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揭露曹锡光教授的资产阶级学术思想   <卑圣模>   经过这几天的会议,我们都已经看到北京农业大学农业经济系有怎么样的资产阶级教授。这里介绍曹锡光教授。曹锡光是一个骗人、不学无术的教授,是一个把同学引向个人主义道路的教授,是北京农业大学农业经济系的一面白旗。学校要他参加这次拔尽农业经济科学讨论会,他却溜走了。“逃兵”是一个非常不光彩的称呼。和一切资产阶级的学者先生们一样,曹锡光先生在历次运动中都是这样的逃避的。他为什么要脱逃呢?原来这位资产阶级教授怕自己的白旗被揭露,被拔除;但是这是办不到的。我就来揭露这位资产阶级教授的面目。   一、曹锡光先生曾领导了一个学生科学研究小耝,这一小组在这位资产阶级教授先生领导下是在向什么方向发展、获得了多大成绩呢?可以这样说,曹锡光先生领导的科学研究小组是向着脱离政治的个人主义的泥坑发展的,他的成绩也就是科学研究小组中一些闹个人主义的人,脱离政治的倾向愈来愈严重了。例如,在讨论处理右派的时候,为了进行科学研究,曹锡光先生还不遗余力地尽量动员小组同学去农业合作社搞资料;政治运动对这些同学来说,似乎管不管都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样呢?道理很简单,不关心社会主义建设的严重个人主义“导师”,自然会教出同样的学生来。他对同学是怎样教育的呢?以资产阶级名利思想教育同学,说得不好听一些,就是他开了一个“曹记”的个人主义自由市场,个人主义者在曹锡光先生那里找到了藏身之处,得到曹锡光先生无微不至的关怀。他甚至说:“你们在京郊搞科学研究,将来会分配在京郊工作”。这里,我必须向曹锡光先生说明一下,你并没有分配人事权!曹锡光先生的这种关怀确实收到一定的“效果”,这就是这些人的个人主义愈来愈产重了,他们往往因为他们的个人主义不能达到目的而大发雷霆。   曹锡光先生的目的是不是仅仅同情这些人,或者对思想教育工作重视不够呢?不是,曹锡光是有一套打算的。这种打算是他在科学研究小组处于垮台危机的情况下讲的,他说:“大家要坚持下去,将来就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有几位同学分在内蒙等地,将来每年同学毕业就可以分布在全国各地,在北京我们有一个头(这个头当然就是曹锡光先生了),可以搞出很多东西”。同志们,这些说明什么呢?这就是说,他对于组织这批同学是另有打算的。究竟有什么打算呢?这就是曹锡光先生想单成一派,我们可以替它取个名字叫“曹锡光学派”。这种主张他不止一次地向同学宣传过的。请问曹锡光先生,你搞的学派的主要学说是什么?在我们看来,社会科学只有两派,这就是资产阶级的“社会科学”和无产阶级的社会科学。请问曹锡光先生,你究竟是那一派?   二、我们要揭露曹锡光先生进行科学研究的真相。   (一)研究的目的是完成论文和著书,以求名利双收。   (二)研究的方法是:宏伟的计划加上老爷式的检查,研究加上令人莫解的原则指示,再加上对个人主义的鼓励。   曹锡光先生的计划既多且广,最近一、二年来,他所研究的题目就有:“蓖麻蚕问题、甜菜问题、果树问题、亚麻问题、水稻问题、蔬菜问题、养鹿问题、养参问题、养海里鼠问题、水土保持问题、柞蚕问题、畜牧问题”。我不再举了。如此巨大的计划在一二年内,一个科学家再干也干不出什么名堂。为什么他能干这么多题目呢?第一,搞冷门,“别人不搞的我来搞”。第二,剥削同学们的劳动力,利用同学来作为他的工具,他向同学说,他搞研究工作是互利原则,如何互利呢?有一分资料拿来了,“你替我抄抄,抄两份,复写一下,我一分,你一分。”   曹锡光先生的检查和研究也是典型的老爷式的,例如他在与东北农业研究所、吉林省农业厅所合作的科学研究中?只和大家碰过三次头,在他搞的蓖麻蚕试验中,从种蓖麻开始到蚕儿上山,他一直没有去过,这就是曹锡光先生的研究方法。更有意思的,他过去一向是以能深入实际而标榜自己的,甚至曾经向同学说过他打算深入基层去到生产队当记工员。看来,曹教授似乎是一个很能深入实际的教授,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为了搞养蚕,他在黄土岗搞了一间房间,听说这间房间布置得非常精致,以至从城里来的记者同志都连连称赞,有的老乡甚至误会是曹先生要在那里娶新媳妇。听起似乎是笑话,但是,却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这就是曹锡光先生所经常标榜的深入实际。他在东北搞“水稻生产组织与经济问题”时也是一样。他是这个题目的主持人,然而他每次去(总共才去了三次,碰了三次头)都是住在招待所,很少到下面去了解了解;这次同学在东北实习(曹锡光先生自己自告奋勇当他们的指导教师),一共只和同学见了三次面,总的接见时间不过6小时,这就是曹锡光先生的深入实际。   曹锡光先生的科学研究方法还有一条特别的方法,这就是要同学翻译。曹锡光先生似乎非常尊重同学的才能,要我们小组的人把一本约90万字名叫“苏联的农业配置问题”的俄文书,花七天的时间翻出来,刚开始翻,他就在东北急忙联系出版,据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告诉农业部,我们搞出一本书来了,大概曹锡光先生就可以“奇货可居”了。再看看这些参加翻译的是些什么俄文水平,有些人甚致连俄文字母的顺序都背不出来,有的连俄文字典都不会查。除俄文翻译外,他还组织同学翻译日文。搞日文翻译的同学更妙,有的是日文字母都不认识的,天晓得曹先生究竟是在搞些什么鬼。   (三)研究成果。曹锡光先生有这么大的计划,但是没有作出什么成果来。   东北的水稻调查就是有头无尾的。吉林省农业厅、东北农业研究所花了很多的人力物力,而曹锡光先生却很随便地连通知都不通知一下就不管了。   这里必须指出,曹锡光在学术上自己不肯花费更多的劳动,但却想坐享其名。“东北吉林省水稻生产的发展和自然资源”的论文上居然也有他的名字,自己没有花费劳动,就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这里还必须揭穿曹锡光先生在企业组织研究中的独到见解。我们就来举一个例子吧!这一种大概应该属于曹锡光先生所说的第三式了吧,也就是“用纯粹自然科学方法,然后加以经济分析”。按照这种方个纯自然科学方法,派了三个女同学到黄土岗农业社搞温室饲养蓖麻蚕试验,这三位女同学在曹锡光先生的指导下进行了三个月的饲养管理工作,养到最后生产了500个左右的蚕茧,蚕是可养好的;再按曹锡光先生的方法来进行一次经济分析吧!三个月三个人花了198元,养到最后得了500多个茧,相当于一斤半,按三角一斤计值4元5角。究竟曹锡光先生在搞什么名堂呢?好一个经济学家!   三、曹锡光先生对帝国主义在中国搞的资料很感兴趣,如获至宝。曹锡光先生不是说与卜凯无关吗?其实过去曹锡光先生在四川也曾经在卜凯的大弟子乔启明先生的领导下进行过活动。看起来他对美帝国主义是不感兴趣的,但是对日本帝国主义在伪满时搞的一些资料却很感兴趣,并且一再告诫别人这种材料很有价值。研究小组去东北的同学,都受到了他的影响。为什么你口头上反对帝国主义,心里并没有反对帝国主义?曹锡光先生一向标榜他是进步的,他在1947年就搞了什么社会主义农学院、供销合作社,实际上只是改良主义的东西。   四、曹锡光先生在科学研究上,非常注重技术,轻视政治。这里我们可以举一些例子,他所作的蔬菜两茬问题,其中相当大一部分谈栽培技术,如小白菜怎么作?如何施肥?等等。这叫什么经济研究。去年东北的调查,有的同志主张少搞一些基本情况,多搞一些经济方面的材料,然而曹锡光先生说:“只要到当地党委开个会就行了,不必我们研究”。由此可见曹锡光先生是怎样对待这个问题。似乎党所提出的各个时期的重要的政治经济问题,是不值得曹锡光这样的大教授来研究的。   曹锡光先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伪学者,是一个没有学问的伪教授。   来源: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经济研究所编《我国农业经济科学战线上两条道路的斗争》,农业出版社,195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