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同意和拥护党的八届八中全会关于我的错误的决议,完全拥护“为保卫党的总路线,反对右倾机会主义而斗争的决议”,完全拥护“关于开展增产节约运动的决议”。
我同意在关于我所犯错误的决议中,增写军阀主义和大国主义两点。我的军阀主义思想,表现在我错误地把自己参加革命,当作对革命“入股”,在工作中闹独立性;在处理张国焘分裂党和军队的活动时,我曾经向中央领导同志建议过采用武力手段;也表现在我的领导作风上,独断独行,粗暴蛮横。我的大国主义思想,表现在对朝鲜党和金日成同志不够尊重,缺乏团结精神;这次出国访问,对某些国家警卫森严,礼节繁多,公开向人家表露不满。这可以说,是干涉别国内政的行为。
在庐山会议和八中全会期间,大家对我的错误进行了认真的揭露和深刻的批判,使我已经认识到,我在一九五九年七月十四日写给毛泽东同志的那封信,以及写信前后的有些议论和行动,不是个别性质的错误,而是反党、反人民、反住房右倾机会主义的错误。大量的事实表明,我的这些错误议论和行动,是一种有目的、有准备、有计划、有组织的活动,是对党的总路线、对大跃进、对人民公社的进攻,是一种破坏党中央的领导威信,破坏毛泽东同志的领导威信,制造党内思想混乱和分裂的罪恶行为。这种罪恶行为,在国内外敌对势力向党进行的恶毒攻击中,如不得到党中央及时制止,将要起党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和党外右派相互配合的作用,我事实上已经成为他们在党内的代言人。我这次所犯错误,是和我在高饶反党活动中所犯的错误,有密切联系的。在高岗的反党活动中,我帮助高岗传播了对少奇同志、恩来同志的流言蜚语,破坏了党的团结;在不少同志中,替高岗作了吹嘘宣传,为他的反党活动增加了资本;包庇了高岗的反党阴谋。所有这些,都是我对高岗阴谋活动的有力支持。我不仅成为高岗企图控制军队的桥梁,而且成为高饶反党阴谋野心家的同伙,实际上成为高饶反党联盟中的重要成员之一。
经过大家的分析,我已经认识到,我之所以屡犯错误,特别是这次犯了更加严重的错误,决不是偶然的,有着深刻的根源。我在民族民主革命阶段参加党,主要是带着反帝反封建的要求进来的,是带着资产阶级的世界观、人生观和思想方法进来的。这种世界观、人生观和思想方法,是我身上的表现,就是唯我主义,个人英雄主义,无政府主义和经验主义。这些反动的思想,一直没有得到改造,就使我长期存在着反动和革命的两面性。在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中,我在党的正确领导下,作了一些工作,但是在几个重大关头,执行过错误路线,而且长期没有认识和改正错误。在社会主义革命阶段,在资本主义经济和个体经济即要最后灭亡的时候,我的反动性方面有了发展,犯了更加严重的右倾错误。一有机会,就企图按照资产阶级的面貌来改选党、改选军队、改造世界。
这次中央全会,对于我的伪君子、野心家、阴谋家的面目,加以及时的、彻底的揭露和批判,是党的伟大的胜利。现在及早的揭发出来,较之以后揭发对党、对我个人都更为有利。这样就不仅在当前保卫了党的总路线,保卫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保卫了全党的团结,保卫党和人民的社会主义事业,而且也根除了党在今后革命过程中的一个隐患。对我个人来说,也获得了最后的挽救。决议中提出调离我的国防工作岗位,确保党对人民解放军的绝对领导,我是衷心拥护的。
最后,我诚恳地向中央全会保证:
一、 继续坚决地揭露自己的一切错误,彻底地改正自己的一切错误。
二、 坚决服从毛泽东同志的领导。在别的同志主持中央工作的时候,也同样坚决服从领导。在任何情况下,坚决维护党的团结,永远不搞分裂党的派别活动。
三、 全部地、彻底地抛弃以七月十四日那封信为代表的右倾机会主义观点,坚决拥护党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并踏实地执行这个总路线。
四、 努力学习马列主义理论,学习毛泽东同志的著作,彻底改造自己资产阶级的世界观,和经验主义的思想方法。并且中央能够给予我这样的机会。
五、 愉快地、心悦诚服地接受党给我的任何处分。
六、 今后不论党分配我做什么工作,都要抱着“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老老实实地、全心全意地为党的事业而奋斗到底。
来源:一九五九年八月二十九日中共甘肃省委办公厅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