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若望必须向党向人民伏罪   <《文汇报》社论>   党内右派分子王若望昀近作了两次交代,一次是在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党组扩大会议上,一次是在该会会员大会上。第一次易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全部推给客观原因,例如说自己在几次大会上的发言,在报上所写的文字,以及说作协党组有宗派集团,都是受了某些同志谈话的影响和报馆记者的鼓励,他边说边笑;第二次却又反一调,给自己扣上几顶“帽子”,没有具体内容,不仅对以前谈过的问题避而不谈,并且在有些事实上面擦粉,例如他把自己同情右派分子陆詒的话,说成是为了尊敬柯书记才这样讲的,在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帽子”下,伪装一个爱党、爱社会主义的脸孔,一面又假惺惺地擦眼泪。很显然,王若望是在这里耍花招,撒无赖,向组织探探风色,向群众看看气候,希图使有些同志的手软下来,自己好蒙混过关。   必须警告王若望:这是右派分子已经用过多次、却又行之无效的卑鄙恶劣的手段,运用这种手段是永远过不了关的。   王若望在第二次交代时说:“他的反党活动是一贯的,进入上海后又滋长了资产阶级思想,党内同志对他进行批评,他不但没有改,而且怀恨在心,当鸣放开始时,认为时机已到,就站出来向党进攻。”的确,王若望是作为一个右派分子的身份而“站出来”的,根据两次检查的情况,他现在还是“站”在那个位置上,丝毫没有移动,挺起反党的脊骨准备顽抗到底。在第一次交代里,他捏造事实,推诿责任,用含胡其词的“影响”之类的话,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净,经过许多同志的驳斥,在第二次交代里,采用了更阴险、更恶毒的办法,为自己开脱。他一面承认“不对头”、“一板之隔”、“步步设防”、“释落后分子”、“牢骚与自叹歌”里的论点,完全与右派分子的论调相呼应,相吻合;一面又替自己这些反党论点我来由,说这个论点是看了某某厂的现象得来的,那个论点是看了某某机关的现象得来的,另另一个论点又是从某某报的内部情况里见到的。他企图证明,所有论点都有现实的根据,不是王若望在诬蔑党,诬蔑人民,诬蔑社会主义事业,而是党领导下的新中国的确有漆黑一团的现象。事实不就明明告诉我们:即使在他的交代里,王若望还是凶恶地在向党、向人民、向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反扑吗?   右派分子是顽强的。经过两个月来的斗争,我们的眼睛更明亮,我们的头脑更清醒了。这是一场大斗争,是一场要不要党领导、要不要走社会主义的道路、要不要新中国的斗争。而王若望呢,王若望发过许多言,写过许多文章,做过许多报告,他所涉及的不仅是文艺问题,对社会制度、人民生活各方面都发表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谬论,几乎右派分子提出的所有反动论调,他都同样有。在鸣放期间,他还以“谈‘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为题,大做报告,在工人和青年中间放火,要青年们找生活的“阴暗面”,煽动他们起来向党进攻。这个党内右派分子在群众中间所散布的毒素是极其广泛的,他的性质的严重性就在这里。因此,这不仅仅是文艺界的问题,一切和他有过瓜葛、受过他影响的人都应积极起来揭发,凡是爱党、爱人民、爱社会主义事业的人,都应积极起来批判,立定脚跟,坚决斗争,如果为轻松的“笑容”所迷惑,为廉价的“眼泪”所俘虏,因而感到手软,那就恰恰中了右派分子的毒计,在大战斗之前,临阵退缩,为王若望之流所窃笑了。   王若望必须老老实实,彻底交代,向党、同人民伏罪!休想蒙混过去!    ---- 原载《文汇报》1957年8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