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风的骨干分子张中晓的丑恶嘴脸   <徐慧弟、王牧群、刘东远、楼费林、王文华、顾伦>   张中晓是彻头彻尾替胡风反革命集团服务的忠实走狗。他诬蔑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屠杀生灵”的东西;他谩骂我们的人民政府和希特勒相去无几。这样一个坏到透顶的家伙,竟被刘雪苇及其他混进新文艺出版社的胡风分子捧成为“理论家”。他在进新文艺出版社以前,用罗石笔名,通过梅林在当时“文汇报。的副刊“文学界”上发表了几篇胡风式的“理论”文章,在批判“武训传”运动中,他和其他几个胡风分子发表谬论,造谣中伤,进行破坏活动。他们串通起来,要把斗争的锋芒对准党的文艺领导,对“武训传”本身都不感兴趣。张中晓在那时写给罗洛的信里这样诬蔑党说:“武训传问题……那些先生们,真是活见鬼,虚张声势,捉只猫儿当虎打,好像面临什么大敌一样。然而,改良主义啊,什么什么啊,恐怕除了糟蹋些纸墨以外,不见得会有什么用处的。”就凭他这点罪恶的反党的狂热,刘雪苇等胡风分子把他带进出版社介绍给大家时,吹嘘他的文艺修养如何如何高深,大捧他为“理论家”。   张中晓既被他们自己人捧上“理论家”宝座,他在编辑部也就大施“砍”“捧”的战术了。   他当编辑,是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鲜花的。对反映革命斗争的作品往往不问情由的乱砍一通;不但砍作品,还砍作家。他审读作家峻青的作品时,一笔抹杀作品的价值,最后还向作家砍上一刀:“作家是一点也没有经过改造的!”审读作家何家槐的诗集时,也同样的向作者砍上一刀:“这说明在作者思想中有无可救药的堕落思想!”(不管这诗集本身是好是坏,这种辱骂总是非常恶劣的)对待作家的来稿如此,对一些青年作者的来稿更不必说了。胡风式的“刀子”,就是如此。   张中晓和其他胡风分子一样,看到胡风分子的稿子,就捧出鲜花,大唱其赞美诗,例如:胡风分子鲁藜的诗稿来了,张中晓尖起喉咙,大大歌颂一番:“这些是朴实的花朵,每一朵都有它的香气和色彩。”不仅如此,他还会鼓动别人来“捧”他们的“作品”。有个编辑同志将要审读芦甸的坏剧本“第二个春天”时,他就向这个同志大吹特吹这个剧本好得不得了,“这才是真正的戏剧,任何剧本赶不上它”。另一个胡风分子罗洛就跟着唱和,一唱一和,使那个同志受了他们迷惑,跟他们说好,中了他们的奸计。   张中晓还更“聪明”的把这战术活用到我们资料室的图书上。他到资料室去“巡视”时,看到他所敌视的进步作品,拿起来一丢,轻蔑地说:“这个瘪三,笃掉它!”“这种书只能卖给旧书摊,四分钱一斤!”更恶毒的,他在好多书上圈圈划划,有意识的加上许多“评语”——这些“评语”也是“砍”和“捧”,使别人借书时上他“评语”的当。   张中晓另一个“砍”的方式是流氓一样的“骂”。胡风给张中晓的密信(见“人民日报”揭发的“关於胡风反党集团的第二批材料”)中说:“但重要的是要读者说话”,张中晓立刻“奉命”“说起话”来了。他化了很多名字向“文艺报”抗议,用流氓口吻来谩骂批评胡风的人是“蛆虫”“低能的蚊子”……这就是所谓胡风的“读者”的“声音”。他在出版社内骂党支部书记,骂工会主席,骂不是胡风集团的编辑干部“低能”。看吧!被刘雪苇捧之为“理论家”的张中晓,原来就是这样一副流氓的嘴脸。   张中晓这样“忠心耿耿”的为胡风集团“工作”,自然得到集团头子胡风等“宠爱”。他曾经化了一年的时间(这是他自己的宣传)替刘雪苇写华东文艺动态在内部刊物上发表;他曾假装生病,请了病假,偷偷坐火车(平时在社里总是推说身体不好,办公时坐在沙发上打盹、看小说,不参加群众性的会议)到北京见胡风“面聆机宜”,曾经替胡风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经典著作上寻找“外衣”,替胡风又臭又长的意见书准备“材料”;去南京秘密讨论胡风意见书的“提纲”。并把提纲带回来,“传达”给其他反党分子罗洛、方然等人。胡风的意见书发表后,又与一批胡风分子聚餐庆祝“胜利”。总之,他是死心塌地的忠於胡风反革命集团,成为集团的骨干分子,顽固的坚决进行反革命活动。   张中晓表面上摆出“理论家”的风度,自鸣清高,道貌岸然,暗地里他藏了许多春宫照片,还用这些照片去引诱一个女佣,并且露骨地进行反革命宣传:“我爱你,因为你身体很强壮,将来逃难(!)时,你可以背我逃。”他的灵魂是多么腐朽肮脏啊!   我们是新文艺出版社的工作人员,过去受了他这“理论家”的外衣的蒙骗,没有察觉这个反革命分子的真面目。现在,我们清楚地看到他狰狞的真相,对他罪恶的行为无法容忍下去。我们再次警告张中晓及其他一切胡风分子,一定要彻底交代!你们不投降,我们是决不宽恕的!   来源:《文艺月报》1955年6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