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面的问题讲几句话:
这次会议的评价;
五年计划;
高饶问题;
目前形势;
八次大会。
绝大多数人认为这次会议开得好,是从延安时期整风以来的又一次整风会议,发扬了民主,开展了批评与自我批评,使我们互相了解更多,有了共同的认识,在这个基础上就可以更好地团结起来了。
这次会议证明:我们的水平是大进一步了,不但比十年前的七次大会时期大进了一步,而且比一九四九年的二中全会、一九五○年的三中全会时期大进了一步。
我们是进入了这样的时期:
钻社会主义工业化,
钻社会主义改造,
钻近代化的国防,
并且开始要钻原子能的时代了。
虽然钻的有深,有浅,也有些人并未钻进去,但大多数同志是在钻,看样子是有许多钻进去了,快要成为内行了,这是极大的好事。
反高、饶联盟的斗争,将促使我们党大进一步。
我们要在党内外五百万知识分子和各级干部中宣传和获得辨<辩>证唯物论,反对唯心论,我们将会组成一支强大的理论队伍,而这是我们极为需要的,这又是一件大好事。
(1)同志们认为大多数的发言很好,其中有一部分发言特别好,认为满意;但中央各部门发言中,有一部分内容较差,分析和批判均不够;另一部分发言对严重的浪费问题只揭露了现状,没有说明如何处理;对这后面两部分人的发言认为不能满意。
(2)地方要求中央解决的许多问题,由秘书处会同提议的同志研究处理办法,报中央处理。
(3)中各<央>各部门要求地方协助的事项,请地方同志注意解决。
(1)有人问:究竟有没有联盟,或者是两个独立国?
从财经会议高饶同时发动反对所谓刘少奇宗派的活动看来,
从组织会议饶漱石与张秀山配合反动<党>看来,
从饶漱石的话“今后中央组织部要以郭峰为核心”看来,
从高饶都利用安子文同志的那个名单看来,
从高岗两次向我表示保护饶漱石,饶漱石则到最后还要保护高岗一事看来,
他们是有一个联盟,不是两个互不相关的独立国。
至于说,没有明文协定,说<那>是把阴谋分子的反党联盟,和公开的政治联盟,如像巴黎协定,东南亚协定等同起来。
须知高岗集团的张、张、赵、马、郭等人之间,饶漱石和向明、杨帆之间,也没有明文协定。
(2)受高、饶影响的同志和未受影响的同志各自应取的态度。
受影响的——有浅有深,少数尚未表示态度,但大多数已表示了态度,有表示得很好的,有表示得还好的,有表示得不充分的或有某些部分不妥当的,总之已有所表示,我们应一律表示欢迎,希望他们改正,不但要“看”,而且要“帮”。少数问题不大,没有来得及发言的,可书面写出交中央。
未受影响的——不要骄傲,谨防害病。
(3)在原则性的问题上,在同志间,对于违反党的原则的言论、行动应当经常注意保持一个距离,即划清界线,立即挡回去,不能因为老朋友,老上司,老部下,老同事,同学、同乡等而废去这个距离,不表示态度,不坚持原则。
(4)有些同志说,知道高饶一些坏事,但没有看出他们的阴谋,这是难怪的。中央到1953年才发现他〔们〕的阴谋,在此以前也是被骗的,瞎了眼睛;这种瞎眼睛的事还很不少。
从此得出一条经验:不要被假象所迷惑。
(5)骄傲情绪很危险:
以为游水可以不害感冒了,称了几个月英雄,害了一次大感冒,可见英雄是称不得的。
事业是多数人做的,少数人有作用,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没有你,地球还是照按<样>转,事业照样在进行,也许还要做得好些。
没有孔夫子,中国更进步了。
一种是老资格(像我这样的人),一种是新生力量,哪一种人更有希望呢?当然是新生力量。
比较起来,如果说骄傲,倒是青年人值得骄傲一下。
据说,年纪越大,越有经骄<验>,因此中年以上的人应该谦虚些,让青年看到我们确有些经验的,否则就不像样子了。
(6)戒“左”,戒右:
其实又有人说,“右比‘左’好”;
落在时代的后面,缺乏斗争性,也不好。
我们党内不但有喜“左”的,也有不少喜右的,或者中间偏右,都是不好的。
两条战线斗争。
不论国际、国内、党内形势,都是光明面占优势,黑暗面占劣势。
为什么提出准备对付突然事变,准备对〔付〕反革命复辟,准备对付高饶事件重复发生?
从最坏的可能性着想,总不吃亏。
中央决定一九五六年下半年召开八〔次〕大会,有三个议事日程:
(1)中央委员会的工作报告;
(2)修改党章;
(3)选举新的中央委员会。
明年七月以前完成代表的选举及文件的准备工作。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要求各方面的工作大进一步,已经揭露出来的各种缺点、错误,例如大屋顶,大浪费等等。
谢意
有人建议:一年或两年开一次这样的代表会议。可以交中央考虑,这是一种同志间互相监督,促使党和国家迅速进步的好办法。
党的代表会议和代表大会可以相间着开。
请全党注意:为在一九五六年胜利地召开八次大会而斗争,为胜利地完成第一个五年计划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