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机关是宗派主义大堡垒”   <湖北、姜弘>   [编者按:姜弘系《长江文艺》编辑部理论组编辑。这个右派分子,在大鸣大放中是以右派“闯将”出现的,无论在他的文章中,或在他的发言中,都表现了他对党的刻骨的仇恨,他疯狂地对党的文艺方针、武汉市文艺界党的领导进行了恶毒的诽谤、谩骂和攻击。这里是根据作协武汉分会所提供的材料选编的一部分。] ## 6月6日在作协武汉分会整风座谈会上的发言:   我们机关是宗派主义大堡垒,肃反后对蔡明川的冷淡就与宗派主义有关,蔡明川和王淑耘的矛盾,人所共知,斗争的他抬不起头来。我的肃反问题的提出是从宗派主义出发的,其他曾卓问题是胡扯。我之所以被斗,是触犯了权威人士,我从党的文学事业出发,批评了李尔重,就被认为反党,因为他们不懂延安文艺座谈会的精神,庸俗社会学,反而斗争我,我没有任何罪状而被逮捕被搜查,还说是符合党的精神,你们这种违犯宪法、违犯国际公法的行为,使我抬不起头来。   《长江文艺》编辑部18人,被关被斗5人,被怀疑5人,连上被搜查和反革命家属,有80%。没有任何根据去搜查别人,俞林宣布我是胡风的一般分子,我要求回答,根据是什么?是什么?可是男盗女娼的×××,却受到尊敬,党锻炼你们这多年,竟然这样作,能对得起党吗?对干部也是宗派主义,我兢兢业业整日耽心在角落里监视我的眼睛,我不怕,我既没偷别人的老婆,也没偷别人的钱,我怕什么?齐克那个样子,可以到庐山去写东西,统治者对他亲信爪牙是这样的,多可怕!他是这样自在。干部一部分扬眉吐气,踩在别人头上,一部分在人之下。这不是党与非党问题,而是气味相投,有些人糊涂,上了别人的当。   党与非党关系,王淑耘和李蕤的关系值得注意,李蕤同志提出注意文艺特质的问题,淑耘同志勃然大怒,而黑丁则哼哼哈哈,顺着王淑耘。之所以这样是为了打击排斥一个人。黑丁同志难道连政治和社会主义的关系都不知道吗?采取那样态度,淑耘同志甚至在会后布置党员力量向非党人士进攻,我们不敢发言。党在作协是什么作用?是小集团,排斥异己、打击的作用,有些人是宗派主义者,有些人是跟着走的。姚雪垠说,李蕤都不行你还说什么?不要说了。我看你们是打手,是宗派主义者,是集团,李蕤是全国出名的作家,还这样,我们更不用说了。王淑耘说,我崇拜姚雪垠,我当然要崇拜,在作协象他这样作家有多少?只有他一个人,象他那样作品有多少?那样有才学的人,我当然要接近。在斗争我的时候,说我的眼中只有一个李蕤,为什么?是为了排斥李蕤。在不久前,王岩同志告诉我说,“李蕤入党,李冰、淑耘都不同意”这种宗派主义不亚于陈山(注:上海作协主席),排挤有成就的老作家,可是在反官僚主义时,就急急忙忙的拉入党内。《长江文艺》灰色平庸的作品很多,编辑部没有民主,我们都是雇员,干部提不高。宗派主义、教条主义对党的文学事业有多大的危害!有一次我提到发展会员不对,在党支部讨论时,说我给领导难看。   应该回想一下,李季同志在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样,黑丁说风水不好,为什么?为什么不好?想一下。黑丁同志批评我说,你的思想作风不改,到那里也要犯错误。现在我把这话拿来回敬你,黑丁同志如果不改昏昏庸庸宗派主义、教条主义,到那里也会搞得一团糟,作协要彻底改组,由作家治会,不管大作家或小作家,都参加治会,不要其它人,编辑部也是如此,不要大杂会。现在作协不是脱离政治,而是政治脱离了业务,会员两年不从事文艺劳动就要退出作协。猪肉部长×××、×××之流不合式的都撤下来,要根本改进作协的性质、机构、面貌。要真正改变的话,作协是会有新的面貌的。文艺思想不一致,不要紧,可以领导向一个方向走。   (來源:《右派言论选集(续编)》(中共湖北省委宣传部编,湖北人民出版社,1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