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风分子梅林的丑恶面目   <翟永瑚>   当“人民日报”发表了舒芜揭发胡风的“材料”以后,一贯自称为“思想上已经入了党”的胡风分子梅林,便又向大家重新背起了他在文坛上“二十年来的光荣历史”,企图掩藏他那罪恶的尾巴,在群众的眼前“滑过去”。他说:“胡风在文坛上二十几年,我也搞了二十几年的文艺工作,他写他的理论,我搞我的创作,各不相关,我怎么会受他的影响?虽然我和胡风在文艺观点上有些共同之处,也只不过是‘殊途同归’而已!”   这里,让我们剥掉他的假面具,让大家来看看他那真实的丑恶的嘴脸。   原来这个自称为“思想上已经入了党”的“老革命作家”,曾经参加过共产主义青年团,因经不起斗争的考验,可耻的作了“逃兵”。一九三八年他就开始和胡风认识,并很快的成了胡风的走狗,从事他们的反革命活动。他狂妄的吹嘘胡风是“拥抱真理最深、最真的作家”;并在他的一篇小说里,将胡风装扮起来,作为一个“正面人物”的“模特儿’来加以歌颂。抗日战争胜利以后,梅林更进一步投靠了胡风。一九四八年,当胡风把他的臭名远扬的反动著作“论现实主义的路”寄给“中国作家”刊物以后,梅林就赶快替他跑到该刊的主编那里去探问何时可以刊出,并无耻的为胡风的稿子争取过高的发表费。   解放后,这个胡风分子,对党和进步作家的仇恨,表现得更加疯狂了。他非常恶毒的污蔑华东文艺工作的党的领导同志为“通天教主”,污蔑一位研究鲁迅作品的进步作家为“乞乞科夫”;并宣称要写一部“新儒林外史”,把全国一切党与非党的进步作家都写进他的“新儒林外史”里去。这说明他对革命文坛上一切人仇恨之深。同时,他又竭力为胡风反革命集团开辟阵地,组织火力,来向党进攻。当他占据了“文汇报”副刊“文学界”的执行编委的职位时,便利用职权,和各地胡风分子取得了密切联系,大量地发表他们的“文章”,来散布胡风反动的思想毒素,对抗党的文艺政策,攻击党的领导同志。当时,在这个周刊上经常发表“作品”的胡风分子,就有罗洛、罗石(张中晓)、罗飞(杭行)、阿垅、冀汸、张禹、王元化、耿庸、贾植芳等十多个人,特别是耿庸的文章,有一段时间几乎每期都有一篇。他们抓住了批判“武训传”的机会,疯狂的向华东文艺工作的党的领导同志进行攻击,张中晓的一篇文章,非常露骨地怂恿大家把斗争的矛头对准党的文艺领导,至於“武训传”本身,他认为根本用不着批判。他的这篇文章登出后,受到了读者的批评,张中晓又写了一篇所谓“反批评”寄来;当时报社的负责人认为内容有问题不能发表,梅林便挺身而出,坚决对抗,并狂妄的声称:“即使领导上看了不同意,我也要发表它!”后来,“文学界”停刊了,他这才无法继续利用它来施展他的阴谋。   “文学界”停刊以后,梅林又利用他在震旦大学任中文系主任的职位,把胡风分子贾植芳、王元化、耿庸拉进该校,建立他们反革命的“据点”,并写信去约阿垅,企图把他也拉进来,为他们的据点“扩充实力”。他们在教课时,大量的向学生灌输胡风的反革命的思想毒素,把胡风的“理论作品”作为教材,把阿垅的“人与诗”作为讲现代诗的主要参考资料,并把胡风所主编的“七月诗丛”和胡风的“时间开始了”以及胡风分子罗洛的“春天来了”,作为“优秀的诗”向学生们大力推荐。   当梅林通过胡风分子刘雪苇,混进了新文艺出版社并占据了编辑部(后改为第一编辑室)主任的职位以后,掌握了该社出版文艺作品的“生”、“杀”大权,於是,便对一些来自工农兵的或者反映工农兵斗争生活的作品,大加杀戮。在新文艺出版社筹备期间的几个月当中,仅仅华东人民出版社一个单位移交过来的一百三十三种文艺作品(包括“文艺创作丛书”在内),在梅林的主持之下,以“公式化、概念化”的罪名判处死刑的就有六十八种之多!但是,梅林和新文艺出版社其他的胡风分子,对我们革命的文化事业的进攻,这却仅仅是一个开始呢!他们在处理各地的来稿当中,同样的用种种莫须有的罪名,来砍杀进步作品。有一部从部队里寄来的小说,初审的一个同志认为这一篇是“生动的反映了战士们的斗争生活”的,而且也“写出了人物”的作品,便决定接受出版;而梅林竟利用他的“职权”,粗暴的“批”了个“不用,退稿!”於是,这篇小说的生命,就这样的给扼死了!   梅林和新文艺出版社的其他胡风反革命分子,一面疯狂的来杀戮和排斥进步作品,一面又将他们集团内部的一些反动“作品”大力的拉了进来,只要是胡风分子的,都替他们争取出版。他们就这样的钻进了革命文化事业单位里来,把它作为他们的一个阵地,向我们革命的文化事业,进行猖狂的进攻。   梅林的反革命的“爱爱仇仇”,不仅如此,也同样强烈的表现在他的日常行动当中。胡风分子罗洛,本来在“青年报”社“工作”的时候,级别很低,当胡风分子刘雪苇把他拉到新文艺出版社来的时候,便一下子提升为十一级(出版级)的编辑,这已经是令人不能容忍的了;而梅林却想进一步把他从编辑提升为副主任。张中晓,是一个在办公时间经常躺在沙法上打盹的胡风分子,梅林竟在社务会上替他人肆吹嘘:“像中晓这样的‘编辑’水平,在人民文学出版社也挑不出几个的。”他就是这样的来替他们建立“威信”,并企图把他们拉到重要的位子上去,以便更利於他们的反革命活动。当梅林听说我们组织上注意到另一胡风分子耿庸的“历史问题”时,他便跑去告诉耿庸,要他提高反革命的警惕性;当他听说有人要写稿批评耿庸的反动的“‘阿Q正传’研究”时,他便跑去责问这个同志:“谁叫你写这个的?你这样够朋友吗?”梅林,这个胡风反革命集团的分子,对他的同类的庇护,真是无微不至的!   梅林这个胡风反革命集团分子,在进行他的反革命的罪恶活动当中,不仅表现了他狼一般的凶狠,同时也表现了他狐狸一般的狡猾。有一个作者寄来了一篇翻译稿子,胡风分子罗洛一看该稿是译自“共产党人”杂志的,因而触怒了他们,便决定不用;并在退稿信上狂妄的写道:“‘共产党人’杂志的社论,常常是写得四平八稳的,如不加以选择的介绍过来,则意义不大……。”梅林一见,非常警觉的感到写得太露骨了,怕他们的反革命尾巴因此被揪住,便用毛笔很仔细的把这一句抹掉。当着党对新文艺出版社的领导加强了以后,梅林便马上改变了斗争策略,由明目张胆的、猖狂的向党进攻,转为更阴险的隐蔽的形式。他还教给“几乎恨一切人”的非常死硬的反革命分子张中晓要两面派手段,告诉他在写审稿意见时,“多在字面上用心一些,免得被他们(按:指党的领导)抓住漏洞;审稿意见要写得婉转一些,尽量加些‘可以考虑’、‘请社长决定’等字眼”。同时,仍然毫不放松的为胡风集团的反动“作品”争取出版。他为了避免社的领导上的注意,便极其卑鄙的采用走私的手段;“抓住时机,塞一本,再塞一本……”后来,他们果然就这么做了。当他同时接受了胡风分子陈亦门的“诗是什么”和冀汸的“这里没有冬天”以后,便将“诗是什么”先藏起来,将“这里没有冬天”送到社长室去。他对编辑室里的其他胡风分子说:“两本同时送上去,目标太大,必须一本一本来。”他就用这样的走私办法,将胡风分子的“这里没有冬天”、“诗是什么”以及梅林本人的“小说散文集”,都一一的偷漏出来了。   当新文艺出版社加强了党的领导以后,梅林便对其他胡风分子说:“对他们(按:指不属於胡风集团的编辑同志)的关系要好起来,名义是帮助他们,实际是拉拢他们,使一编室完全控制在我们手里。”梅林“争取人”的手段,是非常巧妙和狠毒的。有一个新调来的编辑,梅林知道他在“三反”当中曾经受过处分因而对党存在着不满情绪,於是他便装出十分亲切热情的样子,对他“关怀备至”,并挑拨他说:“领导上对你的看法我始终是不同意,我跟他们争论,他们说我迁就你——这可能是你原单位领导上对他们讲了些什么,组织上对你有偏见。”其他胡风分子也乘机造谣:“某人还说过:这种人也配作编辑!”又一次,梅林对他说;“社务会上讨论你的职别,他们(按:指社的领导)一定要你当助理编辑,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才确定你为正式编辑。”就在梅林这样的“关怀”和“爱护”之下,便加深了这个编辑对党的怀疑和不满,使他感到只有梅林才是一个了解他、体贴他的“好上级”。於是,他便很快被他们“争取”过去了。他跟在胡风集团后面,随声附和,亦步亦趋,来帮着胡风分子对抗党的领导,并和他们一道来为胡风集团的反动“作品”进行辩护。   当着党加强了对第一编辑室的胡风反革命分子的斗争的时候,梅林为了把“一编室完全控制”在他们手里,来作为他们向党对抗的资本,便尽力的歪曲斗争的真相,把它说成是“领导上对一编室有意见”,来煽动第一编辑室的全体人员对领导上不满;同时,他又用请客吃饭等手段,来进行感情上的拉拢。这样一来,第一编辑室便真的被他们“控制”住了;使领导上的意图,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贯彻到第一编辑室里去。   梅林,这个卑鄙无耻的胡风反革命分子,当胡风的所谓“意见书”印出以后,他认为他们已经胜利了,竟欢喜得发狂起来,他除了和其他一批胡风分子在上海锦江饭店举行宴会来表示庆贺外,他还无耻的称颂胡风的这个“意见书”“写得诚恳、大方,尤其是‘关键在那里’一节特别精彩!”在这以后不久,全国各地对胡风的反动“理论”展开了尖锐的批判,梅林一见苗头不对,知道“大势去矣”。但这个老奸巨猾的反革命分子,又不甘心就此撒手,便想了个“临走捞一把”的办法,对新文艺出版社的罗洛、耿庸等胡风分子说:“新文艺的‘工作’,没有什么意思了,还是弄自己的吧,每人先弄它一本出来再说!”果然,这些胡风分子便每人把自己的“作品”,先后向新文艺出版社塞了进来。幸亏社里领导上已经警觉了,因此,他们的卑鄙企图没有达到。   揭开这个胡风分子梅林的假面具,看看他这些反革命罪行,就可以知道原来这个自称“老革命作家”的人,竟是这样卑鄙、无耻、阴险、恶毒!但任他再狡猾、再刁赖,他还是“滑”不过去的!   来源:《解放日报》1955年7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