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彻查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谢韬的罪行   <俞圣祺>   “人民日报”的编者按语指出了:像胡风或类似胡风的这种冒称革命的伪装分子当然是少数,但是为害却甚大,他们可以钻进我们的党内,军内,国家机关内,文化机关内,人民团体内和企业机关内,做出许多坏事来。丝毫不错,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谢韬,就是钻进我们党内,窃据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副主任的职位,以卑鄙的两面派手法,进行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恶阴谋活动的。但不管他怎样阴险地隐蔽,总难免流露出蛛丝马迹来。现在举出他的几件罪恶活动来说明: ## 一、利用“学术讨论”的合法形式,进行反党和破坏党的理论战线的罪恶活动   一九四九年六、七月间,“北平解放报”的“学习讨论”栏连续发表了讨论“人民怎样来的?”的文章,七月十三日发表了蓝莎的“劳动创造了人”,作为这一讨论的结束。这篇文章发表后,艾思奇同志在七月二十六日“北平解放报”发表了“评关於社会发展问题的若干非历史观点”一文,批评蓝莎文章中的一些论点是违反历史唯物主义基本观点的。当时暗藏在党内的反革命分子谢韬,认为找到了破坏党的思想理论战线的好机会,於是就在八月八日化名叶逸民(隐瞒真名和机关地址),写了“关於蓝莎艾思奇对社会发展问题讨论的几点意见”,完全拥护蓝莎的非历史观点。十月十七日,艾思奇同志又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再评关於社会发展问题的非历史观点”一文,对其错误观点加以批判。十月底谢韬又化名叶逸民写了“论教条主义与‘非历史观点’”,大声谩骂:“艾思奇不但未站在一定的社会集团的观点上,用‘阶级斗争’‘阶级分析’的观点来分析‘事实’,而且他的说法,无疑地是在替虚伪的客观主义效劳的。……这里连一点马克思列宁主义分析的影子都没有。”(引自“论教条主义与‘非历史观点’”)此文投寄“光明日报”、“学习”和“人民日报”,都因其态度狂妄,论点谬误,未予刊载。以后谢韬竟更狂妄地写信给“人民日报”和“学习”的编辑部,骂“学习”的编辑同志“此种作风是过去蒋管区办杂志常有的恶劣作风”等等。当时由於党组织的及时监督,严肃地批评了他的非党的思想和作风,他就不得不假作“检讨”,掩护自己,以待时机。   去年,中央号召开展学术批评和自由讨论后,暗藏在党内到处寻找空隙、企图破坏我党的反革命分子谢韬,竟利用学术讨论的合法形式,首先向中共中央宣传部进攻。他平时工作很消极,可是这次却十分积极地动员教师们讨论“学习”杂志上发表的“联共(布)党史”九——十二章学习提纲(供中级组用)。他曾先后在教研室中召开了大小会议四、五次,要大家准备批评意见,并指责这个提纲否认了共产党的领导,没有阐述阶级斗争和工人阶级专政……。事先不请示校长,擅自通知中央宣传部、马克思列宁主义学院、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以及首都各报记者参加,企图以此来破坏中央宣传部的威信。当时王万军同志和少数教师同志曾几次劝阻,但都被拒绝了。后来由於王万军同志背着谢韬没有通知记者,故记者未参加。会上谢韬以主观主义、教条主义展开了所谓“批评”,经中央宣传部王惠德同志善意的解释,说明了这个提纲的对象、目的和意图,并且聂副校长也提出批评他,因此,讨论会议就无结果而散。会后谢韬还诬蔑中央宣传部派来的同志是回避问题,不接受意见,拒绝批评等等。现在看起来,谢韬当时是动机不纯、别有阴谋的,也就是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一贯的做法。 ## 二、假借“三反”运动的名义,企图达到反对学校领导的阴谋   “三反”运动开始,我校领导同志都纷纷带头检查;当时暗藏在党内的反革命分子谢韬认为进攻学校领导的机会来到了,竟带头推翻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党支部(当时支部书记是王波鸣同志),他自己俨然成为“群众”的领导,同学校行政和党组织的领导对抗。同时,他捏造许多“材料”,有目的地诽谤和诬蔑学校领导同志,损害领导同志的威信;并煽动某些历史不清的、对学校不满的或小资产阶级偏激情绪的人,来反对学校党和行政领导。当时谢韬的狂妄行为,引起我校绝大多数党、团员同志的公愤。我尚清楚地记着,在校部的一次会议上(当时有范长江同志参加),他遭到学生代表们严厉的批评,而他却无半句言语可回答。后来我校的“三反”运动幸有上级党委的坚强正确领导和中央派范长江等同志来帮助以及全校同志的团结努力,那股邪风才逐渐平静下来。谢韬的阴谋伎俩才无法得逞。   不但“三反”运动如此,谢韬在平时也是一贯抱着反抗学校领导的情绪。当学校领导提出正确的意见时,他就以消极怠工来对抗,有时碰到学校领导工作有缺点时,他就到处宣传,破坏学校领导的威信。平时,他还用挑拨离间的恶毒阴谋,挑拨校部领导和某些教授、某些教授之间、某些新老教师之间关系,使他们彼此不团结。甚至煽动个别教授离开本校,企图使他不能安心教学工作。总之,谢韬是唯恐学校不乱的。现在很明显,这完全是他的政治阴谋的具体表现。胡风在给他的集团分子的密信中所说的“在某些圈子杀他们的气焰,使他们知道天下不容易‘太平’”,谢韬就忠实地体现了这个“战略”。 ## 三、在胡风的指挥下,进行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活动   谢韬亲口供认,他是胡风反革命集团的“谋士”,确实谢韬几次写信给胡风,“为了便利战斗”,要胡风一定来北京“坐镇”。同时从人证、物证已经得出结论,谢韬是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主要骨干分子之一,是它的“哲学顾问”。胡风常常要向谢韬“来京当面求教”,胡风常令其喽啰们“应该与谢、徐、阎等讨论研究,得些启示”,“此事望与谢、徐二兄谈谈,但不要告诉别人”等等。   胡风曾指使谢韬,要他通过中共中央统战部去打击脱离胡风集团后的舒芜;胡风曾指使谢韬,要他夫妻两人到北京师范大学去探听黄药眠的文章进行批判;胡风曾指使过谢韬,要他到于刚同志处去探听中央领导同志的情况,详细向胡风汇报(见一九五二年五月十九日胡风给谢韬密信),谢韬确已把他和于刚同志的详细对话记录以及他的三点分析意见告诉胡风了。同时,谢韬经常和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芦甸、欧阳庄等取得密切的联系,把学校内和党内的事情告诉他们,甚至连我校新校舍的计划和图样都告诉了欧阳庄。   胡风向党进攻的“关於文艺问题的意见的报告”,从起草、计划到抄写,谢韬是始终参加的,如胡风令谢韬代他找两三条“列宁底两种文化论”的原文(见一九五四年四月十九日胡风给谢韬密信),谢韬确已为他完成了任务。   反革命分子谢韬,连他的行动都是受胡风指挥的,例如谢韬在几次阴谋不得逞以后,想“转移环境”,到别处去工作,曾通过私人的关系,想调到西南去,到某市的政策研究所中去,到北京师范大学去。但胡风不同意,要他千万不能走,於是谢韬就“安心工作”了。以后他又受胡风的指使,曾向校长建议,要把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方然调到我校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中来,企图把我校作为胡风集团的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恶活动的据点。这事情被校长严肃拒绝了。 ## 四、利用职权,阻挠教师对胡风的批判   当文艺战线上展开了对胡风思想的批判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谢韬,为了效忠他的主子,却千方百计地、公开地或隐蔽地来阻碍这个思想批判运动。他的方法主要有:1、对党员和进步作家的文章进行恶毒的诬蔑和中伤。如诬蔑何其芳同志的“没有批评,就不能前进”一文是机械论观点,这和他主子胡风的反革命谬论是异口同声的。2、对教师们散布谣言。比如他向一位教师说,“人民日报”已经排好了批判胡风的文章,周总理把它抽掉了。甚至在五月十三日“人民日报”刊载了舒芜揭发的“关於胡风反党集团的一些材料”的晚上,谢韬竟对一位教师说,批判胡风的运动快要结束了。3、利用职权,有意阻挠。比如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研究生教学组的一次党小组会上,有教师提出要求参加批判胡适、胡风反动思想的斗争,建议教研室领导应及时了解中央宣传部的领导意图,以便参战;但是窃据教研室副主任的谢韬却说:“我们批判胡适、胡风的东西根本不行,他们的文章啃不动”。有一位研究生的论文要想批判胡风思想,他把论文提纲拿去请谢韬指导,谢韬以训诫的口气对那位研究生说:“你读过胡风多少作品,要去批判他?!”由於谢韬多方的阻挠,因此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的反对胡风的反动思想的斗争,一直没有很好地展开。   谢韬是打入党内的反革命分子,是胡风反革命集团在党内的坐探,他反党、反人民、反革命是很坚决的。一直到胡风集团的罪行被揭穿,组织上令他离职反省的时候,他依然顽强抵抗,矢口否认他同胡风的关系。向他要胡风信件时,则说:“连个纸片都没有。”这是一个多么可恨的怙恶不悛的反革命分子啊!但是,几年来由於我们的思想麻痹,政治警惕性不高,竟让恶鬼的画皮所迷惑,使党的工作受了损失。但恶鬼总归是恶鬼,终於逃不出人民雪亮的眼睛,今天谢韬的画皮已经剥下了,就必须对他进行彻底的清算。同时,我们要从谢韬的事件中取得沉痛的教训,必须提高警惕,消除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及其思想影响,纯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宣传队伍,准备在思想战线上战胜敌人,保卫祖国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造事业的胜利。   来源:《北京日报》1955年6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