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挥——反派的典型

　　<《文汇报》社论>

　　上海电影界对右派分子所进行的大辩论中，最近揭发了石挥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严重罪行。

　　在整个文学艺术界的反右派战线上，电影界是一个重要的战场。早在一年以前，右派分子就敲起一场“电影的锣鼓”，摆开了一系列旗帜鲜明的问题:电影事业要不要党的领导?要不要贯彻执行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检验影片的标准究竟应该以社会价值为主，还是以票房价值为主?尽管他们提出这些命题时经过巧妙的化装，却并不能掩盖问题的实质，归根结蒂，这是我们当前必须解决的一个问题: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

　　广大的电影工作者是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但也有这样一些人，对掌握在资本家手里的、昨日的电影界回肠九曲，念念不忘；对掌握在人民手里的、今日的电影界，却觉得处处不顺眼，事事不遂心，有的并且发展到疯狂地仇恨党，仇恨我们的社会制度。

　　作为一个反面的教师，石挥有极大的典型性。他的反动立场是这样的坚定，反对社会主义的主张是这样的全面和彻底!他整个否定我们的社会，把它渲染成一个没有丝毫民主和自由空气的黑暗王国，“有人不喜欢别人说真话，有人不允许别人说真话，有人不敢说真话，有人说了真话，真吃了亏，有人说了假话反而得了尊重。”青年学生甚至“不敢说出自己的志愿与兴趣”。他对党所领导的电影事业，采取彻头彻尾的反对态度。他指责领导数典忘祖，“割断了历史”，不尊重老艺人。他不满意电影要为政治服务的方针，诬蔑说，“我们在厂里谈来谈去思想性强、拍得好的影片，可就是出了门没人看。”不满意新的生产制度，说“有些问题简直构成了讽刺喜剧:许多老导演变成了外行了。摄影场里有一套新规矩，使得多久没进摄影场的老导演手足无措。”右派分子异口同声说，“外行不能领导内行”，而他更进一步，说“不怕领导外行，就怕领导假充内行。”把内行的领导也从根否定。上影实行分厂的时候，以石挥为首的创作核心，坚决排斥党员，提倡只拍所谓“情节动人”的影片，还提出“包戏”办法，企图在他所掌握的小天地里，实行资本主义复辟。他的反党活动，也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他不但用文字的方式和发言的方式来散布各种各样的反动观点，并且一贯用说相声和讲笑话的方式，在领导的鼻子上抹白粉。最恶毒的是，公然利用电影这一有力的宣传武器，来向党放毒箭。——石挥在他最近所编导的影片“雾海夜航”里面，竟把一个贪生怕死、损人利己、口是心非、人格极端卑下的反面人物，来概括“老干部”，拿他在银幕上示众；后来经摄制组内的同志一再提意见，才改名为“某干部”，最后又含糊笼统地称之为“这样的人”。

　　石挥之所以对党和社会主义事业怀抱这样强烈的憎恨，是有原因的。我们党主张:文艺事业是革命事业的一部分，它应当忠贞不渝地为工农兵群众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党又主张:文艺工作者为了能够真正负担起教育群众、鼓舞群众的光荣职责，必须改变原来的立场，使自己成为具有远大理想和高尚情操的“灵魂工程师”。石挥正好和这种主张站在敌对的方面。石挥所经历的道路，正是一条腐烂透顶的资本主义道路。在艺术上，在生活上，他都是十足的反派。由他看来，一个演员在舞台和银幕上的活动，并没有任何高贵的性质，只要能使观众叫“好”就行；戏剧也好，电影也好，不过是个人猎取名利的工具。为了满足名利的欲望，他不惜牺牲别人的利益，乃至集体的利益。在抗日战争刚一结束的时候，他就给重庆的一个名演员写信，大言不惭地说:“重庆的话剧在你手里，上海的话剧在我手里，只要我们能够合作，整个话剧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大意)这种思想反映在生活上，就表现为极度的腐化堕落，寡廉鲜耻。石挥的私德之坏，乍听之下，是会使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的。

　　资产阶级的立场、观点、思想必然成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根苗，这是完全合乎逻辑的。值得注意的是，石挥这样反动的思想和行为，为什么敢于如此坚持?并且如此猖狂?原来他所以有恃无恐的，是认为他自己在艺术上有一套，特别是他有广大的观众，因此党会无原则的迁就他。人们要是犯了卑鄙的自大狂，就一定会连带地变成近视眼，就会看不到群众的明智和正直。——他们不知道，当群众把他们看穿了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地唾弃他们。

　　对一切的文艺工作者，这个教训都具有深刻的意义。

　　早在1907年，列宁就认为:“当电影在庸俗的投机者手中时，它常常以恶劣内容的剧本将群众引入堕落之途，它所带来的害处比益处多。但是，当群众掌握了电影时，并且当它掌握在真正的社会主义文化工作者手中时，它就是教育群众的最强有力的工具之一。”1919年，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之后，列宁所签署的关于电影事业国有化的法令中，又指出:在掌握了国家政权的工人阶级面前，在布尔什维克党面前摆着重大的任务，是“打垮资本家们的一切反抗，不仅要打垮军事和政治的反抗，而且要打垮最根深蒂固最强有力的一种反抗，即思想意识的反抗。”

　　为了巩固我们的思想阵地，使我们美妙的电影艺术真正成为教育群众、鼓舞社会主义热情的“最强有力的工具”，让我们深深地记取列宁的遗训，向右派分子展开无情的反击!

　　 ---- 原载《文汇报》1957年1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