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恩来在中国人民政协全国委员会第四十九次扩大常务委员会议上的总结发言

　　<周恩来>

　　这次会议是有收获的，各位朋友提了很多意见，其中有很多好的意见，应引起各主管部门的注意。

　　我今天谈三个问题：(一)社会主义改造与国家资本主义问题；(二)私营工商业的前途问题；(三)国家建设问题；此外还讲一些具体问题。

## 一、社会主义改造与国家资本主义的问题

　　共同纲领已经规定：在必要和可能的条件下，鼓励私人资本向国家资本主义方向发展。这次全面地提出社会主义改造的问题，提出国家资本主义是引导私营工商业走上社会主义的必经之路的问题，为酌题把问题更明确化，明确地指出改造的性质、目标和步骤，为的使各方面领导分子能认识一致。

　　改造当然不限于经济，整个社会都在改造，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都在改造，整个的国家在建设中，在改造中，这就是新民主主义社会的特点。为甚么着重提出经济改造？因为经济是基础，其他都是上层建筑，如果经济得不到改造，政治、军事、文化都靠不住，毛主席说过，我们的国家在政治上已经独立，站起来了，但要完全独立，就要实现国家工业化，否则还要依靠人家。工业不发展，甚至已经独立了还有可能变成人家的附庸国。如加拿大本来是一个独立国，但经济上被美国控制，因此也就不能真正独立。对于社会主义国家，我们能否存依赖心里？譬如说，苏联搞重工业、国防工业，我们搞轻工业，这样行不行呢？若是一个很小的国家，是可以的。但我们是一个近六万万人口的大国，地下资源很丰富，如果不努力建设工业，特别是建设重工业，那就不能设想了。例如抗美援朝，就需要强大的国防力量，需要成千成万的飞机和坦克，而军事装备是日新月异，并且消耗很大，需要不断的供应、补充和增加。现在我们还只能向苏联购买，但不能长久如此，必须要自己生产；例如要增加农业生产，就需要生产拖拉机，因此，就需要钢铁、电力、煤、石油、交通运输工具以及进行地质勘测等。孙中山说过：我们要迎头赶上。现在我们有机会赶，不赶就要全盘皆输。就站不住脚。苏联当时建设的环境和我国不同，当时资本义国家内部发生经济危机，顾不到干涉苏联，苏联抓紧这个间隙，进行重工业的建设。今天的世界形势对我们则是有利的，有八万万人口的兄弟国家团结起来。抗美援朝的胜利，推迟了美帝国主义发动世界战争的时间表。但是我们不能松懈，有备则无患，否则，帝国主义就要钻空了。我们必须同时在发展重工业的基础上建设国防工业，不进则退，这是不能推迟的，工业建设不是短时期的事，例如基本建设一百四十一项要全部完成就需要七年(到一九五九年)。有人说“到那时也不过才赶上日本七七事变时的水平，算甚么？”但就是达到这个水平也是不容易的事。如果不搞，连那种水平也达不到。总之，经济是基础，经济改造是一切改造的基础，而工业化又是经济改造的关键，国家面貌的改变要从经济面貌改变起，这样，我们的国家才能永远站立起来，这是百年来多少志士仁人所，追求并为此流血奋斗的，不如此，我们的国家就不能完全独立，就不能持久，就不能避免挫折。九一八事变和七七事变的发生，就是因为我们落后于日本，希望大家仔细地想想这个问题。政府委员会的几个报告将讲到各方面的改造问题，我们现在讲总的路线，就要着重讲国家工业化和经济改造问题，原因就是如此。

　　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起，我国便进入一个过渡时期，过渡时期包含的中心内容，就是实行国家工业化和社会主义改造。我们的国家制度，是属于社会主义范畴的，完全不同于资本主义制度，但和社会主义制度也不完全相同，我国政治上领导是工人阶级。经济上领导是国营经济(社会主义经济)，由此二方面可以看出我国今后的方向。苏联的过渡时期和我国有相同处也有不同处，苏联是实现社会主义革命，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当实行新经济政策时，社会主义经济和资本主义经济的斗争，新经济政策是后退了一步再前进。我国则是实现新民主主义革命。革命的性质、任务都和苏联不同。我们以工人阶级为领导，工农联盟为基础，团结四个阶级建立人民民主专政，一直到完成向社会主义的过渡。我们不需要后退一步再前进。由于国内的条件不同和历史环境不同，对待资产阶级的问题也不同。

　　集中地说，过渡时期就是新民主主义建设时期，就是逐步过渡到社会主义的时期，也就是社会主义经济成份在国民经济比重中逐步增长的时期。一九四九年公私的比重，公四私六，到去年底公六私四。绝对数字公私都增加，国营增加的多，这个趋势就说明是在过渡，我们不要隐讳这个趋势。

　　毛主席说：“经过国家资本主义完成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改造”，就是说，国家资本主义是完成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改造的必经之路。目前要把这个问题明确化，肯定下来。至于具体化，还要做工作，这是今后的任务。譬如国家资本主义，目前发现有三种形式，以后或许还会创造其它的形式。商业有公私合营、代购代销、代批发等，但现在很不成熟，还待摸索。对国家资本主义的解释，共同纲领上说，国家资本主义是国家资本和私人资本合作的经济。国家资本主义并不就是将私人企业归国家所有。在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国家资本主义仍然是资本主义，而是我国的国家资本主义则是两种经济的合作，至于社会主义的成份占多少，那要看形式的高低不同。苏联的国家资本主义在性质上和我国是一样的，但形式和内容不同。苏联的租让制后来也没有甚么发展。因此，不能说实现了国家资本主义就没有资本主义了，不能说实现了国家资本主义就已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国家资本主义还需继续提高和改造。过渡时期的改造还不是最后的改造，因为还承认私有制。基本上实现社会主义还需要几个五年计划。还要根据需要、可能与自愿，因势利导。国家资本主义并没有取消资本主义所有制，它只是有限制的资本主义。当然，它和西欧的自由资本主义是不同的。它不能自由泛滥，即使未参加国家资本主义的私人工商业，也不容自由泛滥，投机、倒把、囤积、居奇的现象不允许存在，随便关厂、让工人失业就不行，囤积或烧毁产品也不行，对投机倒把一定要惩治。资本家的三权也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例如资本家要辞退工人必须到劳动局打招呼，生产管理也要和工人协商。有人说这种资本主义是新型的资本主义，这个说法不完全，但也是符合实际情况的，如果科学地加以解释，就是受国营经济领导的、受限制的、不完全的资本主义。经过国家资本主义来改造私营工商业，四年来的经验是正确可行的。毛主席说：“至少三年或五年基本上纳入国家资本主义的轨道”。所说“至少三年或五年”，就是说，不少于三年但可以多过五年，搞不成还可以推迟，不能急躁。所说，基本上就是说不是全部，从数量上讲，总要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现在国家资本主义的数量已经不少，凡是和国营经济联系合作的，它就带有国家资本主义的性质。据七个城市一九五二年底初步不完全的统计，国家资本主义除公私合营的高级形式以外的各种形式，上海占当地大型私营工业生产总值的百分之五十八，武汉百分之六十五，西安百分之七十，哈尔滨百分之七十六，杭州百分之六十三，沈阳百分之五十五?九，广州百分之三十二。据国家计划委员会的估计，在全国带有国家资本主义性质的占整个私营工业生产总值的百分之三十五——四十。以户数来说，上海大小工厂二万多，其中国家资本主义工厂有七千多。从以上这些数字看，国家资本主义的百分比已属不小。毛主席提出的这个方针，仔细地分析一下，就会觉得要求不高。但要搞好国家资本主义并使之逐步纳入国家计划轨道，就是还耍我们做许多工作。毛主席的这句话包含了时间、数量和条件的问题。大家说，加工订货要有计划性、持续性，要分工专业，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做工作，尤其是商业方面国家资本主义还很少。对于国家资本主义，决定的方面是大、中企业，而不是中小。只有大、中企业纳入了计划轨道，全国经济建设才能更有计划，更有秩序地进行。中小的数量虽大，但不起决定的作用。对于夫妻商店和摊贩，还要研究办法去帮助他们。纳入计划轨道后，才能帮助他们提高，目前各种形式都要有，一般可维持原来的形式，不要急于改变。逐步提高的内容很多，如降低成本，提高质量，生产改革，增加生产等。

　　荣毅仁先生关于工商界对待国家资本主义的六种态度，分析得很好事对于抵抗的一类，还要加以分析。有的是由于不了解，怕国家甚么都要拿去，他们还要看一个时候，这就需要我们去教育、帮助他们；另一种，他们只喜欢自由发展、垄断居奇。投机取巧，夺取高利、违背合法利润，甚至和国家对立，对这些人就要给以限制，进行斗争。限制也不困难，国家的办法很多，例如他们要垄断，国家就可以多开一个同类的厂。当然，如果不居奇不垄断，国家应当使他们获得一定的利润。

　　个体农业、手工业，是两个大海，要作的工作还很多。因此，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走完过渡时期。

## 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前途问题

　　我们过去曾说过，中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前途是广阔的、光明的。现在有人怀疑了，说现在共产党又提出社会主义改造、国家资本主义，工商业广阔，光明的前途在那里呢？对于这个问题，看我们用甚么观点未了解。有两种观点：一种是新民主主义的观点，也就是共同纲领的观点；还有一种是自由资本主义的观点，旧民主主义的观点。如从自由资本主义的观点来看，因为自由资本主义的本质是唯利是图的，要求无限制的自由发展，自由竞争龟垄断居奇等等。旧的观点以为这是广阔、光明的前途。事实上这种前途，不仅在中国不会有，在资本主义国家中也是不行的。资本主义的法则是自由竞争，结果发展到垄断，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追求最大利润是现代资本主义的特点。现在是垄断资本主义时代，垄断的结果发生过剩、危机，问题不得解决时就引起战争，战争就是死亡。最后资产阶级总是被推翻，被无产阶级代替。这种前途，德、意的资本家已经亲眼看到两次了，这是一种灭亡的前途。是谈不到甚么广阔和光明的。我们要教育中国的工商业家抛弃这种幻想。从共同纲领的观点来看，中国的私营工商业家虽然受到限制，但由于过去受到反动统治的压迫，在解放战争中有的中立，有的同情、有的参加了，在革命胜利后也参加了国家建设，只要他们遵守政策法令，不投机，不垄断，基本上为国计民生服务，他们的产品用来满足人民的需要，利润有四分之三归于国家，工人福利和扩大再生产，他们的任务也是光荣的，如果做到这样，从政府和工人阶级方面来说，应使资本家有职有权，有利可得：从工商业家本身来说，就要尽职尽力，不要唯利是图，资本主义工商业还可以扩大生产，增加企业。中国的市场还是很广阔的，农村的购买力有很大的增加，尽管一部分农民生活还有困难，但棉纱的销售量已由一九四九年的一百八十万件增加到今年的四百二十万件，城市人口只占全国人口的六分之一强，毫无疑义农村的购买力已有很大的提高。我们的经济法则是在增加生产的基础上保证需要(部分的资本主义经济法则我们也是承认的，但要在社会主义经济法则领导之下)，私营工商业基本上是为国计民生服务，如果到内地来建厂，增加生产，国家是很欢迎的。中国的特点是国内市场大，在轻工业方面中国的市场还广阔得很，毛主席曾说过，私营工商业不仅可以对国家供给产品，而且可以为国家积累资金，可以为国家训练干部。我说还可以为国家培养后代。我们的教育是一视同仁的，工商业者的后代都是国家的建设人材，他们都是社会主义的建设者，他们会比我们更幸福。难到这不是广阔、光明的前途吗？

　　有人问，最后的改造怎么样？过渡到社会主义总要有一条界限，到那时当然生产资料是要国有的。但怎样变为国有？已经引导向国家资本主义，就可以因势利导，水到渠成，这种改造在性质上说是一种革命，是把生产资料的私人所有制变成生产资料的公有制。但这种改变是可以用和平方法进行的，可以说是和平转变或者是和平革命。从制度上说，农业和手工业的合作化也是一种革命。组织起来，从个体到集体，即带有革命的性质。当然，这与工商业者由生产资料私人所有制改变为公有制是有区别的。一种是取消了剥削，而农民与手工业者原来就是劳动者，两者性质不同，但都是革命。这种革命不需要采取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国民党的办法，他们不让我们实行革命，所以我们要用暴力，要流血，现在大家都承认工人阶级的领导，在四个阶级的合作中，将来可以在基本上完成社会主义改造之后，取消生产资料的私人所有制，自然地、自觉地进入社会主义。当然，少数人的反抗是会有的，如我们工作做得愈好，反抗的人就会愈少。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取消之后，消费资料还是容许私有的，私人有房子，有汽车没有甚么不好。我们革命的目的就是为了整个社会生活的改善。总之，过渡时期人们对国家尽了力，将来定有应得的报酬，这岂不是光明，广阔的前途么？佛教有一句话：“普渡众生，同登彼岸”。我们是要把大家都渡过去，这种过渡，会是“阶级消灭，个人愉快”的。任何阶级将来都是要消灭的，共产党也是要消灭的，我们的各种工作，都是为阶级消灭创造条件。

## 三、国家建设问题

　　五年计划是全面的。既是全面，又是有重点的。重点就是工业，尤其是重工业，其他各方面都要配合，我们现在还没有制出五年建设的计划，但方向已经有了。总路线就是总方向，五年建设计划的基本任务就是当前的方向，年度计划的初步控制数字(包括文教工作、政法工作)也已经报告过，我们现在就是按照这个控制数字进行工作的。我们现在还不能制出一个全部的五年计划，由于我们的经验不够，资源材料也不够具体可靠，不如先经一两年的摸索，就更能接近实际。我们现在是边计划、边执行、边修正。每个部门搞计划，都要经过群众的讨论，但这方面做得不够，还要扩大和深入。

　　重点是搞工业，对于农业是不是就不大管了呢了不是的。我们进了城，有些干部是在进城以后忘记了乡村，但这只是少数，对于少数人的这种倾向，我们不断地进行了斗争。总的来说，我们对于农村工作还是很重视的，在一九五三年的年度预算中，工业方面占整个预算的百分之二〇?四，这是与农民间接有关的，其中轻工业大部分是供给农民的，重工业是基础，农林水利占预算的百分之五?〇四，这是直接与农民有关的。铁路交通邮电占预算的百分之六?三六，这不仅是先行的企业，也是便利于农业的发展的。农业贷款即有十万亿元(而整个用于工业的共有六十七万亿元)。文化教育方面，用在农村数量也很大。现在全国小学生已到五千五百万人，其中绝大多数是在农村；扩大卫生事业的很大一部分也是为了农村。全国的干部(指行政、党务干部，企业的、教育的不包括在内)在编制中的有一百七十七万人，乡有七十二万人，共二百四十九万人，其中用在县、区、乡的共有二百零一万人，即有五分之四是在农村。干部的质量是弱一些，因为要建设，从农村和军队中都抽了一批干部到工矿企业中去，因而受些影响，这在过渡时期是不可避免的事。现在正进行整理，新三反对乡村干部即是一种整理，从有些地方选举证明，在原来的乡村干部中，不被选的有百分之十，多的到百分之二十。这是为农民所不喜欢的人，但并不都是违法乱纪，有的只是工作不够好。农村干部的数量很大，要逐步整理，不是一下子可以整理好的。我们要搞建设并不是忘记了农村，我们之所以急于要搞工业，因为工业是国家的基础，工业的发展也决定农业的发展。

　　农业及副业的产值占全部国民经济的百分之六十，约有四百七十五万亿元，直接的农业税收有二十六万亿元，还有其它的负担，农业税方面畸轻畸重的现象，还是有的。现在国家要把农业税固定下来。还有四千多万农业人口(约占农业人口的十分之一)是缺粮的，对于这部分人应该减免，现在减免工作也还做的不够好，今后还要设法改进。工业生产方面，国营工业，合作社所属工业加公私合营工业占全部工业总产值的百分之五十八，产值约为一百五十万亿元。工业利润及折旧将近七十万亿元，几占产值的一半。农业和工业这两个数字是不能比的。农民生活比城市差，这是事实。城乡生活的接近，还要相当长的时间。因为农村生活的改善，要靠增产，这是不容易的。如要每人每天增加半斤粮食，即全国要增加八百亿斤粮食，每年以增加产量百分之六计，就要六年才能做到。这需要我们很大的努力，工人的生活较高，但工人的生产价值与农民也是不能比的。现在工人每年工资包括福利平均约有七、八百万元，而他们所生产的价值则要超过其工资的一倍以上。农民每年的生产价值只有九十万元，在东北比较高的才能达到一百万元，即一千斤粮食，工农生活的问题，在共产党内也曾经有些争论的，我们说，个别的工人生活过高的现象也是有的，如工人的起码工资，粗工，杂工的工资定高了，建筑工人的起码工资定高了，这是不对的，这一点需要改正。而高级技术人员的工资还是低的，总之，工农生活有差别，这是事实存在的。但不能悬殊太大。要改善农村状况，只有工业化，如想单独改善农村，结果还是殖民地的经济。中共中央已经设了农村工作部，地方党委也设了，目的就是要加强农村工作。

　　在建设中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增产节约，这是长期的。这一点要大家提倡，形成风气。

## 四、其他具体问题

　　(一)对私营工商业的行政领导问题，在政务院下准备设一个管理机构，管理有关私营工商业的政策、调整关系、统一办法。各省市也要设立。至于具体业务，仍由政府有关各部管理。

　　(二)关于公私合营和加工订货的工厂企业中领导生产的组织形式问题。是用增产节约委员会或其他组织形式，还可具体研究。

　　(三)关于制定条例问题。制定条例，要等中央掌管私营工商业工作的机构建立起来，现在试行起草一些，但要在比较成熟时实行。过去颁布的私营企业条例就不够成熟，譬如股息是按当时银行利息订的，实际上并没有那么高，订得不适合，很多企业也没有能够分，标准也不一致。今后的股息是要改变的。我们所说“四马分肥”中资本家所得百分之二十五左右的利润，是包括股息在内的。但如果原来比百分之二十五还高一些，分配又是比较正常的，则可以维持原来的情况，不必减下来。

　　(四)关于介绍领导生产的经验问题，这个建议很好。政府的行政机构建立起来以后，应该做这件事。

　　(五)对这次会议如何传达的问题。关于过渡时期总路线，关于五年建设计划的基本任务，关于工商业者的前途，关于社会主义改造等理论上的问题，下去可不必传达，因为我们谈这些是为了在各方面的领导人物中认识上求得一致或接近，下去传达时，可以只讲国家资本主义的问题。

　　(六)此外还有一些具体问题，如怎样使加工订货搞得更好，对于私营工商业的潜在力量如何发挥以及转业问题等，以后还可以继续研究解决。

　　来源：《中共党史教学参考资料》(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党史党建政工教研室编，1986)第20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