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痛恨龚品梅反革命集团毒害了我两个儿子   <嵩山区教友、熊秉辰>   我是一个有九个孩子的父亲,两个大的,一个名叫熊国良,现在徐汇中学念高三,一个名叫熊膺华,在一九五三年反帝爱国运动中,被第二医学院开除了。想起过去的事,我就痛恨龚品梅反革命集团。   记得在一九五三年反帝爱国运动中,我积极投入了这个斗争,我的儿子国良,那时不满十七岁,却在同学面前,公开反对,竟敢说出他和我——他的亲生父亲——“势不两立”。当时有人还以这句话来讽刺我,打击我。我现在明白了是什么人给了他这个胆,教他这样忤逆?这都是龚品梅反革命集团平日给青年教友灌输反动思想毒素,才使这班青年连骨肉也不认得了,天主十诫第四诫,命人孝敬父母,爱护祖国。而他们教青年与父亲与国家“势不两立”,这是传天主的教吗?   说起我的儿子熊膺华,受龚品梅反革命集团的毒害更是严重,也更可怜。他是旧震旦大学医疗系的学生。震旦新生后,改名第二医学院,他继续读到一九五三年。那时他已读完了四年级,只要再读一年,他就可以踏上工作岗位,为祖国服务。那晓得这批反革命豺狼,抓住了他不放松,用歪曲了的道理:什么“神修”呀,什么“帮助传教”呀,什么“圣堂服务”呀,这些甜言蜜语来哄骗他,外表看来,是一个教友青年可以做而且应该做的。可是什么是他们的“神修”呢?冷淡国事,举凡国庆日及一切爱国运动节日,他们就叫这些青年集合堂内,或往佘山“避静”,使青年们不能参加游行等等活动。他们叫教友青年怎么“帮助传教”呢?就是叫他们向儿童们灌输反共的思想毒素。在圣堂内“服务”什么呢?是叫他们监视爱国教友,不给领圣体,打击爱国教友。我的儿子就是这样和许多“公青”一样,被他们麻醉后,逃避开会,逃避政治课,不参加任何爱国运动,听大报告竟溜出会场。最严重的是一九五三年反帝爱国运动开展时,一批所谓“公青”(我的儿子也附和在内)竟集体走到学校青年科“示威”。因为这一系列的不法行动,我的儿子和不少别的同学就被学校开除了。开除后,我的儿子觉得对不起父母,又眼看自己的前途丧失,也很觉痛苦。全家为他也不由得掉泪。可是谁把我儿子的前途这样葬送了呢?今天龚品梅这夥反革命分子落了网,这不是他们罪有应得么?还有更可恨的,就是这批反革命分子,看见这许多青年学生遭受了这样大的牺牲,他们还想继续对他们进行欺骗。称他们“为天主受磨难”,叫他们“要有勇气”并警告他们“无论如何不得控诉神长”。因此我的儿子吃了这样大的亏,也不敢出一句怨言。我的儿子是一个痛恨蒋匪帮的人,在解放前的反饥饿反内战的运动中,他总是参加震旦高中生示威游行,又参加当时一连串游行集会。就是这样一个有爱国热血的青年,在解放后却被龚品梅这夥杀人不见血的反革命集团毒害了,他们用包着宗教糖衣、内藏反动毒素的歪曲教义,麻痹了我的儿子和许多教友青年。这里我要举出他们惯常用来欺骗青年的鬼话,而同时要戳穿这些鬼话的荒谬。龚品梅反革命集团平日总以“小宗徒”的称号送给这些教友青年,叫他们“勇敢反抗,准备致命”。可是耶稣向宗徒说过:“你们要多做善事,好叫教外人看见你们做的善事,来光荣你们的在天圣父。”这不是说得很明白么?传教,使教会广扬,最好的方法,是用好的行事来感动人心,使人赞扬我们教会。而这批反革命分子唆使青年做出许许多多反人民的坏事,引起全国人民的公愤痛恨,这是帮助传教呢,还是败坏圣教美名?再说致命,耶稣明白地指出:“为义而被窘难,乃真福。”可见,为“义”而被窘难,才算得致命。如果是为了不义即不应该做的坏事,而被人民处理,也能算是致命吗?试问这批反革命分子,策使“公青”监视爱国教友,破坏政策,对抗政府,哪一件是应做的事呢?我耐心地将这些道理教育我的儿子。我也希望教会内一切青年记住耶稣的话,祂说:“我的羊认识我的声音,也只听我的话。”我们是耶稣的羊群,我们就得辨认祂的声音。就是要做好事,不要做反革命坏事。耶稣又说过:“凡不依照耶稣的道理,而用迷人的邪道,走进羊圈的,就不是好牧童而是羊贼。”我们要能辨认耶稣的声音和羊贼的谎话,才不致被他们所把持、窃走。   龚品梅反革命集团欺骗利用教友青年的事实,实在一时讲不完,正好像我对他们的痛恨,也是说不尽。我要好好教育我的儿子,叫我受了害的儿子明白,这批反革命分子仇恨新中国,我们就更要爱新中国;反革命分子要破坏我们社会主义建设,我们就要把祖国建设得更美好、更幸福。龚品梅等反革命分子想在青年身上施行阴谋毒害,是枉费心机的。终究我们还是在高呼着他们所不愿意听的口号:   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毛主席万岁!   来源:《信鸽半月刊》1955年9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