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风分子吕荧在旅大的一些罪恶活动   <刘胜克>   胡风分子吕荧,一九四九年十月到一九五○年九月这一时期,在旅大地区“开辟”过“工作”。一九五○年六月二十一日他给胡风写信献策,积极鼓动胡风和阿垅向党和党报进攻的时候,也正是他在旅大向党进攻最疯狂的时候。当时他披着“进步文学家”的外衣,窃取了旅大文协编辑部长和旅大“人民文艺”主编的职务,除通过这个刊物向党进行“挖心战”外,更利用他的招牌和职位,通过组织“文学创作研究小组”,展开了一系列的反革命活动。   和一切胡风分子一样,为了他们的“事业”和扩充他们的“实力”,吕荧也是首先设法“争取人”和“联络人”的。他采取的手段,也是装成青年的“朋友”和“导师”,“投其所好”,给予“关怀”、“帮助”和“鼓励”,把他们笼络来,扩大他们的反革命组织和影响。   吕荧平日装扮成个“沉默寡言”“文质彬彬”的人物。但是有时候他却能令人吃惊地“活跃”。这就是在他“争取人”的时候。在一些会议上,他总是“沉默寡言”地听人发言,可是一散会,他就匆匆出去追那些“中意”的人,说你在会上的“批评很对”,“意见我感觉不错”。接着作自我介绍。进而又关怀备至地问人家写过些啥东西。人家刚说完作品的名字,他就会接上:“啊!这些作品我都看了,都不错……”临别时,又会热情地给留下地址,像约老友那样叫人常到他那里玩玩谈谈,“亲切之情”,真是令人难以谢绝。   在组织“文学创作研究小组”时,这个两面派的反革命分子装得更是令人“可亲”“可敬”。给参加学习的这些爱好文艺的青年“讲课”,又和一些人“谈心”,了解每个人的出身、历史和思想情况,又探问谁是党员,谁是团员,真像要了解后去帮助每个人似的。其实不然,他是从这里“物色对象”,而后去特殊关怀那些他认为“有希望的人”,“鼓励”他们,在学习上也更耐心地“帮助”他们,使他们感激。进一步就“教导”他们“创作”和写“批评”文章。有的写完了,他给逐字逐句地改。有时更把作者请到自己家里坐着给改。甚至碰上夜里电灯坏了,他点着蜡给改。有时为了一句话或一个字,改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看来“耐心”已极,实际上是非按照他的意图和口味修改不可。改完了,就在他主编的“人民文艺”上给发表。发表后,紧接着是大吹大捧,什么“这是难得”的作品啊,“这篇作品的作者骨髓里都有工人阶级的素质啊”,“像你这样有修养而又有成绩的作者在旅大并不多啊”,等等。不仅如此,有的还给编辑成书,写出推荐的文章,联络出版。回头再鼓励作者写,说“这里发不出去,我再给你送别处发表”。……使人感激莫名,有的人也就这样逐渐“倾倒”於他,按照他的“意图”从事创作、编写文章、开展批评。而他也就是这样逐渐地树立“威信”,打“群众基础”,争取“俘虏”和“听话的人”的。后来发现,在这一部分人中,有的有严重的思想、政治问题,有的就是反革命分子。   他一方面这样不断地“准备条件,多一些条件,再多一些条件”,另一方面,也不放过每一个机会和每一分钟,疯狂地利用这些“条件”进行反革命活动。   正像“人民日报”的按语所说:“因为党和毛泽东同志号召文艺工作者要歌颂工农兵,要暴露工农兵的敌人,而胡风集团恰是工农兵的死敌,他们觉得暴露工农兵的敌人就会使他们混不下去”,所以,这个胡风分子吕荧,就首先鼓动大家“暴露”工农兵,诬蔑工农兵。他当然不公开地号召。他在表面上还写文章拥护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可是就在这篇文章中,他就恶毒地歪曲毛主席这一著作。他在“文学创作研究小组”的学习会上,特别是和学员个别谈话中,一不讲如何歌颂工农兵,如何正确地创造先进人物的形象;二不讲如何暴露工农兵的敌人;相反的是,大讲如何写工农兵的缺点。宣传“写先进人物就要写他们的缺点”,否则就不“真实”,只有写他们的缺点才“真实”,才能突破“公式化”“概念化”,才有“艺术性”。告诉大家要多搜集“反面的材料”写东西。并且举他耐心“帮助”和“修改”出来的一些“作品”为例子,说这些作品所以“好”,所以受到表扬和奖励,“就是因为它们写出了主人公的缺点”。其实,这些“作品”,恰恰是些歪曲工人形象,渲染工人的缺点,“暴露”工人阶级的“作品”。   吕荧对革命和进步的作家,也是极端仇恨的,辱骂他们和他们的作品,缩小他们的影响,堵塞青年向他们学习之路,并藉以扩大胡风集团的“作家”和“作品”的影响。在“文学创作研究小组”上,由於领导和学习人员的坚持和要求,他不得不在表面上“顺着”讲讲“李有才板话”和“小二黑结婚”等作品;但是,在课后,他却对这些作品和作者横加诬蔑,说“李有才板话”等“只可看不可学”,说“小二黑结婚”,“也没有跳出才子佳人的圈子”。对老舍等的作品,也加以诬蔑。特别是因为沙鸥批评了胡风的诗,吕荧就辱骂沙鸥,说“他的诗一钱不值”!   一切胡风分子都为胡风吹嘘、辩护,吕荧也不例外。他在旅大时也曾为胡风辩护,说胡风是什么“中国有数的理论家”啊,“多年来为革命做了很多工作”啊,“不应该这样打击他”啊,等等。大嚷文艺界批评胡风为“闹宗派”,说胡风是因为批评人得罪了人,所以“遭到了报复”。嚷嚷“批评可不容易啊”,“往往是闹宗派啊”,“可得小心点啊”。事实证明,他在这里放出这些“烟幕”,是为了蒙蔽人们的眼睛,掩藏他们集团的真相,不让人们批评胡风,同时配合和掩护他们的集团进一步向党进攻。   平日他总是在“磨我的剑”,“窥测方向”。一九五○年四月,党中央公布了关於纸刊物上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决定。他“看准了”这个“时候”,就利用批评之名,积极鼓动“文学创作研究小组”里“听他话的人”,疯狂地对党、政领导攻击。   当时他把这种人找去个别“启发”,告诉“只有写批评文章才能树立起威信”,“才能出名”。说“要多写,不要怕得罪人”,“批评干部也可”,“批评工人也行”,“那怕一点一滴的”缺点也可以批评,“也是宝贵的”……。在他的煽动下,有人回到本单位,就一边鼓吹别人不顾事实和效果地开展批评,一边自己到处“搜集缺点”,“向领导开火”。有的为了“制造批评材料”,故意在工作中和领导找蹩扭、闹对立。被吕荧喜爱的一位“工人作家”,受他“个别启发”后,回去就一连写了好几篇攻击领导、打击工人的稿子;有一次写了篇稿子弄得一个车间的职工不团结,对领导不满,生产情绪消极,闹了五天,使国家减产十二吨铁水。这篇稿子一发表,吕荧马上找这个“工人作家”个别“谈话”,大加称赞,说“这篇东西好”;当听“工人作家”介绍了“批评的反应”时,吕荧更是得意。后来在镇压反革命时查明,这位和吕荧交往极密,又被他称为“大有希望”的“工人作家”,是个参加过反革命组织,有严重的政治问题的人。   吕荧不仅指使别人,他自己也是寻找各种机会攻击党、政领导,挑拨党跟群众的关系的。他在主编的刊物上,发表些表面上是拥护,而实质上是恶毒地攻击党和挑拨党跟群众关系的“作品”。他在一般的人事接触中,也是“表面上顺着”,客客气气,必恭必敬;而在背后,却进行卑鄙的活动。他向“文学创作研究小组”的人讲学习文艺理论如何重要,如何提高得快,接着就藉题发挥地说,“唉,可惜啊!……我本来想给你们讲点文艺理论”,可是某某领导人“不让啊”。直到临走时还向一些人挑拨说,“旅大的文艺运动开展不起来”,因为某某领导人是“外行啊”,等等。并且说:“我走后给你们介绍几位作家来,你们要好好向他们学习。”又别有用心地给某些人签字“留念”,说什么“真理在手,胜利在前,未来是属於我们的!”但是,他们想进一步来“开辟工作”的阴谋没有得逞,他们的反革命集团被揭发了!   上面提到的仅仅是胡风分子吕荧在旅大的罪恶活动的一部分。但是,就是这一部分事实,也足以说明反革命分子是抓紧一切时间,利用一切机会向我们进攻的。他的反革命活动及其所造成的恶果决不止此。别的不说,只举他在旅大文艺思想界所散布的反动思想影响,就极为严重。例如以反对“公式化”“概念化”为名来削弱和取消作品的政治思想性,高唱“不体验生活也能写出东西”,特别是反对文艺为政治斗争服务等思想,就对许多人毒害极深。事实完全粉碎了那种吕荧在旅大“呆的时间不久”,“活动不多”,“影响不深”,“有点影响他走后很快就纠正了”等天真、麻痹,或者是别有用心的论调。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加强战斗,坚决铲除胡风分子和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彻底肃清他们所散布的一切思想毒素!   来源:《辽宁日报》1955年7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