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章、黄、李右派集团的民主自由的谬论

罗任一、徐刚、刘国声

章 (伯钧)、黄 (琪翔)、李 (伯球) 右派集团的人物们,以 “民主”,“自由” 等一些漂亮的字句为幌子,企图煽惑一些立场不稳思想认识模糊的人们,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他们说社会主义“不民主”,要争民主、争自由。可是当千百万群众发动了反击右派的民主运动的时候,他们却害怕民主,反对民主了。在声势浩大的反击右派的社会主义的民主运动下,他们的许多罪恶事实被群众揭发出来了,才使一些右派分子不得不向党、向人民低头认罪。

章黄李右派集团虽已被彻底粉碎了,但是他们从资产阶级武器库中拿来的“民主”,“自由” 和两院制等武器,曾一度迷惑和蒙蔽了一些立场不稳的群众。因此,当右派先生们的伪装被剥掉、被迷惑的群众擦亮了眼睛的时候,再把章黄李集团所紧紧抱着的货色拿出来检查一番,是很必要的,看看原来它们是一些什么破铜烂铁,它们又意味着什么。

章伯钧说: “资本主义是经济不民主,政治民主,而社会主义是经济民主,政治不民主。”头子唱了反调,必然有集团中的将相来和,于是一向狡猾、耍两面派手法隐蔽的副帅黄琪翔说: “现在是民主自由的高潮,过去在社会主义内部存在着不够自由民主的地方,现在应该改善, 加强民主生活。” 李伯球也叫嚣说: “当前中心的任务是扩大民主生活。” 这完全是跑马路的 (章常自称为跑马路的) 江湖政客的胡说。 难道是章伯钧等不了解民主是有阶级性的吗?不了解政治制度是经济制度的上层建筑吗?民主、政治等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吗?不是的,章伯钧等右派们完全了解民主、自由是有阶级性的,他们打着 “民主、自由”的旗号是有其阴谋的。正象一切反革命分子一样,他们为了向革命事业进攻,抛出了争民主、争自由的牌子,企图煽惑一些迷信于绝对民主自由,把民主自由神秘化,抽象化的知识分子们达到他们反社会主义的卑鄙目的。

世界上,从来没有过抽象的,对所有阶级都一视同仁的民主和自由,只有具体的、有阶级内容的民主、自由。社会主义的民主和资本主义的民主是根本对立的,它们是两个不同社会制度的产物,它们的目的、内容和形式都不同。建筑在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上的民主,是多数人能得到的民主,同时,也就是对反革命分子、剥削者和坏分子的专政。建筑在资本主义经济基础上的所谓 “民主” 是少数剥削者享受的无限的“民主”,同时,也就是对多数劳动人民的专政。章伯钧等所要求的,正是资产阶级的 “民主”,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希望能有资产阶级的民主,那永远是妄想。

当扒手的总是用各种动作掩饰他的偷窃行为,像章伯钧等这样政治上的大扒手,也总是用社会主义等等名词来装璜他们的门面。章伯钧说的社会主义经济民主资本主义经济不民主,不过是社会主义政治不民主,资本主义政治民主的幌子。其实,章伯钧又何尝认为社会主义的经济是民主。 解放后,在三反、五反以前,章伯钧就是手脚不干净的。他和资本家串通起来骗取了国家的财产。三反,五反时,党和政府对他宽大,没有反他。但是,章伯钧并没感激党和人民政府,反而说:“现在政权都在共产党干部手里,共产党过于专制。我看了 ‘成吉思汗传’, 成吉思汗也很专制。我看一切事情要成功就要专制。人人需成一家。” 在我们看来,三反、五反是保证全国人民能够顺利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造的最大的民主和自由,在章伯钧等右派们看来,却是 “过于专制” 。在共产党提出 “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 “长期共存、互相监督” 的方针以后,章伯钧更进一步污蔑说: “三反、五反和思想改造,伤了元气。” 请问章伯钧,你不是说社会主义经济民主吗?为什么要否定三反、五反的成绩,污蔑三反、五反运动呢?很明显,章伯钧所说的“元气”是指的资本主义的“元气”。伟大的三反、五反的民主运动正是给章伯钧梦寐以求的资产阶级王国的幻想以严重的打击。因此,他疯狂地发出了 “共产党过于专制”和“伤了元气” 等这样恶毒的声音。

让我们再来看看黄琪翔的反党货色又是些什么?黄琪翔说社会主义有不够民主、自由的地方,应该改善。请问章黄李集团的右派先生们,社会主义有哪些不够民主、自由的呢?又有哪些是应当改善的呢?

五大运动、三大改造都是用和平办法,促进了我国的社会主义革命。由于五大运动、三大改造的胜利,使我国基本上消灭了剥削制度,并且向着建立起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的中国前进着。而章黄李集团的右派分子所攻击我们不民主、不自由的地方,正是五大运动和三大改造的成绩。因为“运动”和“改造”的结果是劳动人民心情舒畅,剥削者失去了剥削的自由。因此,右派分子们不用击鼓即齐发毒箭,攻击巩固我国人民民主专政和维护我们国家安全的肃反运动。章伯钧说:“在肃反中有些知识分子被斗得很利害,如果这样搞下去,知识分子是要造反的。” 章黄李右派集团的副帅黄琪翔却说:“反对胡风的运动是小题大作,是共产党和胡风争笔杆。” 又说:“肃反运动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 对知识分子改造运动,他们也尽其攻击污蔑之能事,章伯钧说: “知识分子改造运动伤了元气。” 黄琪翔说:“现在人太不尊重人了。” 来反对党对知识分子改造的政策。

这里我不再多举张云川等右派分子攻击和污蔑各种运动的反动言论了。以上事实已经够了,已经足以说明章黄李集团的右派分子所要求的民主,就是要瓦解我国无产阶级专政和党的领导下的民主制,其目的是要使一切剥削者和反革命分子得到剥削人、压迫人的自由,使他们生活在九天九地之上,而使一切劳动人民被迫生活在九天九地之下。

我们再来看看,李伯球所说的“要扩大民主生活”是指的什么。大家都知道,李伯球是章黄李集团中的大将之一,他到处召开座谈会,煽动一些有资产阶级思想和对党不满的分子向党进攻,企图 “台风” (章伯钧曾说:“中共整风不是和风细雨,是个飓风。” )大作,乌云满天,妄想刮起一阵暴风骤雨,推翻社会主义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 搞垮共产党的领导,使资产阶级和反革命复辟,这就是李伯球所说的 “扩大民主生活” 的目的。可是,右派先生们,你们的算盘打错了,你们既看不清天时、地利,又看不清人心所向。正当全世界的劳动人民迈着雄健的步伐向着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前进的时候,正当东风压倒西风的时候,右派集团的先生们却妄想开倒车,使资本主义和反革命在中国复辟,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充分暴露了你们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貌,在全国人民反击右派的声势下,碰得头破血流。

章伯钧等除了散布“资本主义民主,社会主义不民主”的谬论外,还进一步推论说:“现在世界资本主义的国家还有活力,那就是民主制度和多党制度”;又说:“英国的民主好,美国的民主好,资产阶级的民主与自由,已经有几百年的经验”。 “美国的总统制四年一换,大家轮流干。” “现在要和西方国家争民主,把民主的旗帜夺在我们的手里”。他们对社会主义的民主却污蔑说:“社会主义的民主与自由的经验不多,社会主义民主是个什么形式,还在摸索中。” 又说:“英国的民主最好,社会主义的民主要变。” 这真是弥天大谎。

一般的说来,当世界还是处于新兴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旧民主主义革命) 的时代,资产阶级还是代表进步的生产力的时候,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是为资本主义制度开拓道路的思潮,曾在反对封建主义和推动社会经济发展上起过一定的作用,但尽管如此,当时的资产阶级民主,从本质上说;还是资产阶级剥削广大劳动人民的手段。它在经济上主张自由竞争,主张自由市场的扩充,在政治上是实行维护资产阶级利益的法制,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民主。

当世界处于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的时候,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为资本主义的垄断所代替,因此,帝国主义力图破坏民主,在政治上走向全面的反动,以便和它在经济上的独占资本相适应。这时,资产阶级所吹嘘的民主、自由的虚伪性就日益暴露了,在一些主要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与自由实际上已为法西斯统治所代替,广大的劳动人民毫无民主自由可言,而某些资本主义国家, 虽还保留着某些民主自由的点缀品,但当它的统治受到威胁的时候,它就会露出法西斯反动专政的狰狞面貌,在这个意义上说:“帝国主义是一般民主,一切民主的否定” 。

章伯钧等所赞扬的“多党制”“你不行,我来,我不行,你来。” 那不过是资产阶级解决在统治阶级内部什么人担任利用和掌握国家机器来镇压人民的一种方法,各资产阶级政党之间的竞争和互相叫骂,反映了代表不同的垄断资本集团之间,或是垄断企业与非垄断企业之间的矛盾,但不论那个资产阶级政党执政都仍然是为资产阶级服务,代表资产阶级压迫人民的,这就是所谓民主的多党制。因此,多党制不仅不能动摇和削弱资产阶级的势力,相反的,资产阶级还利用了多党制的表面上的民主,来欺骗广大人民,掩饰了资产阶级专政的实质。章伯钧等所歌颂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国会中的 “咭啦哇啦”,也是资产阶级用来愚弄人民欺骗人民的一种争吵。列宁同志在国家与革命一书中说: “任何一个国会制的国家, 由美国至瑞士,由法国至英国、挪威等国,那里真正的 “国家” 工作是在后台办理,是由阁部、官厅、参谋部执行的。在国会里,仅仅专为愚弄 “老百姓” 而从事的空谈。” 至于章伯钧所羡慕的英国的海德公园中传教师和江湖学者的胡说,那不过是腐朽的资本主义掩耳盗铃的摆饰。这些为章伯钧等所鼓吹的资本主义 “民主” 的活力,正是从腐朽的帝国主义身上发出来的臭气。为章伯钧等所提倡和歌颂的 “民主” 的经验,正是我们所唾弃和痛恨的少数剥削者压迫和统治劳动人民的经验,也正是资产阶级巩固其反动统治政权的经验。

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它很年青,但它是为绝大多数人民所享有;它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存在着,发展着,而绝不是象章伯钧所说的 “社会主义民主是个什么形式,还在摸索中。”也绝不象章伯钧所说的那样的虚无飘渺,我国所实行的以工人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民主制,以无可雄辩的事实证明了它的优越性,它和苏联以及各人民民主国家的政权一样,要比任何资产阶级的民主制都要更民主几百万倍。因为“它是巩固我国无产阶级专政和党的领导的民主,是建设社会主义和消灭资本主义的民主,是反对资产阶级右派和一切抗拒社会主义革命,破坏社会主义建设和消灭反动势力的民主。同时,它也是克服领导的官僚主义、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的民主,是教育人民群众、提高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觉悟,增强人民群众纪律性的民主。 这种民主是革命的民主,也是空前广泛的民主”。它大大促进了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与社会主义改造。

苏共20次党代表会议上,共产党公开批判了自己的缺点和错误,这正是共产党的强大,而章伯钧等却利令智昏,认为社会主义不行了,于是章伯钧和李士豪都攻击说:“产生个人崇拜,说明无产阶级专政有阴暗面。” 李士豪又说:“民主集中制有阴暗面,集中就是阴暗面。” 章伯钧所说的产生个人崇拜,不过是攻击无产阶级专政的借口。中国共产党的一论和再论无产阶级专政的经验,曾有力地批驳了西方帝国主义者杜勒斯之流的把产生个人崇拜归罪于无产阶级专政的谰言。他们反对集中,要求所谓 “绝对民主”,也无非是要想恢复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破坏社会主义的秩序和纪律。使人民处于散漫状态,以利右派分子大肆活动。章伯钧等所以和帝国主义一个鼻孔出气,歪曲新社会,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其目的无非是企图偷梁换柱,以资产阶级专政取而代之人民民主专政,把中国拖回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老路,这是中国人民绝对不允许的。章黄李集团的右派先生们,我们要正告你们,你们所说的阴暗面,正是我们所说的光明面。你们说无产阶级专政不好,我们要说好得很。正由于我们国家对社会主义的敌人实行了专政,所以才保障了我国的安全与巩固,保障了社会主义的建设,也保障了广大劳动人民的民主与自由,否则社会主义国家就不可能存在。你们反对集中,我们却拥护在高度的民主基础上高度的集中。没有高度的集中,就不可能粉碎你们的进攻,就不可能有计划的进行社会主义的生产与生活资料的分配,就不可能建成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社会。我们需要对敌人实行专政,需要人民内部的集中,也正象我们需要民主一样。

章黄李右派集团的人物们,叫喊出不自由,要求所谓“自由化” 。

章伯钧认为思想、言论不自由,他说:“对一个人,只让他住洋房,坐小汽车,穿呢制服,吃山珍海味,不让他独立思考,也会引起革命的。” 又说:“你们在地方上搞工作的,就是要多听少说,如果错了,小辫子被人抓住,好久也解不开。”

黄琪翔则认为社会主义的政治工作和文化生活都使他感到不自由和不愉快。他说: “工作是被迫的,好象是非这样生活不可。”

章黄李右派集团要求所谓 “自由化” ,这是虚伪的,骗人的,因为自由也是有阶级性的,在中国有广大劳动人民的自由,就不能有资产阶级右派和一切反革命分子的自由;在资本主义国家,则只有少数资产阶级统治者的自由,而广大劳动人民失掉了自由。在有阶级的社会中,没有所谓属于全民性的自由,但章黄李右派集团感到思想、言论、行动不自由,这都是真实的。这也是天大的好事,这正说明广大的劳动人民有充分的自由,可以制止资产阶级右派的乱说乱动,这也正是我们的目的。至于右派先生所感到的工作是被迫的,好象生活非这样不可,这也正证明我们所走的生活的道路走的很对,很好,而使右派分子感到格格不入。

“自由是对必然性(即客观规律)的认识” 。实现社会主义革命,这是广大人民群众的迫切要求, 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是任何人也反对不了的,因此,认识这一客观规律、能按照这一客观规律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人,觉得社会主义制度好得很,中华人民共和国很自由,而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却觉得很不自由,关于这点,章伯钧曾用最恶毒的语言说:“中国这样大,一个上帝九百万清教徒 (指共产党员), 统治着五亿农奴,非造反不行。” 来诽谤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污蔑我国是共产党统治的不自由的国家。右派先生们,我们要正告你们,不管你们怎样诽谤攻击我们,中国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向着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走,不走这条路的自由是没有的。你们硬往后拖是拖不来的。至于你们要造反,毛主席早就说过,不怕资产阶级造反。在这次反击右派中,你们已尝到造反者的下场和滋味,现在党和人民还在挽救你们,还在想帮助你们脱胎换骨,强迫你们走社会主义的路,如果你们自绝于人民,不愿改造自己,那也莫怪历史无情。

章黄李右派集团和所有的右派分子一样,为了进攻我们的事业,要求所谓 “自由化” ,总是在攻击我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

黄琪翔说: “我们从社会主义存在的民主生活的缺点来看,是需要努力改进的,以共产党来说,与其说是民主生活发扬得好,不如说是组织性强,纪律性强。”

共产党一贯是组织性强,纪律性强,也正因为共产党与中国人民解放军有高度的组织性与纪律性,才战胜了强大的敌人。同时,由于共产党的领导,中国人民在长期的艰苦斗争中,将处于散漫状态的人民组织起来,并逐步的提高了阶级觉悟,因而我国广大人民的组织性与纪律性也在逐步增强。这种组织性与纪律性,是建立在自觉的基础,因此也是自由的。共产党和我国劳动人民组织性强纪律性强,这正是极大的好事,是几千年来没有过的新气象,也正因为如此,使资产阶级右派及一切反革命分子、破坏分子活动的可能性日益缩小, 以至 “老鼠过街, 人人喊打” ,也正因为如此,右派分子才把我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视为眼中钉,也正因为如此,黄琪翔等才故意散布民主、自由与组织性纪律性绝对对立的谬论,其用意,一方面固然是攻击、污蔑共产党不民主,不自由 ( 发扬党内民主, 在党的工作中坚持群众路线,坚持党的民主原则和集体领导原则,正是党领导人民在各个战线上取得伟大胜利的重要因素之一。右派分子的攻击污蔑是徒劳无益的,而只有暴露他们的丑恶与无耻。), 一方面则企图挑拨煽动具有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想的人对共产党不满的思想情绪,以利于他们向党进攻。

由此,右派反面教员,也给我们一个教训,那就是对于自由与纪律不应当片面强调某一个侧面而否定另一个侧面,我们既享受着公民的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宗教信仰等自由的权利,同时又要不断的增强组织性和纪律性,使我国人民更加团结,国家更加巩固,使右派分子无隙可乘。

李伯球在煽风点火期间,不止一次的在点火座谈会上说: “说出自己的切身利益问题,就是政治生活,就是社会主义民主。”

现在我们要来看看这话是为了发扬 “社会主义民主”,还是章黄李右派集团的野心家们的 “政治生活” 。

我们说:社会主义社会是在发展集体利益的基础上保证个人利益,是在社会主义生产不断增长和不断完善的基础上,来满足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生活的需要。在社会主义的国家中,劳动人民的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基本上是统一的,一致的。因此,我们愿意听到来自各方面的广大劳动人民的个人的切身利益问题。这些意见绝大多数是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即使其中有些意见反映了有些群众只注意到眼前的、局部的、个人的利益,但经过说服教育,会使群众提高认识,而服从长远的、全国性的,集体的利益。

那么李伯球所说的:“说出自己的切身利益的问题。” 却又意味着甚么呢?其目的就是为了煽动一些还具有资产阶级两面性的,未经彻底改造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个人主义的思想情绪,以抗拒集体主义的思想,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这也就是章、黄、李集团在我们开展整风运动时的 “政治生活” 和 “民主生活” 。关于这点李伯球也有供状,在点火会上,李伯球说:“现在整风象火山一样,硬按住不放就会爆发,那就成为匈牙利事件,与其让它自己爆发,不如我们把它点着!” 章、黄、李右派分子们,你们可以说一百遍一千遍这样杀气腾腾流露你们刻骨仇恨的话,可是火山不在党和人民的脚下,却端端正正的在你们的脚下。党和人民早就洞察到你们灵魂中的资产阶级的王国,了解了你们的阴谋诡计。所以当你们在5月中刚燃起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星星之火时,而这火不久就反转过来,变成一团反击资产阶级右派的烈火,烧向你们自身,这也就是你们放火的结果和下场。

来源: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整风领导委员会宣传工作组编《批判章黄李右派集团罪行的资料汇编》,北京:1958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