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召开了长沙中苏友好和榔梨、平江甕江、浏阳大瑶、湘潭韶山、衡阳英陂、郴县马田、常德全美、汉寿护城、邵东两市塘等公社十个大队的整社试点座谈会,研究了开展整社运动、特别是第一步工作的情况和意见,现报告如后:
(一)整社是群众的迫切要求。从这十个大队来看,今年早、中稻都获得了丰收,单位面积产量和总产量大大超过去年;晚稻和秋季作物普遍生长良好,丰收在望;经济作物、林业、畜牧业、渔业、副业等生产,也都有了迅速的、巨大的发展。预计这十个大队今年粮食总产量将比去年增加百分之十五至三十,农副业总产值将比去年增加百分之三十至五十。在今年夏收预分中,贯彻执行了中央和省委关于分配工作的指示,正确地处理了积累与消费、工资与供给之间的关系,保证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员比去年增加收入,初步整顿了公共食堂、托儿所、幼儿园、敬老院等集体福利事业,特别是食堂实行了计划用粮、节约用粮,保障了每个人的生活,社员最为满意。大瑶公社的社员唱着:“人民公社破天荒,生活集体办食堂,便于计划和节约,一年消灭春夏荒。”过公社化的一年,社员一般感受到了人民公社的优越性和好处。韶山公社贫农彭陈说:“我活了六十五岁,苦了五十多年,愁了七、八年,土改丢了苦,公社化丢了愁,日子越过越甜,精神越来越好。”甕江公社老下中农单善应,七十多岁,在今年中秋的晚上,走到几里路远的坟山里,告慰他九泉之下的父亲:“公社化的好处说不完,讲一桩,吃饭不要钱,还有工资发,有吃有用,无忧无虑,你今后再不要担心我了。”干部工作作风有了很大的改进,和群众的关系进一步密切了。 瓮江公社的社员反映:“今年干部和群众的关系,是好上加好,亲上加亲,如兄如弟,难舍难分。”在党的八届八中全会的伟大号召和鼓舞下,绝大多数干部和社员干劲十足,信心倍增,乘胜猛进,为争取完成和超额完成今年的农业增产计划而积极努力。他们说:“共产党和毛主席指向哪里,我们就奔向哪里,一着不让,一步不松,把今年的生产搞得更好,把人民公社办得更牢。”以上情况充分地说明,公社化一年来,农村的形势是极好的,前途一片光明,大大有利于人民公社的进一步巩固和生产的更大发展。
但是,在这种大好形势面前,以少数富裕中农为代表的右倾思想极为严重的人,向我们发动了猖狂的、恶毒的进攻。他们否认大跃进的成绩,说“共产党好吹牛皮,讲大话,年年增产,年年都减产;就是增了一点产,劳力、成本花得多,得不偿失,劳民伤财”;说“搞大跃进是白天白干,黑夜黑干,好比婆婆磨媳妇,结果是政府背了时,农民造了孽,两败俱伤。”他们不但不相信大跃进,而且主张根本不要搞大跃进。他们认为:“公社化搞快了、搞糟了、搞穷了”;“人民公社不如高级社,高级社不如初级社,初级社不如互助组,互助组不如单干,解放后不如解放前,好象一个倒宝塔,一节比一节差。”他们主张把土地、耕牛、农具和粮食“下放”到户,把产量、产值包到户,实质上是要求恢复原来的私有制和个体生产方式。他们硬说:“供给制出懒汉,不能发挥人的积极性;劳力强的白做了,替别人垫背,养空崽,吃大亏,当傻瓜。”他们主张取消供给制,搞“清一色的按劳分配”,或者“给困难社员一点‘救济’,吃亏要吃在明处,打屁股晓得进了哪个衙门”。他们把食堂喊成“死堂”,说:“猪多冒好糠,人多冒好汤,莫说增加营养,老本也会搞光。”他们主张“家家起火,户户冒烟,拆散食堂,重建私灶”;有些人甚至把食堂的家具都拿回去了。他们经常叫喊粮食不够,说:“现在一天的粮食抵不上过去一碗猫饭。”他们反对党的领导,埋怨“共产党为甚么管得这样宽,你只管收购就算了,生产、生活随我搞”。有的甚至极端地仇恨共产党和毛主席。他们挑拔工农关第,破坏人民内部团结,说:“工人是毛主席的大儿子,农民是二儿子,两样看待”;说:“牛耕田,马吃谷,农民穷,工人富。”他们不择手段,想方设法破坏和盗窃社会主义的集体财产。中苏友好公社富裕中农龙祥云,拉拢收买一些觉悟不高的社员,隐瞒私分稻谷二千三百斤、肥猪一头,自动扩大自留地,经常偷社里的大粪私人种菜,对集体生产一贯消极怠工。他们为了便于达到自己的目的,还从组织上篡夺领导权,排斥、打击三部分人。据中苏友好公社三十九个作业组的摸底,富裕中农当权的有十六个,占百分之四十一;领导权真正掌握在三部分人手里的只有二十三个组,占百分之五十九。这个大队的大兴生产队第四作业组,富裕中农当权,特别紧张。富裕中农田菊林出工不很积极,八月中秋,作业组长亲自把饭菜送到他家去,他嫌猪肉太少(每人二两),不吃,还把组长大骂一顿,并经常找食堂的干部闹事,处心积虑地想把食堂搞垮。总之,他们到处散布流言蜚语,甚至直接进行破坏,在群众中兴风作浪,形成一股极为有害的逆流,冲击社会主义建设的各个方面。
对于上述这种情况,广大干部和群众早已觉察到了,特别是立场坚定、觉悟较高的党员、团员和三部分人中的先进分子,在整社运动之前,他们就已和某些富裕中农的资本主义思想、错误言论和破坏行为展开了斗争。瓮江公社新马生产队富裕中农张伯平,公开骂干部,骂毛主席,有个贫农听到了,即报告党支部书记召开群众大会进行了斗争,叫他写了悔过书。这个生产队在五月份还开过三次辩论会,批判了一户富裕中农“不顾大集体、只搞小自由”的资本主义思想。在组织辩论以前,贫农社员单保全曾经向支部书记提过八次要求,说:“一马不行百马忧,一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对富裕中农的资本主义思想硬要狠狠整一下,才可把公社办好。”中苏友好公社青山大队在这次整社运动以前,也以大队为单位斗争了石桂廷等三个撒播反动言论、破坏公社财产的富裕中农。有的地方虽未正式组织辩论和开会斗争,但是干部、积极分子对于某些富裕中农的消极怠工、不能从调配、攻击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反对党的领导和国家粮食政策等,已经感到非常痛恨,矛盾十分尖锐,大有“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之势。当整社运动一开始,干部和群众经过初步发动,提高了认识以后,绝大多数都积极地起来斗争。大家都反映今年的整社运动,比过去任何一次运动开会到的早、到的齐、到的多。榔梨公(下缺)
来源:湖南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