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搞清58年基层执行上级党的方针政策情况;(1)群众路线与干部作风;(2)集体领导及中心部门;
2,59年计划各项指标;
3,目前各项安排。
我最近几个月的思想很不痛快,县委分工搞农业,而58年大跃进为县农业没搞好的话,作检查处分也是可以的。
今年生产开始,我有骄傲自满情绪,前时候改善社员生活,老吴(德简)上山炼铁去了,片面领会精神,还天天吃肉,把万头猪杀吃了。我们搞成这个被动局面,到下面去看到吃大×,吃萝卜,搞得像没脸见人样子,这是与我自满情绪分不开的。到粮食出了问题,才能去搞,结果误了生产。
今年冬播生产我管得不好,前时自认为为上钢铁的人太多了,后来通过老吴同志教育才纠正过来,再抓冬季生产又太迟了,到现在还有两万亩没生起来。肥料也没有加起来。
现在想到自己以前乐观得太早了,到底是今年没跃进吗?不是的,自己不服气,刚到过年(春节)没饭吃了。损失信××。其次,根据六中全会的精神,浮夸现象,好大喜功,我比较严重些。主要表现在冬播问题上,听河南参观回来讲下1200斤种,提出来为高产奋斗,提出他的万斤奋斗,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还是我提出来,××认为敢想、敢说、敢做的作风。
掇秧问题也是我提出来的,但现在接受它是带批判性的接受。小面积是可以的,但大面积推广出了问题。3~5亩是可以的。这个影响不仅麻城,而全省也出了问题受到损失。特别是晚粳掇秧苗没有什么意义。这些原因主要是我58年下半年自满情绪的结果。
后半年深入也成问题,上半年还做了30个劳动日,后半年我的劳动很少,买的锄头就在县委会(放着),并且生锈。
粮食入仓问题,到完成4000多万斤,后来一检查是假的。
现在我顾虑的焦点是这三个月怎样过得去呀?为什么大跃进得这样个结果呢?向群众说高产,向干部说减产了,自己用各种办法没得出来个名堂,土门的一个社员找我要吃的,说不给的要去×死。
我自己最近有些悲观情绪。
我对58年的看法,尽管大山上受灾,受了旱灾,但是今年稻谷长得多好呢!比57年好得多呢!
在木子店开会的时候我到地委去开会去,邓说我的思想有些问题,认为工业生产人太多了,这样下去农业不可能大跃进的。当时棉社会议一代表说你们58年大丰收,59年不声不响的,我更急了。认为工农业这样弄,有矛盾。这样下去的话,实质上是个促退派。
我的工作作风,不能很好踏踏实实的干,官气没打掉,不能很好的和群众打成一片,不能以普通劳动者的身体力行出现,原来领会务虚精神不解决思想问题。
我不服气,向下去,干它一场,去当党委书记,一定要搞个名堂。
强迫命令、打人骂人我没有这样子。但是包办代替是严重的。特别大办钢铁后,何志善同志进山里,我实际当了党委书记了。
我有些形式主义的思想作风,搞得轰轰烈烈的样子,插秧用绳子,棉花不主张早打顶。并且怕小麦种迟了……。
上年梁启杰同志在的时候,我没有对吴不尊重的表现,我主要和老梁闹意见,特别是插秧,我开个电话会后,他又开个电话会,各搞一套。我极不满意的。
最近的低潮把我的劲也搞下去了。一下去,粮食问题就出来了。又怕压下又怕出问题,看到都有问题,也不敢大胆地去处理他。
最近的发现干部的本位主义严重也没好好地批判,抓完都自己矮了一些样,人家来参观,自己没有脸见人样。
一是党员教育很差的。
我对58年增产的认识,我认为是增产,这不用怀疑,我一点也不动摇的。我县58年生产比任何一年都强,但现在,粮棉油搞得这样做没完成任务,说不出口的。在专署,田专员问我们,你们的产量到底有没有这样高呢?我讲“十几亿斤不会少的”。但是(田专员讲),“你们应该早完成呀!产量恐怕没有这样高吧?”
前天开电话会议,又问我们的产量有多少呢?我说“完成任务”时,田专员大笑起来,我当时很难受的。最近的思想很难。
油料情况:田专员要二天完成300万斤,实际遇到阳逻去放了七、八天。
现在又想,59年群众在吃什么呢?上次城关、龟山的把国库的粮食动了。我自己又想到,我们供应又有动国库1000多万斤。
最近的来宾说麻城是红旗,但我们不是。
春节、棉花播种时候,采用宽窄行的办法,当时胡锐良专家……
我们执行“八字宪法”是坚决的。特别是密植比任何一年都密。掇秧在后期遭受到了一些损失的。很多省市叫麻城答复。
财经工作,有些科局长说58年后几大的成绩,好像犯错误了样。特别是朱少文说“财经下放错了”,粮食局干部也说入库不行,产是假的。实际情况58年成绩比任何一年成绩都大。
干部原来大,58年下放共计1200人。
问题:也存在一些,其一,为生产服务又见天,某些部门不够明确;其二,财经下放工作我有些放任自流。
采购自行车,当时发现福田河,但后来没有及时改正。县防疫站保幼就有车子,××局也增买了很多。县委分工我管钱,没管好。
财经收入放卫星有些是假的。龟山的70万元是假的。白果也有此情况,盐田河大队的,报17万元,实际2万多元。
我在58年存在的自满情绪,认为我们自己是真的,别人是假的,看不到人家的地方、学习别的地方。如我去外地参观,认为别人不行,不如我们的。
其次一方面的工作不深入,学先进不虚心,隋县的财贸工作,省委认为很好,沔阳县的存款子,我们没很好学习的。
我们的保守思想很严重,产量放卫星没看到不相信。产量搞到三百万斤,下种1600斤,就是不相信的。“碉堡”、“波浪式”等,这是不行。棉花插种5000~6000株,但我不相信。
炼铁开始,说上山去我不通。说慢慢的上也是可以的。自己旁观的态度。
最近办的轻工业,孙少枫同志所造的轻工业项目太大了,钱多了,孙当时还有意见。
曾一个时期不××,已经做财经工作,要求下放到中一,回来只批评得多。田专员的批评得反,下半年的工作很乱的,各方面的意见太多了,这个一个条子那个一个意见,有听说“把钱当成私人财产”,我想到乱跪不管它算了,思想是不愉快的。
今年的××车费将近十万元,又报不出去,不计×××好点。
物资我也懒得管,要东西的多。
在58年的工作下半年的工作××很少,特别是搞接待一般工作很少,参加劳动也很少的,艰苦深入很差的。
工作作风态度也是生硬的,对银行,批评得更多,思想焦急就批评人出气,好像我们工作的缺点只能我们自己说一样,不让别人说一样,地委姜科长、张科长说缺点只能看到我们的工作中的问题样。
58年就是工业、农业生产百花齐放,大丰收了。
自棉花参观回来以后老不痛快,季节抓得太迟了一点。中间由于搞营养钵,反反复复的,到来不及时候,抢播很不讲质量。同时在棉花后期管理(×××)抓得不紧、不彻底,打顶打得太迟,到“处暑”节还未打顶。这样没好处影响棉花产量。棉花密度原来四、五、六一般的4000株是符合麻城情况的。但在58年有的地方没57年做的好,一是整枝,中耕松土。棉花产量不高于新洲,而新化今年高达1095斤,比我们高50斤,这样我思想很大打击。从我的思想来讲,我们县棉花生产来讲不输给新洲的。棉花参观全国不来麻城县。后来改变方式,后来地委工作组的个别同志也叫苦,为何减产?更使我的思想更不痛快的。袁正权上台了后也叫起来了,我们最近一段的思想情绪表现沉闷,在县委会议上没发言权,李叫乡受灾后,没得人参观路断了人样。
今年工作步调几个措施研究很不一致,如棉花营养钵、追肥料、打顶、宽窄行,抢收小麦时很抢手。
今年县委分工今年我xx搞山区……
我的思想作风一剖骄傲自满情绪……听说别地比我的好就不服输……
同时下半年工作很不深入,大塘角乡事件,出现了这大的问题思想不痛快。原来只从工作作风上看问题,而没有从阶级眼光看问题,清理内部组织不纯,坏人起来打击好干部,县委大参观已经发现了,但没有用强有力的措施。
粮食工作这多邪风×下,宋埠不能完成任务。我们三河人民公社××三河写两报告,开始有些右倾情绪。
今年在农工部的工作,下半年没57年与58年上半年搞得好。59年要求不在平畈地区工作,要求县委、地委把我分到人民公社工作,自己去很好的锻炼自己。
脱离农村工作两年多了,下来以后工作不够积极。
机械,安排农具厂任务太重。地方生疏,刚到没有到一个熟地方的好,并非闹地位。
所提兼报告,农工部都感到有些刺激。
我这一年中克服保守思想有很大提高。二季稻搞掇秧季节晚了、冷了,重新长不容易。
在省地委正确领导下,麻城县委领导的思想是团结的,党内是民主的,党内干部一年来工作的心情是愉快的,由于这样,由于人们公社的干劲,我的意见实现全面跃进,是取得很大成绩。
这一年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锻炼,全年工作的特点,工作全面,时间又紧迫,这一年证明,农民可以白手起家,在国家的帮助下,实现农村机械化、电气化。我们的事业主要表现在赢得时间,麻城这一年变化比任何一年大。
当然我们有缺点和错误,不能忽视。
应当把58年各部门的成绩总结起来,经验也是丰富的,这应当有助于党,党给我们的荣誉是太大了。总理指示,大跃进首先要党和国家……
早稻抓的好,晚稻稍差,二季最差,季节迟了。棉花营养钵开始决心很大,但遇雨,对做了以后如何保护,我们考虑不够,缺乏具体措施,后来季节来了,被迫撒播一些。如果当时准备好,可能要好一些。在此技术上还抓的不够具体。打顶,县委思想上不够统一,没有划足个时间,按一般年景法打是对的,但无限的拖下去则是不对的。水稻对肥料抓的不够,中稻密植似乎有点晚了。晚稻是肥料问题,二季稻多少有点教条主义,也搞掇秧。
大办钢铁这一段,转冬播是有点慢了一些。对办钢铁的具体要求,有些千篇一律。当然平畈不上高山也不行,成绩的虚假县委也是有责任的,指导思想上有些片面性。
从县委思想来看,上半年赵金良同志一度思想上有些问题,宋埠会议解决了,以后就好了。从个人来看,都有些想先进的思想。
对每个时段干群工思想缺乏调查分析。对一些有萌芽的东西没有及时抓住。如下半年的来的某些强迫命令作风,没有很好总结先进典型,党的政治思想领导不够,注意于大竞赛,而对深刻的思想发展注意不够,而对深刻的思想发展注意不够,对×××苗头纠正不坚决,没有一定的措施和纪律约束,我们整风中对干部作风抓的差,对右倾保守思想抓得好些。农村党组织生活会很差,对爱国主义思想抓的差,只是分配时抓。贯彻阶级路线在某些问题上提得不响亮,打击坏分子在大生产以后就放松了,县委本身也是工作会议多。
从我个人老说,58年工作是不够深入了,劳动也少了,试验田、重点都不明确了,谈心少,解决干部思想差,说话不够耐心。自满情绪检查起来也多少有些。
右倾保守思想来讲,比57年有克服。当然克服时候有点别扭。(1)比如掇秧问题上(主要是晚稻与二季稻);
(2)大办钢铁影响农业生产。影不影响呢?开始也有些抵触情绪,自木子店会议解决一些。当时负责农业的同志不够深入。力量安排也有些问题。当时对组织新的农业大军认识不足的;
(3)秋收分配核实产量问题,根据原来报产量6.1亿,开始预计到10亿,后来报过7.5亿斤,到省开会报过8.3亿斤(公社党委书记报的),根据我自己的思想,有把握7亿斤以上,没有7.5亿斤。据我自己想,就是7.5一斤也是大跃进。大跃进的思想是肯定了的。
我对全县工作的看法:
我自己对吴德简同志所讲的观点的看法,根据我看法,我们县委受到全省、全国的粮食做得不够,但是我们的成绩是很大的,特别是58年的工作多、三个新的局面。
1,一些新的增产措施研究上的问题:
(1)棉花打顶应该打迟点,但反过来应打未打的而领导没很好地跟上去;(2)二季稻季节搞得太迟了;(3)掇秧是个先进经验,但什么时候掇……;
2,重大问题上注意打通人民公社党委书记的思想;
3,大检查方面,县委自始至终的参加没很好地总结,人员质量也不高。特别是最后二次检查较松;
4,整个县委领导是一心一意的,是团结的,但有某些具体问题,如工业上马、用钱问题,孙少枫同志对用钱好像插手一样;
5,对下级干部的谈心问题,如对公社党委书记的思想较多(当然有些地方搞得好),下放干部提意见,九个月只过一次组织生活。
58年生产上的问题:
1,精耕细作,如水稻薅几道秧等做的不够,有的只薅一道;
2,多种经济经济抓的不够紧;
3,改良工具抓的差,没有系统研究,下了几次决心,做了没用;
4,公社化后经营管理,当然这是新东西,我们没有及时跟上;
5,公社化后新的领导方法,全面安排不够,有的互相打乱仗。
从我自己来说,我工作不深入,当先进工作者配不上,劳动观点也不强,只有工百多(未总结)。我在工作方法上还生硬,克服缺点决心不强,比过去时有改进,对薛×盛有仇视的态度,帮助不够。部门工作对干部思想抓的差,××支部评比竞赛……我在东风劳力安排上,对李书庆同志有些不尊重。
书记处对干部配备要多研究一些,免得争辩。
对赵金良同志的意见,对干部配备应慎重一些,孙少枫同志喝酒过多,喝了乱说,闹笑话。还骂小龚是小杂种。对程叶成的处理,吴说非处理不可,检察院已叫反省,张文理对这个案件报的原则不够。
赵金良同志从宋埠会后参加北京会议回来以后,没有把八大会议精神没有贯彻在实际工作中,仍然有些把功绩记在自己身上,如要回机器,老说这是我从北京搞回来的。拿回以后,乱分下,商业局已费用了十五万,这都说法是不健康的。即使在宋埠三县开会,因为钢铁上马农业劳动力不够,在宋埠会上直接向省委说,使得地委书记不好说话,硬说那时还有8万多人,实为64000多人,那是对上级不老实的态度;对工业上劳力问题,还说同吴谈判过好久,这样用“谈判”是不对的;关于宋埠修配站问题,是不是轻易允人,下面打他的旗号的很多。
对孙少枫同志,集体实干少,例如工业会上,说我们是管原则,你行就去作。斤斤计较个人得失较严重,唯恐降级威信,向下面干部挑峰,要下达工业计划向我讲“同意”,这个计划未经县委讨论,往往拿书记的牌子。
对郑国昌同志,个人生活作风上那个问题还未搞清,到麻城来,又跑到汽车站,人们说与小刘有关系,黑时不知什时去的,叫反省也不交代,不写反省书。
我是比较爱管事的,有些事应该管,如种子问题,陈国昌反映三次,说非要专人批不行。我考虑到开会来不及,就批了。类似这样的情况还不少,水库上的供应问题,拖拉机问题,还有几次肥料问题,如饼肥。李克成同志说陈化民同志要到山区去,我不同意。我还问了一下,确有此情况。在生活资料供应上,财经部门包括陈化民在内,有点死扣。有些事我有负责,有些事陈化民同志也应检查。县委书记同志还有人反映陈化民同志爱搞的事就搞了,不爱的事就有点拖,特别是孙少枫反映的,陈说县委书记就老吴和老赵吃得开,我这个书记不行,赵×章同志也反映过不能当家,仅是个运输县长。不久以前我听到有人说我想当县委第一书记,我从思想上检查没有这个思想,我在想我该怎样来做好这个工作呢。
从北京要回来的机器,我向吴书记说过下年增产了作奖励用,吴书记同意我这个意见,我就向李××同志说叫他们单留着。这些东西谁分的,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有想留下来露我自己,宋埠三县会议上,那样说,是有意思的,因为省委王书记提到这个问题,总觉得钢铁影响力农时,而未去很好做工作。
对孙少枫同志调来麻城后,没在县委很好过组织生活。思想发展个人主义,与我谈话总是“请示”。×区干部,拖拉机来了,分了没有我不知道,他又说我掌工业没权,我算个么事?挂牌的书记。今年夏收时,急报发来斜纹夜盗蛾,叫在那里开会的直接打电话说在家,又打电话不满意说我在家,×××的么事呢?在宋埠开工业会,大会上不知是孙还是庹说三期肺病的人管工业。
叫郑国昌同志写检讨,一直不示,对党不老实,与黄兰英、刘××关系不清。从情节上看完全是发生了不正当关系的,反省中一直未深刻检讨。
对陈国昌同志,仍然有保守思想,过于稳当,个人历史问题,据审干说我参加过三青团,写了条,别人有好多人找打证明。组织部长上半年有些包办,下半年我不管,干部作风现在又出来很多问题。
我同意县委吴书记对我们县委工作的看法,但(1)对干部政治思想工作的××,57年我们报了×兴贵,今年就没有;(2)58年蹲点多,走面的工作平衡不够;(3)干部试验田,58年有的竟赶不上队上的产量高,这也反映工作作风问题试验田;(4)大协作是好的,但58年有些安排不当;(5)58年冬播作物过分集中劳力,大面积影响了季节。肥料、投资都花的很多。
老赵同志有些片面性,有些话说岔了也是这样;应该注意从实际出发,如棉花会议上说是千把斤,搞的好也可能达二千斤。秋收分配审查方案单纯自己脑子里的××来批;有些事应该商量一下,这样会减少许多问题。对省王书记说的意见有些就不是县委的意见。干部问题如小罗、王家瑞等问题,思想上也有些不稳定,热时热得很,冷时冷得很。
陈化民同志确有些对自己不喜欢的事采取拖的态度,也应该注意些自由主义。
对老赵的意见是不少,今年分粮食任务就是有些简单,当场有许多县委在,也未征求意见。
老吴同志,上半年很好,下半年很急躁,不够耐心。做个别思想工作很差。
对老孙同志,有必要在县委会上会书记处会上进行一次帮助,如争权、坐车子问题,平常讽刺话太多了,工作作风很不踏实。还说x搞小土联一个多月,没做出事来。好喝酒,又多疑,57年我检查熊铺工作,他马上问提了些什么意见,思想很不健康。
对游第波同志,我感到和李书庆同志有隔阂,有时也爱夸大自己,如对龟山工作的看法等。
我对58年我县成绩的看法是,大跃进了。
1,58年春夏,有人对我们提缺点,我们接受的不够。如郭刚、陶大姐工人提的,当时吴书记还说过,他都看的是清楚的。
2,大检查后几次不够认真;
3,县委对部门工作抓的差,主要责任应是赵书记负的,例如宣传部来人,找赵,赵书记说县委没分工他管,后来是又管又不管。一个宣传会找多部门要报告,很乱。57年县委书记已开过几个会,今年×××。
从我个人来讲,工作不够踏实,包干的龟山、熊铺搞的不好,我对龟山区委的帮助不够,也对蔡仲勋同志感到不好领导,有些束手束脚。我的部门工作这一段有失职现象,部门干部未很好的投入中心,整社未把干部放下去,对党和队上的思想教育没当好县委的助手,共产主义教育还有一些问题,是根据安家凡同志的报告,脱离了当前实际,干部出现了紧张现象。
我对陈县长的意见是,对县建剧团问题的请示,回答是哪个县委决定的哪个出钱。我对游第波同志,当熊铺秧苗长的正不好的时候,他和梁书记一起走过来没提意见,反而有乐观主义态度。在东木干部会上,表扬以已压倒龟山,当时我们的情绪也不正常,和东木竞赛,不是共产主义竞赛,而是派密探。我感到游那时滋长了自高自大。
陈国昌同志在电话会上提出不学哲学也可以吃饭,我听了很不满意。这样讲,以后部门工作不好搞。有意见可以在县委会上研究。
对游书臣同志,一是保守思想比较严重,××××秧插得稀了,他以稀植和密植竞赛干部群众,他还骂了一个妇女积极分子,有刘素贞在场听到的。有一次干部会上提意见,他说你们都提我意见我不干了。
关于县委发枪问题,如果大部分县委没有我没意见,而在游第波同志有了,我也有意见,要一般县委有就都有才好。
我也有保守思想,表现在对密植问题上,县委研究时我没发表过什么意见,执行时就感到不好办,实行不太坚决。光大河铺九社600多亩田,有70多亩,由于慢,更由于干旱而未插下秧,感到困难不是积极想办法去实现。58年的工作很漂浮,参加劳动很少,我们工作的垸子,先得红旗二杆,二类,然后评三类,现在还有上百亩花生未抢。当然我在垸子后期工作时间很少,特别对公社的工作全面指导帮助不够,垸子增产只10%也是增长不多。
对掇秧苗,总感到是劳力搞不过来,后来见烂了,心里更不了然了。这一年我对自己所担任的工作不太安心,学校工作突出的是教员的政治思想工作。对粮钱等问题,一概摇头,叫找赵书记、县长。……
对县委领导:1,一个公社如何工农业并举,领导得好,全国级上报奖很假;2,县委对一个时期的工作要求,多半都是千篇一律的,冬播时表扬乘马快,实际他的花生大部分未抢起来。土伐比人头还大,安排工作应有不同要求。插秧问题,苏区劳力就是少的,而且那时妇女要突击种(棉)花。今年割麦问题,吴书记开电话会要早割、早插,说五、六月有大雨,(于是)塘水都搞干了,以后恰是大旱。不会影响。说话要慎重些。
县书记分工管各部门,不明确,有些无人答,有人嗯一声。对了还好,不对又返工。
经过肃反,云务公社搞出有血债的28个。党员×个,×才春、曾祥太,后来 省地委来检查,又查出十来个人。
游书成,把很多亲戚叫来场内干事。场内干部对游很多意见。在肃反会议上作的报告上说,“你们(指有问题的人)过去是受统治的人,有点把问题交待一下”。
陈国昌同志在上次板车工人打县委通讯员小田同志一事上,派出所因为处理不及时不敢处理,交公安局李秘书出来,陈国昌同志说他这样处理不照顾县委威信,蔡昌其也批评李秘书,工人也作了检讨,应首先教育我们的干部。
我对1958年工农业大跃进认为是这样的,也产生了些骄傲情绪,工业生产的确不错,但个别公社确实有不老实的态度。例如东风、白果,农业上早稻放卫星,我也是乐观的。但对晚稻掇秧我也怀疑,中锋路边那好的秧一掇起来,也可以说是个人思想有些保守。
个人工作作风上,上半年深入一些,到下半年工作也不深入了,劳动工分很少。下半年部门工作上不上下不下,对财贸干部思想掌握的很差,组织原则上执行的也不够,如批党员问题。
我对孙少枫同志的意见:因为他爱人在红安银行任署长,到麻城来又到银行安排署长,批评我多次,并叫他爱人回来。去春到泉河水库,我把陈明志郊区修水库去了,他叫订计划,打电话叫我“处分书记”。
对陈化民的意见:工作缺乏计划性,
对赵金良同志的意见,工作有些包办。跑到门市部去自己分配,不管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对郑国昌同志的意见,工作不深入。郑的生活作风,到汽车站×××××摩托车,后面有个女的。
武汉下放剧团,不听电话会而去看戏去了。看完戏后不到县委会而到汽车站去了,和小刘的关系不清楚。
我在七月下放以后,麻城县委对我的爱护我是深切体会到了的。在上级党的领导下,个人所得的点滴成绩。三次到地委开会问题,我确乎不知道。我算哪里人,很长时期没有搞清楚。工作安排这里搞一下那里搞一下,心情有点不安。到县委会来,有一次一晚上挪过四次铺,没个休息地方。麻城站小刘是×科的管理处叫吸收些人来搞营业员,当时赵书记、朱长春在场,赵也同意调刘。刘是雇佣干部,到我们那里就定了个起码级。有次小刘×我写信已内容很不好,我还叫朱长春调查过,后来我见到她哥还说已要他批评。我和小刘搞皮绊的问题,我是没有这回事的。我在站上睡有三、四次,第一次是修大桥有70万斤米要快运,那次睡还有司机小郭在场。……第三次…..。还有一次从阳逻回来很晚了,也在那里睡了。关于黄凤英的问题,李克实是56年合营过来的,他曾组起人搞过大通所,很阴险。与他爱人的关系,我爱人九月下旬到汉口生孩子,他说没房子我家有房子,他那屋里都是老熟人,在这样住的时候,我就没有考虑什么影响,她那时正在家养病。第二次她不在家。在宋埠黄凤英昏倒了,就抬到我房里,第二天他夫妻二人在我房一直住到他房里。反映的是场里的几个女人。我爱人回来以后,我和她主要的讲了别人的反映。我倒东木开会时,他们吵起来了,她先问廖兴隆,那人不直说,她急了就直接去找黄凤英,说和郑国昌是什么关系?起气了,我爱人就骂死不要脸,打她几耳光。在汉口我和黄、司机在一起去看过电影,也和黄两人去看过。骑摩托车有李明全在路上见过,骑到桥那边就坏了,以后又骑过一次。要说我带小刘去汉口,没有这个事。而且还没有一块去过,说我对这个问题不老实,我认为不是这样。我11月6好写过但没交,想找吴书记一直没机会,骄傲情绪我是有的。
事件发生几个月来,一直不作深刻检查就是不老实。既然都没有,为什么有人反映你爱人打人呢?
郑国昌同志的问题靠自己交待,组织上是客观的,不会搞莫须有的事的。党绝不冤枉人的,这不是哪一个人对你有隔阂。 无风不起浪,为什么你老婆打人呢?(1)但从你对县委的态度是不老实的,首先发了一顿牢骚。你和小刘的关系,不光是麻城,而且是在宋埠就有的。(2)你检查这个问题没有接触自己的思想,别人的反映未必都是陷害。你这些行为,例如你和黄单独在一起去看电影,有夫之妇,这好吗?(3)在xx调出之后,叫你反省……
同志们谈的很好啊,可惜时间短,以后有机会再谈,个别谈心时再谈。我个人检查还是有个缺点是实现性很差,很不尖锐。在大跃进的浪潮里,思想不够清楚,贯彻上级指示时很少提出新的具体的意见。对兵役局兼政委的责任也尽的不够。对田德茂同志工作安排积极性不够。兵役局一年来工作成绩很大,对党委领导很尊重,对兵役局的思想教育工作搞的差。
我对干部同志谈我的看法。
赵金良同志,春天一度个人主义比较严重,对党的事如整风,×××××后又好转。……(以下有三行模糊不清)不解决不行,今后仍要这样,不能说谁的工作,另一人就不能摸。另一方面要处理就要商量。如分机器问题,这样解决不是包办。金良同志在这方面是有些缺点的。工作计划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当然太原则,单我第一书记,属于你职权范围内的不影响主管部门局的,当然可以自己处理。有些搞的多(但我不是说搞多了)工作积极就错了。我并不是对这些扣的紧的,只要是从工作出发,不夹个人成分,我是不计较的。有时候看××有些夹杂个人成分,以后注意这个问题。由于这样乱抓,下面就舆论起来了。谁第一,谁第二了。王家瑞的调动及以后的任命问题,这个人在每次革命运动中表现不好。赵金良同志有些对那个干部好就很放心,可是要看看××的意见。为什么有人说你想当第一书记呢?没有这种思想是应该的,当然我有些事我问了我很含糊。游第波同志也向我反映你处理问题位置有些摆得不当。成绩肯定起来,积极负责、大胆,是好的。
对陈化民同志,和田专员等的关系,如蔡专员,对领导批评表现不够尊重。为什么要批评我们呢?再有明说,说话也不严肃。对人的批评有时挖苦。剧团问题不拿钱对。
对李克成同志包宋埠,有些问题很被动,没有个别县委谈,处理很不加爵。
对游第波同志,1958年老练些了,转变了很多。但对薛福顺们有些畏难,不敢打交道,不愿去,有些时候态度还不够好,程子玉、游书臣都反映过。做思想工作批评使人接受愉快。执行山区生产方针上有些偏差。
对于邱慧轩同志,在山区工作也下了决心,但工作不大胆,对于蔡××感到棘手。艰苦不够,熊铺今年的抗旱开展的不够好,工作搞的不那样扎实、大胆敢干。
对庹尚×同志,到麻城后工作很艰苦,负责。我有些时对他的态度不很好,开始一段工作有些不大胆,小土联xx上不去,我很着急,态度不够好。
对陈国昌同志,(1)有保守思想,接受问题很迟钝。你多从客观困难想,过低的估计了主观能动性,人民对客观条件是可以改变的,对人民群众的力量估计的差些。革命发展可能遇些挫折以至错误,今后还要注意。稳当不要固步不前,当然也不是说不要争论。(2)学作这两年×××××后发了,需要提多走多看,活些。(3)管中心思想明确,对抗旱工作放任自流。可以安排好一些 。干部教育问题。
对闫恒才同志、周汝恒同志,提过有些作客思想,督促的不紧,对部分工作还不过分强调。服从中心是好的。
对王枝禄同志,工作上多思考一下,说话也不够有朝气。
王久经同志前一段工作有点不安心,以后阳新挖煤去很艰苦。
闫恒才、陈国昌同志,工作大胆,有些事是否大胆了,如苏区合乡问题,是他在那里批的。是否需请示,后来就要请示了。
游第波我补充点,薛福顺同志当面是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我和李书庆同志在思想上我是尊重的。邱慧轩同志提我有些自高自大,我是有些,虚心接受,但我没有派密探来了解龟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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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湖北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