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贯道罪恶史   <《天津日报》>   一贯道是反动的会道门,一向是勾结汉奸特务,破坏革命,危害人民,扰乱社会,诈骗钱财,奸淫妇女,罪恶多端。   一贯道的头子都是些军阀、恶霸、反动地主和地痞流氓,披着“仙佛”的外衣,愚弄落后的人民,并替帝国主义及国民党匪帮进行反革命活动。一贯道在天津的活动,开始于一九三二年左右,由流氓道士张天然首创,胡桂金、关布礼等附和。日寇侵入中国后,该道“道首张天然、王义、沈克忱、霍永平、华克信等公然认贼作父,为日寇效劳。日寇投降后,一贯道又摇身一变为军统特务操纵的反革命工具。津市一贯道曾有十八个大坛,分成十八个大组,不但领导天津各坛进行罪恶活动,且曾指挥华北小城市及乡村进行暴乱、谋杀、侵害以及造谣等破坏行为。现在将一贯道历年来的罪行,择要叙述如下: ## (一)勾结日伪,破坏抗日工作。   一九三七年至一九四五年,一贯道大头子张天然勾结日本特务头子头山满,天津一贯道勾结日寇特务机关一八二○部队,日寇侵占到哪里,一贯道的组织就发展到那里。他们不但领有日本宪兵队的身份证,匪首张天然还是大汉奸汪精卫伪政府外交部的顾问。大卖国贼褚民谊、周佛海、王揖唐、江朝宗、胡毓坤、温世珍等,都是一贯道的重要分子。一贯道头子们积极从事卖国殃民的罪恶活动,宣扬“躲灾避难”,“不抵抗主义”,以腐蚀人民抗日意志:并且为日寇搜集情报、向日寇举发我抗日青年、抓华工、搜括铜铁等,协助日寇屠杀中国人民。 ## (二)勾结国民党特务,破坏人民革命。   日寇投降后,天津一贯道与军统特务王金标勾结,于是军统特务完全掌握了一贯道的组织。一部分反动道首与特务头子陈仙洲、金玉波等,组织了军统外围——“中国新事业建设协会”。“道长”霍永盛、李育坤、庞守诚等与伪天津防守司令李鹏武、伪芜湖警备司令金德麟等结为十八盟兄弟,自称“十八罗汉”。“前人”王仲田并直接为天津伪警备司令部“防奸组训组”的组训委员,为陈长捷帮凶,利用乩语进行反动宣传,诬蔑人民解放军,辱骂我人民领袖、并公开号召道亲“检举”革命分子。反对人民革命事业。   津市一贯道“道长”胡桂金,更早与李宗仁、孙连仲有勾结。一九四五年着其“前人”张五成把军统少将特务余大光护送至哈尔滨进行“建军暴动”,一九四六年唆使哈市“前人”盛考斌等人参加汉奸特务姜鹏飞、李明信的“八二八”暴动。开封解放后也曾发生一贯道策动暴动的事件。天津一贯道“点传师”王景文更曾接受蒋匪国防部二厅布置的潜伏任务,阴谋建立“反共义勇军”,待机暴动。 ## (三)散布谣言,破坏革命秩序。   一贯道向以“扶乩”的骗局,在各地制造散布谣言,蛊惑落后群众,破坏革命秩序。解放后,妄称“解放军长不了”、“转眼即有变迁”。美帝国主义发动侵朝战争后,一贯道又造谣言说“大劫到了”,说“十月十五日血染长江(指鸭绿江),东北大杀三镇,父不能见子,子不能见父,哀号遍野。”“朝鲜战争惹美国,三次大战要起来”“朝鲜人民军快完了”等荒诞言词,为美帝国主义吹嘘。又说“抗美援朝无用”,以破坏我抗美援朝爱国运动。幻想美帝国主义、日寇与国民党匪帮卷土重来,以便从事“内应”。   全国人民为了建设富强的新中国,都积极发展生产;一贯道就诬蔑人民政府的农贷肥料,企图破坏生产。又谣言“八十一劫中有饥馑荒劫……”,唆使道徒争购物品,囤积粮食,以扰乱市场,唆使小贩对抗税收,以破坏税收政策。青年工人、学生为保卫祖国国防、踊跃参加军事干部学校,一贯道则从中破坏人民的爱国行动。   去年秋季,一贯道更曾在华北各地散布“割蛋、割乳房”的恐怖荒诞的谣言,以恐吓落后群众,企图造成社会不安,影响生产和抗美援朝运动。山西崞县贾头村的秦凤世老农,就因为听信这种荒诞的谣言,一度闹得全家无端的骚扰。(秦老汉夜间正鼾睡时,他的孩子拉了一炕屎哭醒了。秦老汉原来时刻担心“割蛋”。一听哭声,立刻起身往外闯,迷迷糊糊的一拳头把玻璃窗打碎,手划破了,流了一胳膊血。回头一看,有个人正抓着孩子两腿,不知在孩子屁股底下干么,他想:一定是给孩子“割蛋”了。扑上去就没头没脸的打。他弟弟一听又打又哭,以为“割蛋”的来了,也拿着木棒踢开门跑进来,点火一看,原来是嫂嫂给小孩擦屎,哥哥却狠命打嫂嫂。哥哥嫂嫂小孩混身都是红的血和黄的屎,大家都愣住了:“割蛋的在哪里?”无端的骚扰了一场,这就是一贯道恐吓的结果)。 ## (四)巧立名目,诈骗群众财物。   一贯道欺骗“道亲”的主要手段是捏造乩语,妄称某某“大仙”下降,其实都是一贯道的首要分子们事先捏造好的一套乩语,强迫青年男女“三才”熟读后,迎合群众落后心理,而施以精神上的麻醉。因为我国人民过去受帝国主义、封建势力的长期压迫,造成生活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苦闷,一贯道就利用这种情况,欺骗群众人道,巧立名目苛刻剥削。入道时须以银元作为“供果费”、“功德费”;开班会时要不断的拿“行功费”、“免冤钱”等,因被勒索而家败人亡者很多。在天津被骗倒闭的商店。即有元丰恒织袜厂、天记鞋店、天宝线店、中华织布工厂等。津市取缔一贯道后,他们仍然叫“道亲”“渡大仙”,说“渡大仙”以后“仙佛可以保佑”,每渡一个“大仙”要拿十两金子。首要分子刮敛大批民财之后,过着极端奢侈的生活。他们在天津买了很多房屋、园子,还开钱庄和商店,并在北戴河建筑了一幢避暑的“大白楼”。所谓“道长”“前人”等头子们,伪装吃素,实际上大吃大喝,日常的食品就是山珍海味。北京一贯道“点传师”韦玉林的自供,真是一语道破:他原来很穷,做了点传师以后,在通县买地四十九亩,在北京河泊厂、大蒋家胡同买房八十多间,他自己得意地说:“我发财,全仗供大佛爷。”   来源:《天津日报》1951年4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