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风分子彭柏山在我军某部的罪恶活动   <金文>   胡风集团的骨干分子之一彭柏山,在他骗取了某军副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的职位以后,曾经假指导部队文艺创作之名,宣传其反动的文艺思想,用他的作品来污蔑人民解放军和人民革命战争,而且对人民革命事业起了破坏作用。   一九五一年春天,彭柏山写了一个有原则错误的独幕话剧,叫“出征的前夕”,交给该部文工团排演,当时有部分同志对排演这样一个有错误思想的剧本,曾表示犹豫,但在他的命令下,还是排成了,并带到华东军区第一届文艺会演大会上参加会演。这样内容错误的戏是骗不过广大观众的眼睛的,演出以后,几乎所有的观众都表现了不可遏止的愤怒,大会会刊连续发表了九篇尖锐的批评文章,各代表队也纷纷加以指责。错误到底在那里呢?原来剧本里是这样一个故事:一个贫农出身的人民解放军某部营长“接到了命令(?)”要去参加抗美援朝战争,就在“出征的前夕”,营长的母亲来了,她不是来鼓励儿子去英勇杀敌、保家卫国,而是哭哭啼啼的来向革命部队要儿子,要他回家去种地,说儿子是“黑良心”,儿子不回家她就“活不下去了”,土改分给她八亩地,她却说“地有什么用?”不让儿子去抗美援朝,而这个参加了革命十多年的解放军营长,表现得就更奇怪,他不是用人所共知的革命道理去说服他的妈妈,而是无可奈何的说着“军人要服从命令”,“我只有一个身子,顾得了一头顾不了两头”,好像中国人民的抗美援朝不是出於自愿而是为了“服从命令”,当营长拿出公家救济的五十元来给他母亲时,他母亲却把钱摔在地上,气愤地说“我是来要人,不是来要钱的”,“难道把你卖了不成?”这不仅丝毫不像一个贫农成份的军属,甚至连任何稍具爱国心的中国人也不像。也就在这个晚上,营长的爱人,一个革命部队的女医务员,也来了,她也不是来鼓励爱人勇敢出征的,而是来凄凉哀怨的惜别,埋怨着“我不要你想到战争”,“战争不是过去了吗?”“你为什么要请求去呢?”私情眷恋,凄凉万状。剧本中还表现了一个毫无纪律观念擅离职守的副排长,他为了“吃得开”,为了摆脱他不满意的“干啥都不起劲”的工作环境,吵着要去抗美援朝,当上级不批准时,就酗酒闹事。最后软弱无力的营教导员说了几句“保卫胜利果实”等空洞的道理,矛盾就“解决”了,於是戏就在老母和爱人含泪送别的场面中沉重闭幕。在这个戏里,找不到一点中国人民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影子,人们看到的只是参加革命十多年但觉悟仍很低的管长,顽固落后的贫农军属,只懂得爱情而不懂得抗美援朝战争的女医务员,不守纪律酗酒闹事的副排长。舞台气氛充满了忧愁、哀怨、伤感,人们很难相信这些人以后怎样才会愉快地工作和生活下去。这不仅严重的歪曲了劳动人民和人民解放军干部的形象,不仅严重的污蔑了中国人民正义的抗美援朝运动,而且简直等於告诉观众说:“如果不是‘命令’,除了闹地位想在朝鲜战场上‘吃得开’的副排长以外,没有人会去抗美援朝的,这个战争多么残酷地破坏了人民的幸福生活、破坏了家人母子的团聚呀!”当时我们不知道这是彭柏山的作品(不知道彭柏山为甚么不公开自己的名字),把所有的批评都集中到对该部文工团的身上,后来知道了是彭柏山写的,我们又非常奇怪,奇怪一个军的副政委,我军的一个高级干部,怎么会写出这样内容错误的作品?难道他的政治水平竟如此低下,他的立场、思想感情竟然一点没有经过改造?现在,当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真面目完全弄清楚以后,我们才恍然大悟,这样的作品出自彭柏山之手,是一点也不奇怪的,试将“出征的前夕”与路翎之流的“洼地上的‘战役’”等作品相比较,不是如出一辙吗?这正是胡风集团所需要的宣传材料,也正是蒋介石所欢迎的“来自大陆上的声音”!   因此,现在我们也毫不奇怪当时彭柏山听到批评以后的大为震怒的态度,当时他背后对人说:“吴强(是当时华东军区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长)这个毛孩子,居然批评起我来了!”(大意如此,下皆同)於是一直怀恨在心,直到五一年华东军区文工团到彭柏山所在的部队里演出在会演中得二等奖的歌剧“碧海红旗”时,在座谈会上,他尖刻的话:“我的作品受了批评,现在我来看看你们的得奖作品,学习,学习!”接着又嘲讽说:“我坐在火车里,听到旁边人谈话,不用看就可以知道那是什么样性格的人,可是有些戏剧(即影射“碧海红旗”),唱了许多歌,说了许多话,我还看不出是些什么样性格的人物来。”彭柏山一向是表示关心和爱护部队文艺的,但他对待部队文艺工作的负责同志,对待部队的文艺批评及正在探索中前进的新歌剧竟是这样的态度!他这样的“爱护”果然起了些作用,“碧海红旗”的个别演员,听了他的发言以后,演出的信心的确受到了一些影响。彭柏山不但对部队的文艺批评表示反感,而且对全国文艺批评状况也心怀不满,他告诉别人说,他写了一部长篇小说,叫“胜利者”,可是现在不拿出来,说是:“等一等看全国文艺批评的尺度如何,再决定小说是否发表。”不知是他一直没看清批评的尺度还是他慑於胡风所谓“五把刀子”的威力,这部“巨著”至今还没有拿出来。可是当时却的确迷惑了一小部分同志,使他们怀疑全国的文艺批评工作恐怕是有些问题。   彭柏山也像胡风否定中国民族文化的传统一样,完全否定中国人民解放军自建军以来部队文艺工作的光荣传统。一九五—年一月彭柏山写给华东军区文艺刊物“文艺战线”编者的信中说,“可是我们的工作却远远落在后面了。那原因:客观上是战争情况太紧张,又加之部队缺乏这一方面的工作传统;主观上缺乏有计划的组织工作,因而成为自流状态。”说我们文艺工作落后於现实斗争这是不错的,也的确有一部分部队因为战斗频繁一时没有写出多少较好的作品,可是绝不是如彭柏山所说部队文艺工作落后於现实斗争的原因是在於缺乏传统和缺少领导,一九四九年总政治部傅钟副主任在全国第一届文代大会上就指出过,战斗性和群众性是人民解放军文艺工作的优良传统,文艺工作是教育军民群众的重要工作,是部队政治工作的组成部分,是必须有而不是可有可无的一种部队工作形式和生活形式。傅钟副主任的这个报告彭柏山不会不知道,那么他说缺乏的是什么传统呢?部队文艺工作从来是在党的坚强领导之下工作的,从来没有形成自流状态,彭柏山在部队文艺工作者面前污蔑部队文艺工作的领导,不知是何居心?在这封信中他还谆谆的嘱咐编辑同志:“要坚持下去,不要怕寂寞。”对於有着党和政治机关坚强领导和广大群众支持的部队刊物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些编者是在孤军奋斗因而需要彭柏山的别有用心的同情和安慰吗?   彭柏山很喜欢和文艺工作者开座谈会,作报告,一九五一年秋天,华东军区女工团和上海音乐工作团到彭柏山所在部队演出,彭柏山表示异常的热情和关心,并去作了报告,作为一个军的副政委,他却丝毫不说部队文艺工作的有关问题,而是反覆的强调只要写真实就可以写出真理来,这正是胡风否认作家要有正确的‘世界观的反动理论。四九年初冬,彭柏山邀请胡风到其所在部队,并召集了该部文艺工作者二十多人来和胡风开座谈会,让胡风在革命军队里宣传他的反革命的文艺思想,胡风在会上大谈他的理论,说什么“你们的生活已经够了,你们是在部队里生长起来的,你们的思想感情和士兵是一致的,体验生活不是你们所需要的。”又说:“我不管生活不生活,我想到什么,要写什么,就写什么。”(大意如此)会上有人请胡风介绍几本文艺创作理论方面的书籍,他说“我从来不相信什么文艺理论、创作方法之类的书,主要问题在於多写。”并没有人问及他自己的事,他却趁机大叫“有人说我是唯心主义者,我看他们倒是唯心主义者。”“文艺界的批评是杀鸡给猴子看”等等。这些理论是彭柏山所表示赞同的。他对部队文艺工拃所“关怀”和“指导”的,也正就是这些内容。   这只是我们很多人都知道的几件事,更多的事实还有待於同彭柏山在一个部队里工作过的同志来进一步揭发。   来源:《解放军文艺》1955年7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