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这次会议,听了李部长和张副部长的报告,参观了展览会及听了大会的发言,使我受到了很大的启发和教育。特别是对一些所谓“专家”、“权威”的丑恶面貌的揭发和批判中,使我深刻地认识到,我们卫生队伍真正要把技术革命大闹起来,不坚决地把各种资产阶级的白旗拔掉,让我们无产阶级的革命的鲜艳红旗飘扬,是不可能取得全胜的。事实教育了我们,那里的阵地为资产阶级的专家、权威所把持和垄断,那里的新生力量就会受到压抑,新生力量就不能很快培养起来,搞技术革命就不会轰轰烈烈,相反就会显得冷冷清清;在那里,为人民的健康服务、为生产服务,往往都会形成空谈或者会显得软弱无力。因此在技术革命的前进道路上,开展两条道路的斗争,大破资产阶级的医药权威,大立无产阶级的卫生志气是非常必要的。只有在这个两条道路的斗争中,我们取得了胜利,把一切的障碍扫除了,把一切的绊脚石都搬去了,一个声势浩大的、轰轰烈烈的、振奋人心的技术革命高潮才会到来;那时,从群众中发挥出来的光和热,亦一定会像被解放了的原子能那样,迸发出不可估量的威力来的。
从这次会议中,给了我们以无比的信心和力量,方向明确了,心中有底了,这就为在我省今后进一步的大闹技术革命打下了坚实的思想基础和物质基础。确实像有些同志所说的,参加这次会议像是进了一次马列主义学院一样,感受很深,收获很大。
我省医药卫生界,亦像全国各地一样,在党的领导下,经过整风运动,在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破除了迷信,解放了思想,以敢想、敢说、敢作、敢为的共产主义风格,人人力争上游,个个大搞革新,在全省范围内开展了轰轰烈烈的技术革命,如南京医学院附属医院苦干三天献计七万多条,在医疗教学上的发明创造和各项制度的改革,较重要的即达三百多项。又如海州人民医院苦战三昼夜,献计7,300多条,改装医疗器械和创造发明100余件。仅据11个市、14个县、4个厂矿、5个中西医药院校报省展览的技术革新项目,即达838项。经过选择,送中央展览的有162项,其中超过国际水平的有38项,赶上国际水平的有21项,接近国际水平的有192项,超过或赶上国内先进水平的49项,土胜于洋的35项。在发扬祖国医药方面,更是万紫千红,大放异彩。如季德胜的蛇药,已闻名中外,即使被最毒的眼睛蛇咬伤后,也只要在伤口外敷和内服一些季德胜蛇药,就可以很快痊愈。陈照医师的治疗颈淋巴结结核,通过1,000例的观察,治愈率达99.2%。这些都是中外无先例的奇迹。对祖国医学的整理,亦作出了很大的供献。目前已整理编写了中医教材40种、100多册,为有系统地学习祖国医学和培养干部提供了有利条件。我省西医学习中医也结出了丰硕的果实,如过中方西医师用针灸治愈无脉症七例成功,徐长胜西医师用中药巴豆、朱砂治疗咽白喉等,均获得满意的疗效。其它如针灸治聋哑、白喉、小儿麻痹症等在1953年后即较为普遍地推行了,且已获得巨大成绩。南京医学院附属医院在上海抢救邱财康烫伤病例的鼓舞下,先后抢救了大面积的烫伤病人达14例。烫伤面积最大的达89.3%。外科手术方面,也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赶上或超过国际水平的已有几十个项目。如南京鼓楼医院心脏二尖瓣分离术75例中仅死亡2例,死亡率只有2.6%,而外国文献记载的死亡率为6—15%;该院肺切除291例只死亡3例,死亡率为1.03%,而英美的死亡率是1.71—3%。又如常州市人民医院肾切除术72例,无一例死亡,他们创造性地用竹刀作组织切除,防止了出血现象的发生,从而达到了100%的手术治愈率。其他如青年检验士转业军人张洪基制成干燥血浆及革新输血等技术42种。孙善本等同志创用口服锑剂片治疗血吸虫病获得满意疗效。又如苏北人民医院打破了迷信,在安全的前提下进行大手术中不输一滴血的已达50余例,大大的减轻了病人负担。
技术革命在我省来说,还仅仅是开始,还远远赶不上形势发展的需要。在我省的医药卫生界中,所存在的迷信思想亦是很严重的,而其中特别对专家、权威的迷信,还没有被彻底解放出来。不少地方的资产阶级专家、权威还牢牢地束缚着人们的思想和创造性,严重地阻碍着我们技术革命的跃进。现在我们就来看看那些曾经被人们迷信过的专家是怎样的一种专家吧!有这样的物理学教授,至今他不相信有半导体,认为世界上只有导体和不导体;有个病理学的教授,他自称为全国第一流专家,而他所诊断的病理切片,15张就有14张是错误的;又有一个生药学教授,他每天要看戏,大有兴趣研究一人合奏既吹口琴又拉胡琴的方法,但上课时东拉西扯,根本不备课,他讲生药学第一课时,对学生说:“没有什么好讲的,领导上一定要我讲,我亦没有办法”;有一个到过美国的院长,人家很迷信他,经常请他作报告,但他老是把在美国的一本记录稿拿出来讲,有一个医生说:“我听了亦不知多少遍,听够了”;有个自命不凡的、自认为全国第一流的神经精神病专家,由于其错误的诊断而断送病人生命的已不是个别事例。这些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道貌岸然,装腔作势,借以吓唬人,对这些人若不彻底地揭露和有力地批判,破除对他们的迷信,怎能使我们的医学科学向前发展呢?又怎能使我们的技术革命大闹起来呢?由于迷信专家、权威,就有这样的一些怪事发生了。有个自称骨科专家的权威,把纱布条掉在伤口里,为了维护其权威的威信,把这个责任推到住院医师身上,住院医师亦就接受了下来(这事后来才弄清楚);还有一个医院请专家来开刀,有好些刀本来不是专家开的,亦宣扬说是专家开的。名之曰提高医院威信;更有一个眼科医生,写了一篇眼睛的工业外伤论文,寄给眼科杂志不登而退了回来,后来请教授签了一个名字,一字未动的又复寄到眼科杂志,果然就给发出来了。这种对专家、权威的迷信不破除,新生力量又怎样能很快的培养起来呢?至于那些压制新生力量、阻碍技术革新,严重地脱离实际,甚至用丧心病狂的手段以达到卑鄙的个人目的的,那就更加不能容忍了。如过中方西医师用针灸治疗无脉症,该院院长就认为根本不可能治好,治好了,又说是诊断错误,等到他夜晚偷偷跑到病房摸到病人的脉搏时才无话可说。用钡胶浆代替碘油造影,效果很好,价值便宜,大大有利于病人,但亦遭到专家的反对而阻止使用。有个生物学讲师,不研究国家提出的题目而去研究与医学毫无关系的江猪,认为这是冷门,他要争取在全国作第一次学术报告。有个自词为全国第一流的神经精神病专家,免费收容二个病孩,目的是待其死后取其脑而“研究”之。因此在我省技术革命的前进道路上,拔白旗、插红旗的两条道路的斗争,是极为迫切需要的一场斗争。我们决心要打好这一仗,以使我们的技术革命在我省能获得飞跃的发展。
要打好这一仗,以使技术革命在我省轰轰烈烈地大闹起来,我们必须坚决依靠党的领导,发动群众,发扬敢想、敢说、敢作、敢为的共产主义风格,真正能做到“人人出主意,个个献计谋”,向那为害人民健康最严重的疾病开战,以使广大的劳动人民能有健康的身体,向大自然索取物质财富,把我们的国家早日建成社会主义,并争取早日向共产主义社会过渡而努力。
来源:全国医药卫生技术革命经验交流大会秘书处编《全国医药卫生技术革命经验交流大会汇刊》,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