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五、六月间,黑云笼罩着政治课教研组。党支部背叛了党,整个教研组成了全校的反党的急先锋。党内外右派分子纷纷出动,在他们操纵下开过四次群众“鸣放会”,两次党内“鸣放会”和若干次小组会;贴出了六张反党大字报;为党委在校刊上暴露右派的方针而掀起对党委攻击的“新清华事件”;在党支部会上当面对蒋南翔同志进行攻击,他们坚持说共产党有特权,说政治课教研组的党员就有特权,还酝酿在群众大会上斗争蒋南翔同志。他们这一系列活动归纳起来是三个方面:①猛烈攻击党委对整风的领导,诬蔑党委根本没有“放”和“改”的决心。②竭力丑化党委,恶毒地诬蔑党委负责干部。③支持和宣扬校内外的右派言论。这一切的中心内容又是以攻击党委关于政治课的正确的教学方针和党委对于政治理论教研组的领导。他们实质上是要以“空谈理论、鄙视实际、提高个人、反对改造”的资产阶级方针来代替“学习理论、联系实际、提高认识、改造思想”的正确方针,并取消党委对于马列主义教学的领导。这是一场尖锐的政治上和思想上的两条路线的斗争。
随着右派的猖狂进攻,他们的反党面目充分地暴露了出来。从七月初起,教研组同志在党委领导下开始了对右派的反击。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激烈战斗,右派分子完全被孤立了。
在斗争中大家认清了党内右派分子张荦群、朱声绂是这次反党事件的主将。张荦群在整风开始时就狠命攻击党委是“宗派主义”,“不尊重教授”,自己“有职无权”。在会下召集其他二位主任开会一再散布对党不满。他说“南翔同志尽依靠年青人(指党委),会把学校搞垮的;这些人能力强,但对学校工作是外行。”在他指使下,教研组贴出了“评领导态度”“质问阮铭”等反党大字报。他还到处奔走,甚至想拟好提纲去分访各党委,搜集攻击党委的“材料”。他还和党支部争权,要挟党支部应当把“锋芒对准党委”。他把政治课右派进攻情况告诉了右派分子何成钧,何又转告钱伟长,成为钱伟长估计清华政治形势的一个要素。张荦群这样猖狂进行反党活动是想排除党委对政治课教研组的领导,想自己成为统领三个教研组的头头,然后去贯彻他的资产阶级教学方针,去“研究”他的资产阶级社会学,以达到名利双收的目的。
朱声绂在整风期间发表了系统攻击党的正确方针的谬论,写成文章投寄“学习”杂志、光明日报、文汇报(均未发表)。他攻击党委贯彻方针和广大学生对政治课的正当要求是“教条主义的帽子压得人抬不起头,经验主义之风吹得人站不住脚”,公然提出成立两个教研组,“一个讲条条,一个讲共产主义人生观”,实质上就是要取消马列主义理论课。朱声绂一贯坚持教学上的资产阶级方向,一再受到批判,作过检讨,但也一再翻案。到大鸣大放期间,他以为时机来到,就重整旗鼓,向党大举进攻。
张荦群和朱声绂是旧大学法学院出来的,一心响往资产阶级学者道路和生活,入党后虽受到党的教育,但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根深蒂固,顽固不化。他们结合起来,有纲领,有活动,在教研组反党事件上产生极坏的作用。经过斗争后大家充分认识到资产阶级道路对政治理论教育工作的侵蚀,坚决和资产阶级方向划清界限。
在斗争中大家认清了混入党内的阶级异己分子张春辉、田福庭对于这次反党事件的重要影响。早在前年夏天清华党代会期间,他们就阴谋打击党委副书记艾知生同志,借此攻击党委整个领导。在整风时期他们参与袁永熙反党宗派活动,对袁永熙推崇备至。张春辉在校刊工作期间,早在鸣放初期,在右派分子开始向“新清华”进攻时,他就背叛了党的立场,声称要“立功赎罪”’一再抗拒党委关于在报刊上暴露右派分子的方针,辱骂党委是“没有共产党员良心”,“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称右派分子是“进步人士”。他还积极组织工会的反党“自由论坛”,递条子叫人上去“揭露皇亲国戚”“材料不准确没关系”。他还提出鸣放得透的标准是“肃反被斗对象不老实了,要说话了”,存心借整风把党搞垮。田福庭则附合冯国将等对肃反的诬蔑,对冯国将的发言鼓掌。他在负责学生广播组工作中,纵容反党稿件的播送。他还在支部会上恶毒地攻击党委,说清华党委小资产阶级意识很浓,作风很坏,要党委下台,说“不当党委又不是处分,党委应该轮流当。”
张春辉出身于地主阶级,其家庭早在土地革命时被斗争,两个哥哥是特务,一个被镇压,本人在中学时参加三青团,是活跃分子。田福庭出身于资方代理人,受资产阶级名利影响极深,一贯吹、捧,曾帮助家庭抗拒社会主义改造,受到组织批评后心怀不满。他们都是在混入党内后处处感到“受压抑”,“屈才”,经常在下面发牢骚,议论党委,一再掀起反党活动。他们的活动对教研组有着深远的影响。通过对他们的斗争,同志们找到了教研组近年来对党委领导由怀疑而抗拒的重要原因,从而提高觉悟,重新站到党的旗帜下来。
在斗争中大家认清,党内右派分子贺宝晏、团内右派分子樊为池是这次反党事件的急先锋。他们在大鸣大放时期勾结起来,最为活跃,活动面最广,攻击党委不遗余力,党委每位书记都被他们骂遍。他们带头张贴大字报,还威胁党支部:“你们如不签名,我就在你办公室门口贴一张大字报”。他们还到处串连,煽动点火。贺宝晏说:“你们有顾虑,已经结婚,有妻有子,我是单身汉,即使坐牢也没有关系”,决心和党周旋到底。他还煽动学生罢免阮铭。樊为池一再赞扬反党大字报是“五四精神再现”,“最高级的精神享受”。他还支持“党天下”“公审胡风”等谬论,并在学生中挑拨。他们根本反对党委的教学方针,说“对中央(方针)我也不同意”,主张取消政治课。
贺宝晏和樊为池受资产阶级家庭和资产阶级教育影响极深。平时表现一贯落后,迷恋资本主义“自由”“民主”,和党与新社会格格不入,工作不好好作,追求生活享受,到处打击别人,闹不团结。贺宝晏混入党内后,因缺点很大,受到批评,没能按期转正,产生对党极大不满。到大鸣大放时,他们大肆出动,只要是反党,什么活动都参加,什么言论都支持。这充分暴露他们敌对阶级情绪。
在斗争中大家也认清了,吴万永作为原党支部书记,竟在严重的阶级斗争面前,背叛了党,他在整个反党事件中应负重要的责任。吴万永在右派压力之下,竟支持出反党大字报,并在上面签名,他主持几次“鸣放会”,还说“党委不肯改,用鞭子打着他改。”他自己在大会上也恶毒地攻击党的教学方针和党委领导。发言认为党委对政治课是“外行”,赞同“教授治校”,并附合其他一些右派分子的谬论,甚至把党内的事拿出来讲。吴万永堕落成右派分子有其一贯性。自从1956年以来,他个人主义思想滋长,热衷追求副博士,对党委方针和领导抗拒,这就很容易使他和其他右派分子结合,又反过来助长教研组错误方向的发展,以至不可收拾,加上受到各方面的影响,终于在整风中叛变了党。
在斗争中,同时也揭露了攻击肃反,为“弱者”擦粉、漫骂“共产党员快挟起尾巴来”的右派分子黄延复;揭露了在工会里进行反党活动,组织工会“自由论坛”和煽动政治教员集体辞职的团内右派分子刘鄂培;揭露了和樊为池一道写文章猛烈攻击党委教学方针、起草反党大字报、漫骂学生的团内右派分子陈必升;揭露了写文章恶毒地攻击党委教学方针,攻击党对其反动历史进行政治审查的团内右派分子汤炳根。
从所揭露的右派分子来看,党自解放以来曾对他们进行过不少教育,但由于他们的阶级出身或所受教育等影响很深,根本立场并没改变,党的领导、新社会和他们的阶级本能相对立,使他们处处感到不舒服,就在教学方针,政治地位,以及生活待遇等等各个方面,产生不满以至对党的抗拒。在大鸣大放时,各种“牢骚”就爆发了,他们汇合起来展开了对党的全面进攻。他们活动的目的是很清楚的,很自觉的,就是要按照他们的面貌来改造党。通过斗争,大家认识到学习马列主义有两种态度,一种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把马列主义作为阶级斗争工具来学习;一种是站在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立场,把马列主义作为个人主义成名获利的工具。右派分子就是后一种态度,尽管他们在平时可以把马列主义讲得头头是道,在风浪中就破了产。他们的“马列主义”是假的。同志们认识到自己必须采取前一种态度。这就要求不懈地接受党的领导,不断地改造自己。
经过斗争以后,全体同志一致认为,这些右派分子完全和党团员的光荣称号不相称,去年十月下旬,分别在党支部大会和团支部大会上,全体一致通过开除了他们的党团籍,以纯洁党和团的队伍。政治课教研组反右派斗争取得了重大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