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须彻底清算胡风反革命集团在天津高等学校的罪恶活动   <牛星>   天津刚一解放,胡风反革命集团就开始注意在天津的高等学校从事开辟“据点”的工作。一九四九年“五四”青年节,反革命分子胡风未经邀请,就到南开大学参加“五四”纪念会,会后并在中文系举行了座谈会。一九五一年开始,胡风分子更先后有计划地打入南开大学和天津师范学院,并在其他高等学校进行其罪恶活动。   胡风反革命集团在天津市高等学校中的活动是相当猖狂的,手段是极其阴险和卑鄙的。在南开大学,先后有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阿垅、芦甸、冯大海、李离、顾牧丁等六人讲课,掌握了中文系的“文艺学”、“文选与写作实习”、“现代诗选”等课程。在天津师范学院中文系,胡风分子李离讲授“苏联文学”,王琳讲授“现代诗歌”。阿垅在河北师范学院报告过“文艺理论问题”,在南开大学作过三次报告。鲁藜曾先后在天津师范学院、河北师范学院等校讲“诗是什么”,“如何写诗”。他们也并未放松对天津大学(工科大学)进攻。在一九五四年下半年,阿垅、鲁藜曾和天津大学新诗社、水利系四年级的学生开过三次座谈会,座谈“诗是什么”,“如何写诗”,“走向生活”等。胡风分子为了蒙蔽教师和青年学生,为了便於进行罪恶活动,他们总是先把自己竭力伪装成为“革命作家”的样子。他们肆意颠倒黑白,伪造历史来装璜自己。在胡风分子顾牧丁、王琳等人的“讲课”中,竟把恶霸地主出身、一贯反革命的胡风捏造为“出身贫农,一贯反蒋”的进步人物,甚至被捧为“最伟大的文艺批评家”、“诗歌运动的组织者和推动者”。他们把胡风的臭名昭著,以污蔑党和革命为目的的长诗“时间开始了”捧为“现代文学的里程碑”。他们吹嘘鲁藜是“伟大的诗人”,把鲁藜那首宣扬胡风反动理论的诗——“生活”,说成是“伟大的诗篇”,甚至那个曾在“中美合作所”受过训练的血腥特务绿原,也被他们宣传为“中国的政治诗人”。他们也毫不自羞地宣扬自己,胡风分子顾牧丁便经常吹嘘自己“没念过大学,也能当副教授”,并且用他的历史来宣传胡风的“主观战斗精神”。   胡风反革命集团既然披上了“革命作家”的外衣,他们便肆无忌惮地宣传胡风的反动的荒谬理论,向党的文艺方针疯狂地进攻。鲁藜给同学讲“诗是什么”时,说什么“诗就是感情和理智的矛盾交叉点”,“诗就是空白”,“当你感到空虚的时候,就向大地拥抱”。阿垅和王琳给同学讲课时,说什么“写作分三个阶段,先是苦闷,然后探索,最后在身边找到了”。他们还叫同学写生活中一切小事,如睡觉、做梦、吃饭,他们说:“愈是日常生活,使人愈感到亲切”。反革命分子阿垅甚至公然歪曲和侮蔑鲁迅先生的伟大作品“阿Q正传”,他在河北师范学院报告所谓文艺理论时说:“鲁迅的‘阿Q正传’为什么能家喻户晓呢?就因为他写出了中国人民的特点,这就是鲁迅写的阿Q的秃头顶。而这一点,也正是鲁迅的伟大。”   他们向青年学生,大量散布脱离政治的消极颓废的思想毒素,甚至低级下流的黄色言论。他们很露骨地告诉学生,诗里不要有“政治宣传”,风,花,雪,月也可以写。鲁藜跟同学们说:“生活是常青的,理论是灰色的”,“你们是生命的春天,我已是灰色的春天,我和你们在一起,也会使你们的春天变成为灰色”;要同学们沉醉在“花里”、“月里”、“梦里”。为了达到这种恶毒的目的,他们甚至采用强迫灌输的办法,南开大学某学生写了一篇政治性较强的诗,顾牧丁硬说不好,这同学又写了一篇充满消极颓废情绪的诗,他就说“这诗很好”,叫同学传着看,阿垅也认为这首诗有“可取之处”。他们还向同学散布下流的黄色言论,李离把“红楼梦”当作“风月宝鉴”给学生介绍,说什么“秦可卿”就是“情可亲”。还说“天津文联什么事也没有,上午睡大觉,下午也没有事”,来引诱青年当这样的“作家”。   他们污蔑进步作家的“诗是假的”,“感情是假的”。他们还污蔑说:“解放后,没有一篇好作品,都是政治口号和术语的排列”。阿垅曾对同学们说:“‘文艺学习’(中国作家协会主编的)是在向青年灌输毒素”。王琳讲鲁藜的诗时,先有意识地问同学“是好诗还是坏诗”,并且引导同学回答是“好诗”,然后,王琳便说:“你们比‘文艺报’编辑的水平都高”,以此来达到宣扬胡风集团的反动文艺思想和攻击党的文艺刊物的恶毒目的。他们在学校中搬弄是非、挑拨党群关系、师生关系、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破坏校内团结的事实就更多了。   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采取各种卑鄙手段,企图“争取”青年充当他们的爪牙。他们煞费苦心地用各种方式去拉拢学生。他们口蜜腹剑,把一些心地纯洁的同学捧为“才子”,企图使这些“才子”感激“知遇之恩”。芦甸在南开大学中文系担任文学课时曾对某同学说:“原来我以为你们这里没有‘人才’,现在一看你的卷子,才知道不是这样”,后来,顾牧丁看见他买了一本阿垅的“诗与现实”,就大捧这本书如何好,并说:“将来你写出来的东西,可能比这还好”。这样就使得这个同学深受他们的反动影响。他们又常常对别的同学说:“你是好学生,不念书也能考五分”,“你们班上同学都没出息,就是你学得最好”。有的同学受到了批评或处分,这些胡风分子便乘机“大做工作”,说“学校处分不对”,从而使这些同学错误愈陷愈深,愈加远离组织、远离集体。南开大学中文系某同学申请入团时受到了团的批评教育,这个同学表现消极,顾牧丁便从北京寄信给他说:“我一闭上眼睛,你淳朴的面孔,就出现在我眼前……”。   胡风分子宣传反动理论的办法也是很恶毒的,他们对於自己集团内的作品就多选、多讲、多介绍、多宣扬,对革命文艺作家的作品,就少选少讲并用各种办法来贬低、毁谤。天津师范学院王琳,在一九五三年是以讲授胡风的“作品”为重点,一九五五年是以讲授阿垅和鲁藜的“诗”为主。这些“作品”占全学期选课的百分之六十五;而所有的讲稿也都经过胡风和鲁藜等的“审查”。   胡风集团的反动分子们在天津高等学校长期进行了多方面的罪恶活动,因而留下了相当恶劣的和相当广泛的影响。主要地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表现在有些同学对胡风分子的盲目崇拜。其次,有些学生在胡风分子的影响下滋长了严重的脱离政治、脱离集体、充满颓废、消极的不健康的情绪,个别同学更发展到和团的组织对立。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在高等学校的这些罪行实在是令人发指的,我们要彻底粉碎胡风反革命集团,对他们的反动罪行给以严厉的惩处。全天津市高等学校的师生,首先是中文系的教师和学生,在党的领导下,应该积极动员起来,彻底清算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在学校中的流毒,这是目前我们一个极严重的斗争任务。   来源:《天津日报》1955年7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