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各大学基督徒学生联合会”的情况

《宣传通讯》编辑部

各地陆续发现各学校中的“基督教团契”活动,日益增强,意在准备长期潜伏与我对抗。这些团契分子,在教会学校中受了长期的奴化教育,思想上非常顽固落后,他们认为政府“迫害宗教”,反对搞政治,反对三自革新运动。当白天参加了学校里的活动以后,晚上便去祈祷忏悔。绝大多数的地区,他们结成顽固堡垒,一面互相勉励“站稳立场”(即反苏反共反人民),一面暗中以各种方式拉拢同学和青年团员对立。个别地区(如长沙)的顽固教徒也有在总的形势逼迫下,突然改变态度,参加了抗美援朝和三自革新的群众运动,甚至宣布要解散一些暴露了的组织,其意不只为避免政府对于他们的注意,且想进一步打入我们的机构,取得掩护,进行各种反动活动。

各学校中的基督教团契活动是由“中国各大学基督徒学生联合会”所策动的,这是中国基督教属灵派在抗战中所建立的新机构之一,是与帝国主义分子控制的“世界基督徒学生联合会”取得密切联系的。中国基督教属灵派贾玉铭本是以办中国灵修学院起家,当他们所组织的“中国基督徒布道十字军”,及改名为“中国基督徒传道会”等都无显著成绩时,帝国主义分子艾德理等便在他的灵修学院本身打主意,利用他这一批徒子徒孙把全国团契的领导权抓过来展开青年工作。1945年夏天,在重庆南山中学由中国灵修分院召开了“第一次全国各大学基督徒学生夏令灵修会”,企图“在各大学内打开传福音的门”。

据该会的资料中说明,1945年“第一次全国各大学基督教学生夏令灵修会”是由灵修院副院长赵君影(曾任中国基督徒布道十字军监督)主持,有40个大专学校代表169人参加。据说“大家感到有一个共同的需要(应改为帝国主义分子如此决定),弟兄姊妹之间,应当有经常的交通与联络,于是有交大同学书面提议,应有一个基督徒学生组织,当时各校代表均表赞成,推举燕大、复旦、南大(前中大)、苏医、湘雅、灵修学院筹备,起草章程,并于大会闭幕前通过”。因此,逐步为美帝国主义分子吴士德的“世界基督徒联合会”完全控制的但以属灵面目出现的“中国基督徒学联”自此诞生。

1946年秋,中国基督徒学联总会跟着蒋匪帮迁回南京,英美帝国主义分子控制的内地会通过了艾德理的布置,送给他们在高门楼的一所“西式洋房”作为会所。开始布置人事,扯开旗帜,表示“不属于任何团体或教会,无宗派的分别,但竭诚愿与信仰相同之教会或团体合作”,为帝国主义分子所批准的宗旨为:“在联络各大学中信仰纯正之基督徒团体或个人,在神爱中联为一体,彼此代祷劝勉追求基督真理,宣传福音,使青年归主,使基督徒学生,作盐作光,服务人民”。在“有少数教会中之中西同工来参加本会工作,但一切行政均以中国人自主为原则”的说明中,狐狸露出了尾巴,从1945年成立时起,属灵派的帝国主义分子艾德理、安马思等帝国主义分子便掌握着全权。

1947年夏在南京又举行了“第二次全国各大学基督教学生夏令灵修会”。据说,这时已达到全国“有联络者80余处”参加的各地基督徒学生有三四千人,这数字也许是有些夸张,但该会无疑是在这一年中有了很大的发展。在这次的灵修会上,选举了包括有“基督徒学生代表及顾问”的常委会,并订正了会章,承认了美帝国主义分子的领导权。虽在会章中高叫“我们不接受任何团体或教会固定的津贴或常年捐助”,但事实上已接受了内地会送的房子,1948年内又得到化名补助的26232元美金的捐款,为了更进一步靠拢美帝,1948年冬“总会因工作需要迁于上海”。

“中国各大学基督徒学生联合会”在帝国主义分子的控制下,完成了一系列的机构。明定出“本会组织以基督徒团契全体代表大会为最高权力机关”(这明确了“世界基督徒学联”的领导,因为团契一直由他通过青年会来领导的。)“另设顾问会、常委会、干事会及财产保管委员会”(都是有帝国主义分子参加的),“顾问会由大会聘请,其任务在保持信仰”(已知名的顾问如帝国主义分子艾德理及王明道),“常委会由基督徒学生代表及顾问选举若干人合组之,其职权在决定大会工作的方针”(帝国主义的工具,内地会唯一的中国牧师杨绍堂主持3人委员会任主席),“总干事由大会聘请,干事由总干事聘请,经常委会通过任用之”(赵君影自开始之日起,便已是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

反动分子赵君影在全国解放以前就逃往香港,在那里办了另一个属灵的学校——培灵学院,这是中国灵修学院在香港的分院。到1951年春为止,中国基督徒学联总会直辖有6个分会:(一)上海分会,干事张行松(中国灵修学院肄业生,复旦大学毕业生);(二)南京分会,干事徐超尘(已驱逐);(三)成都分会,干事郑惠端(上海中华神学院毕业生);(四)重庆分会,干事许铭志(上海伯利特神学院毕业生);(五)北京分会,干事吴慕迦(华北神学院毕业,香山灵修学院教员);(六)香港九龙分会,干事由赵君影兼。上海由贾玉铭、吴永泉(美国远东宣教会牧师)分别主持“查经班”,由苏正贤(中华神学院肄业,西北大学毕业)、张学理(南京灵修学院毕业)主管“交通聚会”,由张行松负责“祷告会”,他们有意把全国的基督徒学联布置为顽强的堡垒,和我们作有形与无形的长期斗争。

“中国各大学基督徒学生联合会”在解放以后的活动如下:

(一)伪装进步,争取合法。在其1950年召开的顾问干事联席会议上,决定“积极工作”的方针,并发行期刊“箴言”,伪装进步,提倡教会“彻底革新”,“拥护政府的共同纲领”,“服从政府的一切法令”,同时并发动了“中国基督徒代祷奉献运动”,据其自称:“自1950年起,本会大部分经费均系港九中国教徒所奉献”,他们并高唱“每一同工能够努力生产,自食其力”,又称1950年世界基督徒学联开会,并未参加,以表示与帝国主义“并无联系”。

(二)建立基地,展开活动。帝国主义分子艾德理及其走狗赵君影等在香港建立了新的反动基地,以赵君影的培灵学院为中心,指挥国内“基督徒学联”及“中国基督徒布道十字军”,从事利用“属灵”为掩蔽的反动活动。原有“传道会”组织,因与贾玉铭关系太深,宣布“不再接受外国津贴,总部迁回上海”。属灵派中的反动分子赵君影、计志文、石新我等都被帝国主义分子称为“主的合用器皿”,他们又在南洋各地主持“培灵会”及“传道人退修会”,从事训练干部,进一步为帝国主义服务。

(三)巩固“合一”,顽强抵抗。在美帝国主义的“普世教会合一”运动号召之下,参加属灵派的各小宗派的青年教徒已然逐步“合一”到“基督徒学联”中(如北京即由基督徒会堂王明道来领导),他们一方面有帝国主义分子在背后策动,一方面对外一再表示与帝国主义毫无联系,结成一个属灵的顽固堡垒,准备巩固其已有阵地,和我们作合法及隐蔽的斗争。(4月26日)

来源:中共中央宣传部编《宣传通讯》1952年第1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