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电 第30号
抄党委，白炳炘、赵子明、周新民、何、高、万。
本件十三页 共印十七份 中共甘肃省委办公厅
一九五三年十一月七日印发
一九五三年十一月拾日存档
为进一步了解甘肃省、兰州市劳动局在私营企业中执行国家劳动政策的情况和兰州市私营工商业劳资关系的现状，经与兰州市劳动局、总工会有关同志数度座谈后，对此项工作，就一些不全面的了解，提出个人的初步看法和意见，以供决策之参考。
自从天兰铁路通车、国家建设事业逐步开展、以及调整工商业后，兰州市私营工商业日趋活跃，营业额与资金周转率均有显著提高，一般情况是淡季不淡，旺季更旺，尤以机器业与百货西药业更甚。例如机器业今年每月平均营业额较去年增加一倍以上，其中较突出的如紫荣修理厂去年营业额为三千四百余万元，今年一至九月份已达一亿另四百余万元，平均每月增加了三倍多；又如光华铁工厂的加工定货，已预约到明年三月份；目前一般大、小工厂及工场，普遍均感觉加工能力有限，满足不了顾主的要求；再如百货批发业庆顺成商店，去年全年营业额为五十五亿余元，资金周转率为五点○四，今年一至九月份的营业额已达七十八亿三千余万元，加之第四季度是个旺季，今年的营业额至少要比去年增加一倍以上，资金周转率也必然大为增加。
在营业好、利润多的情况下，私营工商业某些行业和商号的劳资双方，均申请兰州市劳动局要求以增加工资为前提来修订劳资集体合同，其理由是：
（一）私营机器业方面：工人的意见，认为工厂营业好了，做的活多了，资本家也赚的多了，应该给工人增加工资。资本家的籍口是：不给工人增加工资，工人干活的劲头不大，便不能完成任务。（也有个别资本家是比较被动的）
（二）私营商业方面：店员及资本家均认为店里营业好，赚了钱，应当增加工资。
兰州市劳动局一方面鉴于劳方想要，资方愿“给”，而更重要的是资本家已经超过合同规定，多“给”工资，因此没有很好考虑便批准了百货业庆顺成、恒义兴、乾泰和三家商号的劳资协议，将最高标准工资由八十五万元提至一百一十一万元，其中尚不包括伙食、服装、年终双薪、年终奖金等变相工资（该局已意识到这样做有问题，故对以后申请的兄弟、协兴、同兴隆三家商号，未予审批）。此外又鉴于机器业中在生产、工资等方面，存在一些问题，故与兰州市总工会及省、市、区三级工商联组成联合工作组，拟通过修订劳资集体合同的方式，集中地解决一些问题。个人认为在目前情况下，不论是批准百货业三家商号的劳资协议，或是准备修订机器业劳资集体合同，都是不妥当的；因为要修订合同首先必需解决增加工资问题，而目前这些行业职工的工资，已偏高很多，就现阶段的社会生产水平并与一般人民的收入相比来说，如再予增加，将有以下不良后果：
（一）影响国营企业。
在机器工业中，国营机器制造业工人最高工资为三二三工资分（通用机器厂），约合人民币一百万元，而一般较大的私营机器业工厂工人的平均工资约为一二五万元（包括变相工资），较国营工厂工人最高工资尚高出百分之二十五以上；以聚兴合铁工厂为例，工人最高标准工资为一○二万元，变相工资约为七四万余元，每月实得达一七六万余元，超过国营企业工人最高工资百分之七六以上，也有个别工人的标准工资最高达到一三○万元者，再加变相工资，当超过更多；这样便影响了有些国营企业的工人不安于工作，想到私营企业去，而且已发生跳厂现象。如二月间甘肃机器修配厂钳工侯继财跳到亚北铁工厂工作，由国营通用机器厂流到私营工厂去的工人据说已有十余人，在商业中，国营兰州市贸易公司最高工资为六二万元，而较大的私营百货商店，包括学徒在内的平均工资均超过七○万元，比国营最高的还要高；较突出的如庆顺成百货店，包括学徒在内的平均工资是一二八万元，为国营最高工资的百分之二○六，其最高标准工资是一一一万元，伙食、服装、年终双薪、年终奖金、洗衣费等变相工资约为六○余万元，如再加上回家旅费等，每月实得要超过一八○万元，为国营最高工资的百分之二九○以上，即使是尚未批准增加工资的兄弟、同兴隆等商号，目前店员最高实得，均超过一二○万元，为国营最高工资的百分之一九三以上。西药业的情况亦与此相仿，以最高工资相比亦高出一倍以上。至于其他行业，类似的情况还不少。由于私营企业工资待遇过高，也同样引起国营贸易公司中部分职员情绪波动；“五反”运动胜利结束后，一般私营企业的店员都愿到国营企业去工作，目前这个倾向不但已经消失，而且还在相反方向有着某种程度的发展，部分国营企业职员不安于工作，也有个别“五反”中被吸收到国营企业来的积极分子，滋生着懊悔情绪。总之，目前如再准许私营企业单纯的用增加工资的方式来提高职工待遇，对国营工业、国营贸易及合作事业，都将产生一定影响。
正在热烈展开的增产节约运动，不但是解决目前问题所必需的，而且也是今后长期建设所必需的，这是为了实现国家工业化解决资金问题的根本方法；对于社会主义性质的国营企业来说，开展此一伟大运动，更具有决定性的意义。为了更深入广泛的在国营企业中长期地开展增产节约运动，需要我们从各个方面来鼓舞全体职工的情绪和工作热忱，使他们在工作中更能发挥其主人翁的责任感和创造性的智慧，为国家创造更多的积累，加快我们国家社会主义工业化的速度，向着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美好前程迈进。因此任何直接或间接与此原则相违背的措施或决定，不能仅认为是由于考虑问题不够全面或是工作中的粗心大意，而应看作是政策性不强的表现形式之一，必须从提高政策水平的根本上着手，才能免去其他类似情况的再度发生。
（二）减少社会积累，影响国家税收。
私营工业，虽然它是资本主义经济成分，但在目前新民主主义时期，凡有利于国计民生的，它的适当和正常的发展，是受到我们的鼓励和扶助的，因为它是符合于我们发展生产、繁荣经济之总目的的，同样也是社会财富的增加，我们应引导和帮助他们走向正确的道路，以增加总的社会积累；一切浪费和挥霍行为，都应坚决反对。像目前私营机器业过高不合理的工资水平，已不甚符合此项原则；例如有的资本家说：“在目前情况下，今年有三部车床，几年以后，还只能有三部车床”（大意），他们的意思是说赚的钱，都付了工资，不能再增加设备，添置机器了；虽然实际情况不完全如此，但的确也反映着真实情况的一方面。所以再要在增加工资的前提下来修订劳资集体合同，为了迎合部分工人要求获得目前利益的心理，而影响社会积累，忽略了工人阶级长远的根本利益，显然是很不妥当的。
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过美好的生活，对于工人物质文化生活的改善，必须经常加以很好的注意和关心，不这样，便会脱离群众，但是工人物质文化生活的改善，是逐步的，而且还有它一定的条件和基础，不能不问条件，不看基础，一下子提的很高，否则不但不利于生产的发展，而且还影响着工农联盟；必须遵循毛主席所指示的：“在增产的基础上，逐步地改善工人的生活”，这就是说劳动生产率的增长必须要超过工资的增长，不这样便不能创造物质基础，加强国防力量，增加积累，保证工资的继续增长和不断的改善劳动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为了我们长远的根本利益，必须坚持此项原则。目前私营机器业的生产情况是很不正常的，有些单位的工作效率下降很多，如义永修配厂过去大修理一辆汽车需十五至二十天，现在需三十至四十天，过去中修理一辆汽车需十至十五天，现在需二十至三十天，过去全厂每月能大修理三辆汽车，而目前仅能修一辆半，工作效率降低了一倍；再如中庸修配厂制一套活塞需一个半工，同样的中心修配厂每工可制一套，而后勤汽车修配厂每工可制两套至两套半。在劳动生产率提高的基础上，增加工资还需要考虑其他条件及周围影响等因素，既然目前私营机器业的工作效率，一般不是增长或增长的很多，相反甚至还有下降的，所以再要增加工资是没有条件的，如果允许其增加，将在原则上犯错误。
过高地增加职工工资的结果，还同时影响着国家的税收。这方面虽然我们没有进行调查，缺乏足够的资料来说明问题，但情况是很明显的，职工工资增加了，资本家是水涨船高，他们每月的固定收入也必然随着提高，例如仅有三个工人三个学徒的中心修配厂，三个资本家仅有一人参加经营管理工作，但他们每人均月支一四○万元，再如庆顺成商号店员的最高工资是一八○余万元，资本家每月的固定收入当然更多，这样使企业支出增多，费用加大，国家的税收，必然要随之相应减少。
（三）必须遵照中央指示原则，适当平衡公私营企业的工资水平，否则将会造成新的混乱，使工作增加被动。
根据中央指示精神，凡属近代化产业的私营企业，应与当地同一产业规模相仿的国营企业的工资标准大体一致，半机器工业及较大的手工业工场的工资，一般应较大企业低一些。目前兰州市私营机器业的工资标准，已高出国营企业很多，如再由政府批准其增加工资，势将与中央指示精神，相去更远。再就工人对于国家的贡献，一般国营较私营大，对工人的技术要求，国营也较私营高，故在合理的观点上来看，目前再过高的增加私营企业工人的工资，也是不适当的，至于私营商业，情况虽有所不同，其理由是一样的；故对于私营企业过高的增加职工工资，应采取必要措施。
目前私营工商业中有些行业的“发展”，是不健康的。以机器业来说，在加工订货上，由于没有很好的实行统一管理，据说兰州市加工订货管理委员会自成立以来，很少开过会，对国家向私营企业加工订货采取了放任态度，加工单位愿叫那家承包，便叫那家承包，在供不应求的情况下，有些单位为了急于完成任务，使资本家有了钻空子的机会，难保不产生高抬市价、粗制滥造的结果，以致重犯“五毒”。最近中央铁道部第一工程局需要翻制一批管子接头，建西铁工厂开的单价是十三万元，结果济生铁工厂仅以七万六千元承包了；可见在加工订货上，很可能存在一些问题，至于汽车修理业，问题可能更大，营业情况特别好，修一辆汽车，动辄一两千万元，有的单位甚至为了早日修好车子，宁愿支付巨大代价，也有些单位的干部，因不熟悉业务，不善于精打细算，使资本家有了获得过多利益的可能，当然也很难保证没有个别蜕化分子，勾结奸商，盗窃国家资财；这样便使资本家有了哄抬工资的物质基础。
在私营商业方面，情况可能更要严重些，目前最活跃的是百货批发业和西药业，不仅与国营贸易公司竞争，夺取市场，而且还采取卑鄙的手段，攫取不法利润，例如益中百货店高级店员张英杰，经常去贸易公司探听，看贸易公司缺那种货，便回来陈列那种货，并抬高售价；用可以赊欠退货等办法来拉拢零售小户，甚至还有向政府机关进攻者，如益众钢笔行于九月四日以赊购的方式向兰州市劳动局干部推销钢笔；情况更恶劣的如兄弟商店，利用银行星期日休息的机会，于星期六下午以空头支票向国营贸易公司骗购货物，待星期日卖得现款后在星期一早上补足其存款缺额。当然我们贸易公司也可能在门市部的营业时间、对待顾客的态度、批零差价、批发起点、公私比重以及如何适应日趋发展的局面等方面，存在一些问题，使私营商业、尤其在批发业中出现了一些反常现象；此外甚至还有若干更严重的缺点或错误，如信托公司以货全为理由，介绍外县国营百货公司去私营商店批货，这些都是私营商业营业特别好的一部分原因。
总之，就不全面的了解来分析，个人认为目前私营工商业中有些行业的特别“繁荣”，是不健康的，有些原因是由于我们工作中还存在有缺点所造成的，故应该看作是一种反常的混乱现象，而不是真正的繁荣。此种混乱现象不可能而且也不允许它长时期的存在下去，必将随着我们工作的不断改进而逐渐得到克服，那时资本家决不可能像今天一样地获得巨额利润，因而也就很少有可能支付过高的职工工资，要是今天批准了工资奇高的合同，将来因资本家拖欠工资而产生的劳资争议，必不在少数，工资提高容易，要降下来是有困难的，在今天我们不批准要求过分地提高工资的合同，工作可能被动些，但为了将来不至于陷于更大的被动和使情况更加混乱，还是以不批为宜。
以上仅是从过分地增加工资的后果来分析，如就执行国家政策来看，特别是就对待资本家的政策来看，也只能得出同样的结论。我们经济建设的根本方针，是以公私兼顾、劳资两利、城乡互助、内外交流的政策，达到发展生产、繁荣经济之目的。各种社会经济成份应在国营经济领导之下，分工合作，各得其所，以促进整个社会经济的发展。但决定于民族资产阶级两面性的本质，我们对待他们是有团结有斗争的，团结即是发扬其有利于国计民生的一方面，斗争即是反对其破坏性的一方面；劳动部门在这场阶级斗争中是一个独立作战的单元，与其他部门一样需要本着利用、限制和改造的原则，来决定对策、处理问题。目前私营工商业中某些行业为解决工资问题要求修订合同，这仅是问题的表面。其实质是阶级斗争的转化形式，必须清醒地来分析，严肃认真的来处理，否则会在政策上犯错误。
利润是资本家唯一的最终目的，何以资本家会“自愿”的给职工增加工资，这是值得仔细研究的。资本家在提出此项措施时，可能有一些很“充足”的“理由”，但决不是问题的本质。只有从资本家经济利益的基本出发点去观察。问题才能比较明确起来。以工业来说：目前私营机器业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国家的加工订货（包括修理公家汽车），羊毛出在羊身上，给工人增加工资后，工缴费势必相对提高，实际上是国家在负担着此项额外开支，既不要资本家掏腰包，相反的他们还能从中多获实际利益，同时还可向工人卖好，这是资本家一举两得、名利双收的如意算盘；目前资本家超过合同规定给工人增加工资，便是其手法的一方面，如对此认识不足，认为情形混乱，需要插手去修订合同，正好中了资本家的圈套，显示出在政治上不够敏感，而在处理具体问题时，忽视了如何真正去切实贯彻“公私兼顾、劳资两利”的劳动政策的基本精神。至于在商业中，问题更是明显。前面的事例充分说明了资本家是从经济上来拉拢店员，以达其与国营企业竞争，占有市场的目的。很明显这是一场领导与反领导的阶级斗争，而不是一般的工资待遇问题。
总之，资本家的故意抬高工资，是他们进攻中的一种经济手段，使工人滋长经济主义倾向，并在店员中扩大其资本主义影响。例如有些以前私营企业中的积极分子，倾向资本家，如益中百货号的高级店员张英杰，以前是个积极分子，而且目前还担任着百货业劳资协商会议的劳方首席代表，由其经理介绍，与一个资本家的女儿结婚，现有存款数千万元，有时还与资本家合伙做生意，已起了质的变化，他利用与贸易公司某些职员的私人关系，摸我们的底，以利于他们的竞争。再如庆顺成百货号，资本家长住上海，一切业务均委托于高级店员，资本家从上海买衣料给店员缝衣服，拉拢店员与国营贸易公司竞争。所以如同意资本家再过份地提高职工工资，实质上是批准了资本家的进攻，助长了他们的“威风”，削弱了我们今后逐步的在私营工商业中实行监督的群众条件。
兰州市劳动局在上述有些带政策性的问题上，思想认识还不是十分明确的，因此处理问题有时还不很恰当；而有时则因对客观情况分析估计不足，草率进军，使工作陷于被动，故今后应更进一步地去研究国家政策，善于掌握原则，并研究社会发展趋向，明大势，懂规律，以便更主动地做好工作。
目前兰州市私营工商业的根本问题，并不是职工的工资待遇，而是克服目前的混乱现象，单凭一纸合同是不解决问题的，更不是单靠劳动部门的力量，便能获得全面的胜利；必须在党的统一领导下，加强各有关部门的工作和彼此间的联系，分头下手，全面进军，才能收到预期的效果。个人认为只少应由以下几方面来进行工作：
（一）加强加工订货的统一管理、加强国营经济的领导作用、改善国营企业的经营管理工作。
私营机器业方面：主要问题是在于加工订货，对此工商部门及加工订货管理委员会必须加强管理，这不仅是为了克服目前混乱现象和免使国家资财因资本家的不法行为而受到损失，需要我们这样做；同时为了保证完成国家计划，也需要如此，因为目前很多加工订货，都是我们生产、建设事业所需用的各种原材料或制成品，加强管理后，不但在价格上可免于过分吃亏，而且还可根据厂商的设备能力、技术条件和资金大小来发包工程，使完成任务，更有保障，以免因加工订货落空而使国家生产、建设计划，受到影响。当然这对于更有保证地满足农业生产的某些需要，进一步巩固工农联盟，也是有重要意义的。
私营商业方面：主要问题是如何进一步加强国营贸易事业的领导作用，掌握市场，善于研究客观情况变化的可能性，采取必要措施，以适应事业的需要。同时也必须改善我们的经营管理工作，争取更多的基本顾客，更好的去满足广大劳动人民的物质需要。
（二）加强工会工作，举办或增加集体福利事业
经常的关心群众生活，倾听群众的意见，尽可能去满足群众的正当要求，改善群众的生活，是我党的一贯政策，目前私营工商业中某些行业的职工，其增加工资的要求虽有些脱离实际，但我们要尽一切力量去教育说服他们，使他们认清问题的本质，提高他们的思想认识和政治觉悟，多为整体利益、长远利益着想。这主要是工会组织与劳动部门的工作之一，要使工会成为共产主义的学校，要经常的去教育职工，一方面使他们明了在私营企业中工作，主要是为了国家的建设事业和人民的福利需要，而不是主要为了资本家的利润；另一方面则要随时去揭露不法资本家的丑恶面目，以事实来教育广大职工，为今后在私营企业中逐步实行监督创造群众条件。至于对资本家的不法五毒行为、以及用高工资挖雇国营工厂的工人等，则应选择情节恶劣者，予以严厉的法律制裁，并令其在报上公开检讨。对于资本家超过合同规定的一切明赠暗送，不应把它计入管理费用之内，仍应作为资本家的纯益，而课以应有的税收。
目前有些资本家愿意拿出钱来，我们可以接受，问题是在于如何去支配它；用来增加工资是不妥的，因此可以考虑举办或增加一些集体福利事业，这样可使职工得到实际利益，以不同的方式，满足了群众的要求；同时也可以在实际生活中，培养和提高职工的集体主义精神。至于在私营工业中，还应根据需要与可能，适当的增加一些劳动保护设备，改善劳动条件，这样不但进一步保证了职工的身体健康，同时也是有利于国家建设事业的继续发展。
与作好上述工作的同时，兰州市劳动局则应根据各行业存在的问题，具备的条件，分别轻重缓急，排列次序，取得有关部门的配合和协助后，有计划、有步骤、有目的的来解决一些劳资关系问题。
对于兰州市的情况，不甚了解，以上不成熟的看法和意见，很可能不够全面，不切实际，这次报告仅是反映一些情况，请甘肃省委、兰州市委考虑。
甘青工业工作组劳动组 周新民十月三十一日
来源：甘肃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