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揭穿“工人作家”——何苦的画皮   <《天津工人日报》编辑部>   在“关於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里,“人民日报”编辑部所加的按语中说,胡风反革命集团“的基本队伍,或是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特务,或是托洛茨基分子,或是反动军官,或是共产党的叛徒,由这些人做骨干组成了一个暗藏在革命阵营的反革命派别,一个地下的独立王国。这个反革命派别和地下王国,是以推翻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恢复帝国主义国民党的统治为任务的。他们随时随地寻找我们的缺点,作为他们进行破坏活动的藉口。那个地方有他们的人,那个地方就会生出一些古怪问题来。”   在我们报社编辑部里,就有着他们的人,就生出了一些古怪问题。   胡风反革命集团在天津的党徒,“四大金刚”之一的何苦,就打着所谓“工人作家”的招牌,在我们报社编辑部里隐藏了三年之久,不断地进行反党反人民反革命的活动。   在这三年当中,我们虽然感到“这个人有问题”,“太不像话”,思想界限划分得比较清楚的同志,虽都对他保持警惕,编辑部的领导同志们也不断向他进行批评教育,但是没有感到他是暗藏的反革命分子,还认为他是个“工人作家”,是思想意识上有问题。而一些思想界限模糊、本身自由主义或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较严重的干部,却为他这个“工人作家”所迷惑,就成了他进行工作,加以拉拢和利用的对象。因而我们报社编辑部的新闻报道工作、党团组织的建设,曾遭到何苦这个反革命分子的破坏,并散布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最近我们才查明何苦并不是什么“工人作家”,老早就是一个流氓、反革命分子。   何苦在日商双喜工厂当“工人”期间,在日本的人事科长九井指使下,监视工人。谁要得罪了他,他就在九井面前说坏话,就有挨打、失业以至性命的危险。曾在双喜工厂干过的工人都传着这一句话:工人怕工头,工头怕何苦,以此可见何苦吹嘘的所谓“工人出身”,实不过是“工贼”、“汉奸”的掩护词而已。据他自称,后来又在汪伪通讯社的“扬州分社”工作,又曾任汪伪海陆空军编审委员会少校军官。胜利后曾加入国民党匪帮。以后混入解放区,到北方大学学习。天津解放,何苦随工会工作组进城。在天津,工作一直不安心,抗拒领导,耍无赖手腕,在工会要求到工厂,干了不久又要调文联,到了文联,又要来报社,以遂其到处破坏的目的。   何苦在天津文联时期,即和胡风集团反革命分子阿垅、芦甸、李离、冯大海等人勾搭上了。他们疯狂地攻击党对文艺事业的领导,诟骂革命作家,散布胡风的反革命文艺理论,并妄图把胡风分子鲁藜捧上天津文艺工作的领导岗位,以便抵制党对文艺的领导。何苦曾是这一阴谋的参与者,并积极为实现这一阴谋而进行活动。   何苦在我报社编辑部内,极力诋毁文艺界领导同志,一有机会就向一些记者们贩卖“文坛新闻”,对党的文艺领导干部与革命文艺工作者进行污蔑、谩骂和攻击。同时则大肆吹嘘阿垅、路翎。称阿垅为“当代的别林斯基”,说路翎最有才华,是“中国的萧洛霍夫”。并说:“‘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提法是不正确的,站不着脚,应该是‘文艺为人服务’”。散布“起点就在你的脚下”、“中国根本没有像样的作品”等等虚无主义的反革命谬论。他这些反革命言论,也曾使一些无知的青年工作人员上了当,不愿看中国的作品,并污蔑“文艺界闹宗派主义”。   何苦对於报社编辑部的工作,也极力进行破坏。一九五二年,报社刚刚成立起来,何苦就对一些新来的干部或对领导不满的干部捏造些流言蜚语,夸大领导同志的缺点,打击领导同志的威信。领导动员大家深入工厂,他却说这是“赶鸭子”。编辑和记者之间有时因为在处理稿件上有些意见,何苦就从中挑拨,制造两者之间的矛盾。他见了记者,骂编辑是“老爷”、是“刽子手”,坐在家里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乱改稿件。记者写的稿件不能发表,何苦把这称做“被枪毙了”,“不珍惜记者的劳动果实”,“在这里当记者算成了孙子了”。他趁着这些机会煽动记者对编辑、对总编室的不满。何苦转脸见了编辑,又说记者“太狂妄自大了,连稿子都不许删改”,并说“在咱这报社里,编辑改记者稿子,得手里拿着手枪”,要不然就不敢改稿子。因之编辑部编辑与记者之间很长时期有意见,甚至影响了工作,领导上组织过多次编辑与记者的会议、座谈、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才好了一些,但是问题一直没有彻底解决。一九五三年,报社刚分配到房子,还没有为记者们找到集体宿舍,何苦又进行煽动:对记者们说:“这简直是办训练班,说是干部,又不给干部待遇,这怎么能办好报纸。”一九五三年下半年,报纸发行数字一度下降,有些同志对办好报纸缺乏信心,何苦又趁机活动,在记者中散布“咱们编的报纸,不要说读者不爱看,我也不看。”“到工厂去探访,人家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天津工人日报”,说是“天津工人日报”的记者,自己也嫌丢人。”如此种冲,加上一些同志有个人主义与自由主义思想,於是就有部分干部工作不安心,严重地影响了报社的工作。这时党支部领导着团组织,发动了一次总路线的学习,并结合讨论了报纸的工作,才把这一场大的思想波动平伏下来。   何苦在报社的活动是相当猖狂的。他随时找我们的缺口,以供他利用。在报社里谁犯了错误:受到批评,何苦马上就去表示“同情”,给以“安慰”、“支持”。企图把这人拉过去,作为他反革命的资本。他曾对一些有严重的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而又对领导不满意的人说:“对头们(指领导同志),还有那些板着政治面孔的人(指党团员和原则性强的干部),要‘敬之如神,避之如鬼,防之如贼’。”并策动他们反对领导,破坏制度和组织纪律。并称这种行为是“英雄”。   他对报社党组织是仇视敌对的,但他在表面上不露出来,他见了党员,表现的很“尊敬”,并还曾经对一些党员表示:参加革命这些年了,还没有入党,感到非常惭愧,宣称要“争取入党”。但这个反革命两面派,在党员们背后,却极力诟骂党员。有一个女党员曾经在认购公债时对他说:“你得那么多稿费,应该多买点公债。”他转脸就骂她:“小妇人”。报社编辑部党组织准备发展党员,组织讲党课,何苦在此时就以谈文学为名,说:“鲁迅、马雅可夫斯基都不是党员,可是比党员成就还大,有些人虽然是党员,可是并不写作品,他们是靠党员的牌子吃饭的。”他这些阴险毒恶的暗箭,射伤了一些具有自由主义思想的青年工作人员,接受他的思想毒害,愿意在党外“自由自在”,打消了积极工作、改造自己、争取入党的愿望。如果谁受了他那个所谓“工人作家”“非党布尔什维克”的迷惑,爱接近他,喜欢听他那一套辱骂进步作家,对抗领导的话,他就夸奖谁是“天才”、“前途无限”;相反地谁要是不接近他,不听他那一套,他就给以打击和当面辱骂。有几个青年团员,原先接近他,受过他的愚弄,后来经过党团组织教育,和他疏远了,靠近了党,何苦就骂他们“无耻”、“混蛋”。他的私生活极为荒淫糜烂,而自以为“风流倜傥”,引以为荣,经常散布资产阶级淫乱享受的思想,腐蚀革命干部。   何苦在记者中、工人通讯员中,“忠诚”地“实践”着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文艺理论”。反对写作为政治运动服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开幕,全国人民无不欢欣鼓舞,让他写东西,他说这是“受罪”,“赶任务写出东西来也是棒子面味的”。他在工人通讯员中宣传胡风的反动文艺理论,要工人写女人是“抿嘴笑,还是拍着腿笑、捂着肚子笑”,反对通讯员写新闻通讯,劝他们写“大作品”,要通讯员去“锻炼想像能力”。他用这种谈“写作经验”的方式,“联络人”,而实际上是在瓦解报社的通讯工作。   何苦这个反革命分子,和胡风集团中的其他反革命分子一样,对於劳动人民是极力诽谤,经常说“工人的特点,就是姐姐的奶奶的”骂人。让他参加追悼石志昂等十一烈士的大会,他说是“受洋罪”、“无聊”。他对苏联作家、对人民民主国家的文艺演出也尽力毁谤。   何苦这个胡风分子,制造了许多古怪问题,给我们许多困难。最初我们并没有认识到这是反革命的破坏。党中央发起的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的运动,擦亮了我们的眼睛,回头来再看我们报社内发生的古怪问题,就一点不古怪了,不过都是胡风集团反革命分子对我们的破坏。我们接受了这个教训:只要有古怪问题,就应当挖出它的古怪根子,我们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任何暗藏的反革命分子,都要被我们揭露出来,都要被我们彻底粉碎!   来源:《天津日报》1955年7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