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共湖北麻城县委整风办公室“揭露李克成同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   这次整风运动,揭露了县委核心的领导成员之一、县委书记处书记李克成同志(兼任农工部长、生活福利部长)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并予以批驳粉碎。对我们党来说,是一个伟大的胜利。必然使我们党的组织更加团结,党的战斗力更加坚强。现将李克成同志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揭露如下: ## 组织反党集团——“民主部”与“五人核心小组”   1958年3月,正当全国工农业生产大跃进高潮时期,农工部内以王维捷为首的有曹铎、胡裕宽、熊德清、丁开焱等五人,组织反党集团——民主部。他们的宗旨有两条:(1)反对政治挂帅,反对党的领导,把农工部当成他们的独立王国。(2)反对党的方针、政策和县委的指示、决议,主张“百花齐放、标新立异”。成立“民主部”以后,由王维捷请示李克成同志。李当时既未加以批驳粉碎,又未向县委回报、交待,只是“一笑而已”。实质上是支持这个反党集团的活动的。   “民主部”的名声传出以后,主要成员王维捷、曹铎、熊德清等人发觉方法不对头,于是就改头换面,觉得组织“五人小组”,由王维捷请示李克成同志。李即表示:“五人小组”名字不行,叫“核心领导小组”。就综合为“五人核心领导小组”。李同意后,由王维捷负责在部务会上(18个人)宣布的。并由王维捷当组长,曹铎当副组长。当时王维捷对李说:“他们不服从我领导怎么办呢?”李鼓励他说:“要大胆领导,积极工作”。   “五人核心领导小组”成立的当天,由李克成同志亲自召集他们在他的屋内开会,布置开展反党活动。这次主要活动,是通过搞低产、否认党所领导的大跃进。他们的行动纲领是:分配产量不是生产产量,宁低勿高。并说:“要坚持真理,将来总要见见包公”,决定分头下去搞低产量。王维捷到白果,曹铎到中一,胡裕宽到宋埠,熊德清到张家畈,丁开焱到龟山。结果:熊德清把张家畈从增产20%报成减产5%;胡裕宽在宋埠把46个社报成34个减产,制造冷空气,否定大跃进。 ## 主张解散农工部和县妇联   1958年秋天,全县实现人民公社化以后,李曾主张解散农村工作部,和县办公室合并。主张解散妇联,和生活福利部合并。 ## 封官许愿,拉拉扯扯   李克成同志为什么主张解散农工部和县妇联呢?他是有企图的。他通过封官许愿、拉拉扯扯的办法,把他的“部下”都放在自己活动的地区去,作为他向党进攻的基础。他个人私自决定:王维捷到白果公社当社长(已经选举了);曹铎到中一公社当部长(已经选举了社委);胡裕宽到宋埠当部长(已经选举了);丁开焱到龟山当副部长。   (李克成同志曾散布要提王维捷(五人核心小组长)当农工部副部长。亲自找县委候补委员程子玉同志(现任铁门公社党委书记)说:“我兼任农工部长,你当副部长”。并派曹铎向赵金良同志(县委书记处书记、负责管干部工作)说:“我们农工部决定了‘请程子玉同志到农工部当部长’”。) ## 打击别人,抬高自己   李克成同志调麻城以来,处处吹嘘自己,建立自己的威信,打击别人,抬高自己。   1958年,李在白果对干部说:“县委决定要赵金良同志管棉花,地委不肯,决定要我管棉花”。在农工部干部会上说:“县委决定要赵金良当农工部部长,地委不肯,决定要我当农工部部长”。   在中一王集检查棉花生产时,见未打顶的棉花长的很好,问魏杏华同志(中一公社党委书记)说:“没有打顶的棉花好不好?”魏答:“好!”他说:“这是我斗争得来的。老赵(指赵金良同志)主张打顶,我主张不打顶”。在白果对省“七一”杂志社潘康年同志也这样说过。   1958年在宋埠李胜对干部说:“赵书记会吹,吹了个李胜1405斤”。又说:“我今年一定要郑登长同志(当时李胜的总支书记)坐飞机到北京”。   1959年,在中一召开的一次插秧现场会上他说:“老赵主张搞密植,我主张搞稀植,老赵这个人爱‘左’,我就爱‘右’”。   1958年在白果公社有县妇联召开的妇女现场会,夫妻二人互相吹嘘,一唱一和。甘智明(李克成同志的爱人、县妇联主任)说:“麻城县委重视妇女工作,特别是李书记”。在总结会上,李克成同志说:“麻城过去妇女工作一团糟,自从甘智明来了后,就有了起色,搞得好”。   由于他平时到处吹嘘他的“部下”,如王维捷也到处帮他吹嘘说:“李书记不动笔,一动就是大材料。在黄冈地委是第二支‘笔杆子’,在麻城是第一支‘笔杆子’”。 ## 造谣污蔑、攻击县委核心领导   李克成同志经常在干部会上造谣、污蔑、诽谤谩骂县委核心成员,煽动基层干部对县委不满。   更阴险的是造谣生事,攻击县委第一书记吴德简同志。1958年全党全民大办钢铁的紧张的战斗任务,吴德简同志带领着钢铁大军,深入钢铁基地,日以继夜地工作,召开电话会,李报个到就睡觉,睡到第二天早晨起来,听说电话会开到天亮才结束。他不满意的说:“哪这多事谈,什么领导方法!?”以后向地委易鹏书记造谣生事的说:“吴德简同志领导方法有问题,开个电话会开了两天两夜”。闹得全专区都晓得。这种造谣污蔑县委第一书记,降低第一书记的威信,居心何在?   对其他核心领导成员更是“无孔不入”。书记处其他五个书记他都攻击到了。   (1957年冬,在福田河修水利,打电话给梁启杰同志(书记处书记)要几个水利技术员。因为去迟了一点,他就大骂道:“娘卖×的,别人要就有,我要人就没有”。)   1958年为要6万斤饼的问题(未经县委研究决定)对郭刚同志(地委宣传部副部长)说:“在麻城我没有权,赵(金良)管肥料,陈(化民)管财经”。并污蔑麻城是:“赵陈之县”“赵陈之天下”。并在干部中谩骂赵金良同志和陈化民同志,他说:“赵书记是拉蛮的‘祖宗’,陈县长是相公不下乡”。   1958年在唐郁不经县委研究决定,硬要供销社赊生产物资。丁兴庭同志(当时供销社主任)不肯,说要经过陈县长批准,他吼道:“老赵能赊,我怎么不能赊,是书记领导县长还是县长领导书记?”   1958年在三河修水库时,在干部当中,散布干部对陈化民不满,他说:“我没有权,要这没有,要那没有。×书记在明山,要么事有么事”。并说:“我要陈化民来挂帅”。   李克成同志不仅自己极力攻击县委核心领导成员,而且还指使他的爱人甘智明造谣污蔑县委书记。甘对干部散布说:“吴书记是老干部,有水平,不会说,不会写;赵书记的工作拉蛮强迫命令;我克成,有水平,有能力,能实干,会写文章”。在省妇联会上,甘造谣污蔑说:“吴书记在许家培养地主当干部。赵书记在梁家畈工作,培养一个模范是富农。”并以对吴德简同志的不满来攻击责难汤汉同志(吴德简同志爱人、县妇联秘书),写一个报告,自己不改,总要汤汉同志改五、六次,逼得汤汉急的哭。汤汉开刀后不久,甘逼着她下乡,说:“你愿不愿意改造,愿就下去,愿意听县委的话就不下去”。结果汤汉同志下去了,因为过河水浸致病肚痛。可甘自己生一个小孩,产前产后竟休息了一百多天。 ## 挑拨离间、破坏党的团结   对待一般县委委员同志,则采取挑拨、拉拢等办法来破坏党的团结。当面做好人,背后挑拨。今年国庆节的时候,为副食品供应问题,县兵役局李少南和商业局局长李同选同志在人委商议增加点供应问题,李碰着,问明情况,当李少南的面说那要解决,我回去跟老吴(指吴德简同志)说一下。并指示李同选同志增加点供应。问题解决了,李克成跟着李少南同志找他要手枪子弹,李少南同意给他5发,李克成同志硬要7发。   李克成同志回到县委会以后,见吴德简同志说:“老吴,兵役局老李同志,他们反映国庆节的肉供应少了,李少南对我说:‘我们大尉军官规定吃中灶,因为不供应肉,不能吃’,他说他只是‘请老侯(侯尚武同志,已调西藏)同志的客,他才饱吃一顿’”。并对吴书记挑拨说:“看来李少南同志对县委会、人委会吃中灶有意见呢”。9月30日晚上,人委请冶金部下放干部的客,李少南因事未参加,李克成同志对陈化民同志挑拨的说:“老陈,李少南他不会来的,他对你有好大的意见”。企图煽动陈化民同志对李少南的不满。   李克成同志除了自己挑拨离间外,还指使他的爱人甘智明同志散布流言蜚语,挑拨县委内部关系。甘曾造谣污蔑说:“吴书记、赵书记是‘官官相卫’,赵书记为着小汤(汤汉同志,吴书记的爱人),吴书记为着小杨(杨菊英同志、赵金良同志的爱人),把她们都留在家里不下乡”。他们的手段是多么地毒辣,企图从爱人问题上堵住书记的口,使书记们内部不团结,使他们阴谋得逞。 ## 阳奉阴违、破坏人民公社体制   李克成同志兼任县委农工部长,在人民公社体制规定上,他是很“内行”。当县委集体研究人民公社体制时,他积极主张正确意见,背后就不执行。   在宋埠研究秋收分配时,地委姜一书记亲自指示,分配要按等级发工资。县委对执行地委指示做了决定。李当场表示同意,而且表现是积极分子。背后他在宋埠法庭召开“五人核心领导小组”会议,另外布置一套,说:“按等级发工资只能搞一个重点试一试,其他还是按三包发工资”。在口粮半供给上,县委决定按人口供给,他在背后布置“按人口大小定量供给”,“按劳动工分分口粮”,严重的排斥了贫农,党的政策不执行。这就是他们的“百花齐放,标新立异”。   万人大会上贯彻公社集体明明是以生产队为基本核算单位,李却大量主张一切下放小队。他在晏店八队将鱼塘、松山、副业都下放到小队,并算了一个账,“鱼下放到小队,可提存30万斤;柴山下放到小队,可收入2000元……”在中一公社党委会上他这样做了经验介绍,并把龙门大水库(县管的)都放到管理区了,集体越办越小,私有越扩越大。中一十一队夏收分配时,生产队分给社员只1200元,生产小队分给社员1500元,打击了社员对公社大集体的积极性。 ## 对食堂的态度[有约6个字模糊不清]   李克成同志兼任县委生活福利部长,对食堂工作不坚持积极办好的方针。在一次公社党委第一书记会上(从襄阳开会回来),藉贯彻省委指示为名,大讲“入食堂要自愿”。他说:“粮食紧张,没有物质基础,食堂办不好的”。并指出:“群众要散就散吧!食堂和人民公社的本制没有关系”。他在晏店八社以总结散食堂有五大好处:(1)节约粮食;(2)可以搞野菜;(3)可以带“底子”;(4)可以吃鸡蛋;(5)可以互让少吃。并组织垮食堂典型对比。在一次生活福利干部会上,干事翟臣生反映说:“食堂真垮了怎么办呢?”他说:“要搞就搞,不搞叫他滚蛋!” ## 利用两面手法,搜集低典型,否定大跃进   李克成同志在每次县委会上,对大跃进却表示赞成,没有提过反对意见(不过,当公社党委书记顶牛的时候,他就不吭声),下去以后,他就否定大跃进。李曾在中一的小队长会上公开检讨说:“去年冒搞好,对不起你们了,我们很痛心。你们不要骂共产党、毛主席,要骂就骂我们,要打就打我们”(你是代表谁呢?)。并公开威胁说:“麻城人民觉悟很高,要不就要造反”。   由于他否定大跃进,所以他对1958年的产量就打翻案。把中一原报产量12000万斤降为3600万斤,并支持魏杏华反对县委,叫他跟县委“顶牛”。在降总产量时,有的党委不同意,李劝说:“1958年是一个糊涂账,今年再来吧!”李承认他认为:“1958年既然大跃进了,为什么打饿肚,浪费也没有这样多,看来还是物质基础”。   李不仅打1958年的翻案,而且打1957年的翻案。在白果对汪凤元说:“1958年比1957年搞的好,1957年的百斤皮棉有问题”。 ## 现在共产党员要带头吃草   在春季粮食一度紧张时,李故意制造紧张空气。中一公社武装助理员赵银山同志从省里开会回来,他见他就说:“现在艰苦呀!共产党员要带头吃草”。在王集工作吃了一餐饭,他说:“唉!我今天算是吃饱了一顿饭”。   在晏店工作,他把工作组干部的米票都搜集起来,交给群众,使干部无法吃饭,上山找野草,下河摸螺丝,不能工作。群众生产不积极,干部没有采取措施。他说:“群众打饿肚子,只要出工就不差,每天做一个小时也是好的”。 ## 评搞大协作是“劳民伤财”   李克成同志对大协作“大兵团作战”很不满意,他说:“大协作群众有意见,没有积极性”。评论:“搞大协作是‘劳民伤财’”。因此造成中一大协作冷冷清清、凄凄惨惨。 ## 召开“稀植”、“包低产”现场会   李克成同志自己承认说:“我听到几天完成个什么任务,几十小时完成个什么任务,我就‘刺耳’”。对待包产,他的主张:“宁低勿高,留有余地,到小队有产可超”。县委要求平畈水田亩产千斤以上,他却大喊“五、六、七”(即亩产500斤、600斤、700斤)。“五一”一队1957年就是水稻千斤社,今年李派曹铎去包产,只包500斤。李并主持在这里开现场会,推广了他们所谓的“宁低勿高、留有余地、到小队有产可超”的经验。结果把中一公社原来计划总产7300万斤,第二次改为5700万斤,第三次改为4800万斤,第四次改为3200万斤(1952年麻城大旱还收2999万斤)。   对“八字宪法”的密植也是反对的。县委要求平畈地区2×5寸、3×5寸,他却主张搞稀植。在晏店召开稀植现场会,推广4×5寸的。对该乡总书记陈明照搞密植大加批评,以后又对他说:“你们这里田多劳力少,还可以稀点”。结果,他所住的晏店八队,1200亩水稻,除300亩密植外,其他都是4×5寸、5×7寸、6×7寸、7×8寸。李的红旗冲单产只有400斤。   中一今年是省委棉花重点、湖北国庆参观重点之一。种棉花时,棉花撒播,豆棉间作。社党委书记周代清同志主张返工,他批评道:“你又在搞乱,群众吃这点粮食,种下去就不错了”。结果全社棉花90%是撒播的,使棉花倒退8年,成全县最落后的地区。 ## 反革命暴动抢仓库,他送“解和粮”   1959年春天,在李住的中一公社,曾发生两次反革命暴乱事件。   一次是迎集反革命分子有伪军保长方文香等操纵群众抢国家仓库,该乡总支书记万立贤持枪镇压。该乡工作的王醒非(地委科长,李的好友)压制道:“不准动手,我来谈判”。王带着一些群众,当着群众的面给李打电话说:“不拿粮食,不能退兵”。并把粮店面粉弄给暴动的人吃了。   李接到电话以后,就批了20000斤粮食,然后就向县粮食局要供应指标,说:“粮食问题不解决,要出广西事件”。结果要了20000斤供应,说这是“解和粮”。   暴乱发生第三天,李和王骑着车子到王集去了,总支书记万立贤同志详细向他彙报了情况,申述这是反革命暴乱事件,要求处理。李不表示态度,骑着车子在乡内转了一下,不闻不问的就走了。   另一次是晏店反革命抢供销社的暴乱事件,和围攻检查团的事件。李都未作处理。在公判抢供销社的坏分子时,李正在开小队干部会。公安人员徐福明要求公判,召开生产队群众大会,李不准,只准开一个垸的会。这样大的事件结果只有28人参加,造成冷冷清清的局面。   在平息暴乱中,李对武装干部赵银山和积极分子采取压制打击态度。武装助理员赵银山同志请示他要到迎集平息暴乱,李不准赵带手枪,说这是人民内部矛盾。迎集富农熊大有(转业军人,党员)公开骂共产党,总支书记万立贤要发动党员开展批判,李反说万搞错了。逼着万向熊检讨说:“你不检查,我就处分你”。并把熊叫在一边安慰了一番。 ## 生活腐化、丧失阶级立场   今年夏季,李有病时,县委决定他到五脑山去修养。在治病中,李不很好修养,请右派唱戏取乐。与女右派陈家玉(陈家玉是伪鄂东司令陈汝怀的侄女,极右分子)打麻将,影响很坏。在治病中,不相信人民医院的医生,请反革命分子周天朴看病(周是历史反革命,国民党少校军医,国民党员,曾任过福建省常定县分院长等职务,曾杀死我干部子弟一个)。看了病以后,县卫生科长赵升丙等同志跟他看病,李宣扬反革命分子周天朴有技术。县院医疗股长张觉说:“他就是说空洞的理论”。李大批评:“你们这是什么态度,不相信别人的经验……”听了周天朴的刁唆以后,对县医院不满,说县医院对他看病不负责任,不给真药,要坚持处理(其实都是主要医生会诊的)。治病中并要提前释放反革命分子周天朴。   在五脑山林场劳动教养的右派分子李辉,李克成同志对他很同情。见他病了没钱诊,叫游第波同志写信,向国家财政局借给右派分子李辉人民币150元到汉口看病。李并对该场长刘传启同志说:“你们要设法跟他诊呀!他也是个人吧!”借去的150元到现在还没有下落。 ## 严重地违反党的政策   1957年,是麻城县群众路线取得红旗的一年。可是李克成同志在梁家畈搞社会主义大教育重点时,打的一塌糊涂。据当时大揭发,第一次全乡召开一千多人大会上,集中辩论8个人,8个都被打了。共产党员、乡妇女主任董淑华的娘被辩论时,从桌上推下拉上,头发扯落了好多,李不制止。当时向他请示,要求制止一下,他说:“群众运动不是绣花”。重点会后,全乡大打起来了,全乡共打了130多个。李在的第一队共打了11个中农,3个贫农,2个干部。给面上的社会主义大教育,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群众不敢鸣放。反映说:“梁家畈已经打开了,你们还要我们‘放’哩!”   1958年在宋埠工作,大塘角因强迫命令,两次必逼死人,县委责成他去处理制止,一直不能解决,结果使这个支部两次改组。 ## 原来是一个伪君子   李克成投资平时在生活上,装着很吃苦的样子,但实际上伪装。   1958年冬天,在三河修水库。李有二件布大衣,把一件好的寄回家,把一件坏的送给一个农民,赢得农民作诗在工地上到处歌颂他。不两天他就利用武装部队支援农民廉价的出售的大衣买了一件新的,而且硬要买三河公社党委书记盛国元的。以后,宋埠××发生火灾,支援张家畈二次捐赠寒衣,李却无动于衷。   今年春季,在粮食紧张时,县委第一书记吴德简同志带头跟农民过着暂时艰苦的生活,真正“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李在这时也曾带头把工作组米票交给群众,各部门摸螺丝,他也去摸螺丝,摸了一下,就说饿得不行,跑到供销社煮饭吃,买了70个鸡蛋,以后又是买70个鸡蛋糕,并叫福利部干部翟臣生从县内送油饼给他吃。   走到哪里,哪里落后。李克成同志从1956年调来麻城,县委对他一直是信任的,分配他相当××的工作,那么他作的如何呢?这次大家评论一下:走到哪里,哪里落后。   1956年县委分他在中一、宋埠地区工作,守麻城的“大门”。他在春季一开始,就闹了一个大草荒。经过集中支援突击,方才解围。   1957年分配他在梁家畈搞重点,在那里违畈政策,打的一塌糊涂,影响全县社会主义大教育的发动。   1958年工农业大跃进,分配在宋埠搞棉花重点,结果不仅生产未搞好,而且所在地区接连发生死人事件,使大塘角总支两次改组。   1959年省委在中一搞棉花重点,准备迎接国庆参观。结果搞的棉豆间作,大部分撒播,使生产倒退八年。把这个红旗地区,搞成一个落后白旗。 ## 挖出李克成同志反党的根子   从这次自我检查和揭发批判的情况证明:李克成同志并不是过去伪装的那样,一身“清白”。他自我交待:从1945年就开始了他的升官发财、统治人民的念头。1945年初中毕业后,就当上了中学会计。同年见伪鄂东财训班出来可以当科长、会计主任,就到伪鄂东财训班住了一册,历时四个月(住学期间参加三青团未交待),毕业后没有达到目的,于1946年古历元月份就跑到汉口,找伪保安司令部四大队陈则天(同乡人,两个是什么关系,未交待)当了20天文书上士,以后又由陈则天负责培养他,把他送到湖北省第一师范(培养的意图是什么、交待了什么任务,未交待)到1949年解放前毕业,返回武汉,乘机参加了革命。他承认,我是为了×机参加革命的。这次反党是想当第一书记。但对他 反党的目的,真正的内幕没有具体的交待。   他爱人甘智明,家庭是一个大地主,父亲甘达夫当过日伪××(汉奸)。大哥,吕照仓(为什么改姓,甘未交待),过去在国民党××部队干事,现在是右派。二哥吕合军青年党、青年军,现在台湾。甘曾隐瞒成分、历史,三反前填写家庭是小土地出租者,对二哥也填下落不明(据说1953年还和他台湾的哥哥有联系)。他的反党言行充分证明了他本阶级对革命仇恨的反映。    麻城县整风办公室1959年10月15日   · 来源:   湖北省某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