编制(按中央给我们编制是四十至九十人)那只有让“团长兼伙夫、兼会计”,他说这个决定说明“省委游击习气,不懂艺术”,我们要“坚持自己的主见,不能随大流”。杨建勋说:“我的方案213人是满足群众要求的。”杨建勋等,并拉拢、诱惑一些思想不健康、盲目追求个人发展的人,来和他一齐对抗党的领导。他们别有用心的说:“岁月催人老,青春不容虚度,想想过去几年,再看看将来的发展,真有点叫人寒心,每一个人都想作一番事业,都有一颗雄心,谁也不愿做生活里的庸人,可是这个叫人头痛的山西!把个人的见解都抹煞了,给以闷死,无人关心这些人的痛苦,痛苦只好隐藏在心灵的深处,眼泪只好咽到五脏六腑的底层……”他们给领导上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之后,便得出结论说:“党不懂艺术,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并以谩骂的口吻说:“省委是教条主义,口是心非”;省文化局是“混蛋”;团长们都是混饭吃的。说“这是教条主义僵化的表现”。说:“如果他们不转变就换换他们”。杨建勋曾公开在大会上说:“歌舞团党支书无能,不懂艺术,应加以驱逐。”总之,他们认为党不配领导文艺工作,只有他们才配当领导。杨建勋就曾狂妄的说:“我比省委考虑问题要周密、细致,而且是切实可行的多。”董兆武配合着说:“搞艺术的人应当有自己的权利,权利应当我们自己来掌握。”并诽谤文化局组织文艺工作者下乡是侵犯了他们的权利,要为争取自己的“权利”而奋斗。
他们为了便于资产阶级的文艺思想复辟,使党领导的歌舞团瘫痪,就极力提倡极端民主,绝对自由,主张取消党的思想工作,反对民主集中制的根本原则。王作成说:“大规模阶级斗争已经过去了,和平建设时期,思想工作应该取消,可以不要组织纪律,不要思想批判,生活里也不应有什么约束和制度,如:行政班组可以取消,睡觉起床不一定要规定时间,凭个人自觉就行了。”又说:“犯了错误不要给以处分,只要好好工作思想坏点也没什么。”说:“听听台湾广播也不应该禁止。”他认为“只要是大多数人的意见,省委就应该接受,不然的话就是主观、不民主。”他反对歌舞团搞政治运动,说:“即便歌舞团不搞政治运动,资产阶级也不会夺去政权。”他们提倡的是资产阶级的,为艺术而艺术的思想,反对深入生活,反对思想改造,反对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企图把党所领导的文艺事业,当做他们个人寄生在群众身上的成名、成家的手段。董兆武在他的“艺人的权利”一文中说:“省文化局组织他们深入农村体验生活,发掘、整理民间艺术,辅导群众文艺活动,是侵犯了他们的权利。企图以此来从根本上推翻歌舞团既定方针。”他说:“我们是山西人民歌舞团,而不是墨西哥。墨西哥电影‘生的权利’中的私生子还受到保护,我们歌舞团每个青年都不是私生子,为什么摧残我们?”试问:“我们是演出团体,是业务团体,下乡工作,是我们应该干的吗?”并进一步说:“我们参加歌舞团,是为了将来当‘舞蹈家’、‘音乐家’、‘歌唱家’而来的,根本不是要参加文化局和文化馆某项工作的,也没想到要去参加农村改造工作,假如文化局能体会到这一点,就请修改你们的宪法吧!”杨建勋说:“省委对民间艺术的含义理解是狭隘的,山西民间艺术丰富,但山西人民不一定喜欢,问题是有些人以个人的喜好,代替了群众。”他们口口声声说:“要以群众的要求出发来提意见。”强烈的反对“不成体统”的中西混合乐队,最起码要西洋双管乐队编制,要能演奏“莫扎特”、“贝多芬”以及一些名曲如:“天鹅湖”,来满足城市知识分子的欣赏要求。他们还在问:“为什么不可以为资产阶级服务?”并公然声称“这是最公平,最合理的要求”,如果领导上不答复,他们就要“捆好行李,选择他们最不得已的一条道路,告别山西而各奔前程了”。张步法说:“请你们另请高名罢,我们干不了。”
杨建勋等对我们国家的根本制度的基本政策,也进行了攻击。他们抓住具体工作中一些个别缺点,把它夸大化,然后加以全盘否定。他们首先攻击了党的统购统销政策。他们说:“农民暴动是因为粮食问题”;诬蔑统购统销是:“人为的矛盾”,说“农民每年平均三百四十斤粮食还包括副食品,就是不够吃,而好些人是好大喜功,还说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次要的,中央应该检查统购统销中左的倾向。”而主张“实行耕者有其食”的政策。王作成说:“有错误中央不检查,只让下边检查,从没见中央做过检查。”董兆武说:“我们国家报纸很不自由,只准说好的,不准说坏的,不如资本主义国家报纸自由。”在我们国家里“谁要有言论自由,那就可能被做为肃反对象。”又说:“把社会主义宣传的那么优越,吃不上肉,农民粮食不够吃,物价上涨,这叫什么优越呢”?他们支持储安平“党天下”谬论,杨建勋说:“在1949年时还象个联合政府的性质,国家主席、副主席位置有几个民主人士,现在主席、总理全是共产党人,民主人士没有重要职务。”王作成说:“十二个副总理中,也未必不可有个民主人士,不计划选他们是不对的,有几个民主人士我看也不会影响专政。”接着又说“毛主席兼职过多”影响“集体领导”。中央也存在着“个人崇拜”。杨建勋说:“有人说我们国家出了右派,我不同意,储安平的意见是想参加执政,不是反动的。”又说:“由于执政党的地位而产生了三大主义。”言外之意也就是说,要克服三大主义,用整风的办法是不行的,只有共产党下台,让资产阶级上台,才是克服三大主义的唯一途径。他们和全国右派分子一唱一和,互相呼应,其真正的用意何在,这是不言而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