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谈不让右派分子混过关   <安徽日报社论>   曾经兴风作浪,气势凶凶向党向人民进行猖狂进攻的右派分子,在激起人民愤怒,一经人民反击之后,即夹着尾巴狼狈溃退了。这是不奇怪的,因为这些右派分子,本来就是极少数,因为这些右派分子的言论本来就是荒诞无稽,它是经不起轻轻一击的。但是我们必须高度警惕右派分子正在企图混过关去。   大家看着吧!右派分子企图混过关去的手法是不少的。他们之中有的避重就轻,假作检讨;有的推卸责任,嫁祸于人;有的翻案赖账,否认自己的反动言论,消极抵抗;有的装病请假,借故离开工作岗位,逃避斗争;有的故装可怜象,争取人们同情;有的暗中串通,互订攻守同盟;有的冒充左派,把自己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动言论说成是为了响应党的号召。还有更厉害的是:同时采取几种手法来玩弄他的阴谋。譬如张东野一面说要检讨,一面又说水平低,检讨提不高,一面又说只能向党检讨,因怕党说他是坏分子,同时又假装一付可怜象,企图以此争取人家同情,可见他在检讨过程中还在施放毒气。譬如张节一面避重就轻地进行敷衍式的检讨,一面又为检讨打埋伏说:这是思想问题,必须慢慢地才能接触到思想深处,但在作了两次检讨之后,又向安徽省农业劳动模范、全国人民代表张会亭同志进行游说鼓动,企图唆使他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去点火。又如童车五,一面承认自己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谬论有责任,一面又说责任在人民日报和安徽日报的社论以及曾希圣同志的报告,似乎就是说因为号召了大放大鸣之后,他才发生施放毒草的错误。又如李湘若已作了几次检讨,但与章伯钧的朋比为奸的行为始终不肯吐露一句,并说他之所以支持章伯钧,主要是因为怕他,又说是因为崇拜他,以这些不能自圆其说的鬼话,来掩盖他之所以放出反动言论的真实动机。再如吕荫南一面以掩盖错误的办法进行检讨,说什么“语病”“草率”,说什么带头“鸣放”,一面又以不要脸的口吻吹嘘自己的什么“革命”历史,说自己是左派,对自己究竟如何剥削与压迫人民的事实,如何才被群众所宽恕的经过,均避而不谈,似乎认为没有第三者再知道他们的臭史了。总之这些右派分子是不甘心失败的,也是不愿意承认其罪恶言行而低头的,他们想以各种遮眼法,一边抵抗,一边检讨,企图混过关去。   我们应该不应该让这些右派分子混过关去呢?可不可以让这些右派分子混过关去呢?我们的答复是不可以,不应该。   首先要了解这些右派分子就是混过关来的。他们本来不愿人民战争取得胜利,但是由于人民力量的雄伟,反革命力量的脆弱,人民战争的胜利如秋风扫落叶的姿势向前猛进,因而这些右派分子就改变面貌,“赞成”人民解放战争而混过了战争关。他们本来不愿意土地改革,但由于农民运动的汹涌澎湃势不可当,因而他们就冒充同意土改“举手鼓掌”而混过了土改关。他们本来更不愿意社会主义改造,因为这是对旧社会基础的彻底摧毁,但由于广大人民的拥护,大势所趋,因而他们又不能不叫喊社会主义万岁,而混过社会主义关。但是他们的“赞成”“举手”“鼓掌”喊叫“社会主义万岁”,并不是老老实实地渡过这三个关,真正为社会主义服务,而是为了不甘心资本主义死亡,隐藏下去等待时机,搞资本主义复辟。所以才有这一次右派分子利用我们党整风的机会,打着向党提意见的幌子,进行其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猖狂进攻。   问题还不明显吗?右派分子这次进攻是极其毒辣的,他们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勾当是有计划、有步骤的。他们的企图,一方面是把党搞臭,把积极分子搞臭,把负责干部搞臭,以此削弱共产党在群众中的威信;一方面是否定几年来关于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绩,从而否定社会主义各项措施的正确性,否定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另一方面俨然以农民利益、学生利益、非党干部和群众利益的代表者的姿态出现,煽动他们来反对党和反对人民政府,借以提高自己,搞垮他人;并且把宗派主义当成人民民主专政的代名词,把官僚主义当成社会主义的代名词,把主观主义当成马列主义的代名词,把反批评当成教条主义的代名词,把建设当成浪费的代名词,把为人民服务的事业当成剥削民脂民膏的代名词。总的一句话,他们是企图煽动一切可以煽动的人们来反对共产党,利用一切可以模糊群众视线的词句来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反对马列主义,反对我们的反批评。这样的斗争难道还不算尖锐么!难道右派分子的这种猖狂进攻不是比资产阶级第一次施放五毒的进攻更加厉害么!对于右派分子这种进攻难道也能够让他从容不迫的收拾他的武器再混过关去么!我们一定不能这样。   必须了解,这些最右的右派分子是不甘心于资本主义死亡的,他们以前“举手”“鼓掌”“赞成”喊“社会主义万岁”是为了隐蔽下来待机而动的,他们和我们的合作是假的,他是形式和我们合作,实际上不合作;平时合作,一遇有空子可钻就不合作,不仅不合作,而且要反对党,污蔑党。譬如斯大林同志的某些错误被揭发后,他们就利用这个问题在认识模糊的人群中散播中国也有个人崇拜,中国的肃反斗争也是斯大林肃反再版的空气;当着波匈事件发生之后,他们也同样利用这个问题,在群众中宣传社会主义阵营不巩固,宣传苏联干涉匈牙利“革命”,特别希望在中国也搞一个匈牙利事件。譬如郭崇毅就借着以省政协委员的身份到肥西县视察工作的机会,一再挑动农民要求每人七百斤的口粮,并制造粮食快要调走的谣言企图煽动群众闹事。这次我们党邀请民主人士提意见,右派分子就利用这个机会向党向人民向社会主义制度进行疯狂进攻。这些事情难道还不能说明右派分子一遇有空子可钻就不同我们合作而向我们施展其进攻的手段么!难道还不能说明今后如果再遇着有同样的空子,或者更大的空子,他们将进一步的在广大群众中进行各种煽动和进攻么?甚至他们还在设想等候三次大战的到来而向人民开刀哟!   因此,我们绝对不可以麻痹,我们不能因为右派分子的假检讨和假姿态而松懈我们的斗志,我们不能不从右派分子过去混过关来所进行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中接受教训,提高自己的警惕,我们不能设想右派分子这次混过关去就会老实地不再兴风作浪,相反,我们更要足够的估计,如果他们混过关去的阴谋得逞,他们将来遇到有机可乘时必然更要凶狂的为非作歹。所以我们必须把右派分子的反动言论批评得体无完肤,必须把右派分子的反动行为切实挖底,必须使一些受其欺骗蒙蔽的人认识他的罪恶,并与他划清界限,必须使其深刻检讨接受改造,必须使其在受到思想改造之后安分守己的变成一个脱胎换骨的新人,必须从那些不老实检讨交代的右派分子那里收缴人民所给予他的荣誉,必须使其在今后不可能也不愿意再为反对社会主义而兴风作浪。只有这样,反右派分子的斗争才算取得全胜。   假如我们不认识右派分子混过关去的危害,不使其低下头来接受改造,那就是给右派分子造成“死灰复燃”的机会,也就要给右派分子在某年某月以反攻的机会,那就是对右派分子的宽恕,这种宽恕,不仅对人民不利,而且对可以挽救的右派分子也没有尽到我们的责任。我们不能犯这样的政治错误,我们一定要坚决取得斗争的全部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