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一个人都懂得不论是那种社会制度,都有它的经济基础,政治同经济是分不开的。可是章伯钧说:资本主义经济不民主政治民主,社会主义经济民主政治不民主。这句话根本不合逻辑,这是他别具用心的一句荒谬理论。其实他的真心话是:资本主义经济民主政治也民主,社会主义经济不民主, 政治也不民主。他平时的言论都是在颂扬资本主义的经济比社会主义好。他曾说:资本主义总危机的说法是骗人的,已经骗了几十年,总危机也没有到来。可见他说资本主义经济不民主是假话。而说社会主义经济民主也不是真话,一个拒绝改造的资产阶级分子,他会称赞无产阶级的全民所有制,却是一件奇闻。章伯钧自作聪明的想蒙混人,实际上正表现出他的无知。
那么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究竟好不好呢?我想我们每一个由旧社会过来的人,都曾身临其境的有所体会。 我国号称是农业国,但是在解放前,我们还是要由外国进口粮食;解放后经过土地改革及农业合作化之后,我们不但不需要外国的粮食,而我们在1957年粮食总产量达到3,700多亿斤。解放前最好的田地也没有达到过每亩千斤的产量,而在这次农业会议上,我们知道全国有十五个省已经达到了粮食生产指标。假使没有一亿二千万户的农民入社,走农业合作化的道路,我们怎能达到这种产量。 在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下,像这样的飞跃猛进,恐怕作梦都梦不到。
我们每一个人也都知道我国的工业非常落后,但是解放以后逐步使国家工业化,我国的工业也飞跃前进。汽车,飞机、拖拉机等等自己也能造了,以往不能制造的炼铁高炉,炼钢平炉也能造了。我国国民经济各部门所需要的机器设备已经达到60%的自给率。在1957年我国的钢产量由解放前几十万吨而达到524万吨,媒的产量达到一亿零五百多万吨, 发电量达到188亿6千多万度,解放前有数的纺织纱锭,而到如今已经有240万枚,解放前可怜的石油产量到了1957年就达到150万吨的产量,至于交通方面,解放后铁路增加8,500多公里,公路增加37万多公里,世界闻名的长江大桥也建造起来了。由于我们的社会制度的改变,使我国的经济情况一日千里的猛进。 章、黄、李右派集团居然称赞资本主义,抹煞社会主义的成绩,你们是睁着两眼的瞎子吗?你们也曾生活过的旧社会有这样的飞跃吗?有这么多的事实摆在面前,你们又有什么理由否定这些事实呢?要不是有共产党领导,我们能有今天吗?你们利用党整风的机会,大肆向党疯狂进攻,企图造成匈牙利事件,妄想取而代之,你们的良心何在呢?当过蒋介石上将的黄琪翔,除了两手沾满了革命烈士的鲜血之外,你又何尝做过对人民有利的事呢?
我再来谈谈我们的文化事业。首先不能不提到教育, 不从远处讲,就从1949年同1957年比,高等学校的学生数从十一万六千人增加到四十四万人;中等学校的学生数从一百二十六万八千人增加到五百九十五万人;小学生数从二千四百三十九万人增加到六千七百多万人;扫盲的成绩更是人所共知。我是中医, 就从中医来谈,解放前几乎遭受反动政府的废止。 光辉灿烂的祖国医学, 几乎埋殁无闻;解放后在党的中医政策指导下, 确是百花齐放, 五色缤纷, 祖国医学重现光彩, 多少疑难大症又都起死回生。自古未有的中医大学,全国建立了四个,又办了四处西医学习中医的脱产班,培养人才,为了继承和发扬祖国文化遗产。 这种丰功伟业, 又岂能是你们这些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所想象得到的! 在文艺上,我们有了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多少描写劳动人民的优秀作品涌现出来; 在戏剧界,有多少剧种,如百花齐放,灿烂斗妍。祖国文化事业蓬勃发展,而章伯钧反而反对文字改革,提倡去读伪诈无比的反动透顶的曾国藩家书。当然,物以类聚,臭味相投,资产阶级的右派分子们与曾国藩的意识形态是同出一辙的。
最后我谈谈生活问题。章、黄、李右派集团都把社会主义的人民生活,说成凄惨无比。黄琪翔曾污蔑我国人民生活说:一个科级干部拿一百多元一个月,结婚三四年就是三四个孩子,吃饭在这间屋,大小便也在这间屋,简直不是人的生活。李伯球曾反对统购统销政策。 张云川曾说:现在农村牛也瘦了,耕具也少了,农民生活没有提高。你们这些右派言论,只要摆出事实就不攻自破。根据农业发展纲要草案的要求,使大多数合作社的生产和收入赶上或超过当地富裕中农。而自解放以后我们又何尝见过衣不蔽体路有饿殍的现象呢?全国农村的储蓄已经达到几十亿元。新衣、新被、无线电、手电筒,在农村里已不是少见之物。在城市里,由于币制信用昭著,物价稳定,已经没有人拿到工资愁米愁盐。就以买肉排队来说, 充分表现了生活水平提高得太快,生产赶不上需要,从前买肉不用排队,又有多少劳动人民吃的起肉呢?现在大多数劳动人民生活都提高了,能够买肉吃了,这是生活穷困的现象吗?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们,既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摆出来的事实,你们既没看到也没有听到吗? 不是的,你们也见到了,也听到了, 但是你们要昧着良心去歪曲事实,你们是欺压人民,剥削成性的。人民所颂扬的,正是你们厌恶的,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是走不同的道路的。大多数的人都愿意走社会主义的道路,只有一小撮右派分子们要走资本主义的道路,资产阶级殁落,企图垂死挣扎。你们妄想使资本主义复辟,仍旧幻想着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剥削大众, 维护你们资产阶级腐朽生活。 你们乱发谬论,企图蒙混一些人,搞起事件达到你们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目的。你们抓住知识分子的弱点,鼓动别人不要谈什么长远利益集体利益, 只要追求眼前的享受就行了。这一切阴谋诡计,都受不住光天化日的照射。肯于自我改造的人,都愿意走社会主义的路,都愿意拥护共产党的领导,都愿意过着美好的生活。你们企图把中国人民拉回到受帝国主义剥削奴役的地位上去,这是在做迷梦,也没有人再受你们的蒙混,你们那一套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阴谋,已经没有市场了。毛主席说:走社会主义的路是一个不以人们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真理永远是真理,章、黄、李右派集团,你们唯一出路就是向人民低头认罪,改过自新。
来源: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整风领导委员会宣传工作组编《批判章黄李右派集团罪行的资料汇编》,北京:1958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