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风分子耿庸的卑鄙丑恶的灵魂   <张宏志>   当“人民日报”发表了“关於胡风反革命集团的第一批材料”以后,胡风集团的核心分子耿庸,还对他们的朋党布置疑阵、鼓励士气,说什么“忍受一下,熬过这时就好了。”他们到了快露出原形的时候,还企图蒙混过关,不被人们发觉,准备继续潜藏在我们“肝脏里面”,“伺机再起”。然而,结果却不能不使他们绝望了。   这里,我要剥掉反革命分子耿庸的假面具,让大家认清他这副狰狞的面貌和卑鄙丑恶的灵魂。   原来这个被刘雪苇捧为“文艺理论家”的耿庸,是在一九四○年参加过党的。他在一九四一年七月因经不起斗争的考验,出卖了党,终於成了党的叛徒。自此以后,他充当过国民党反动派福建省粮政局“粮政月刊”的编辑,后“奉命”调至国民党中央政治学校人事训练班受训,受训后派入中央财政部运输管理局。一九四三年六月开始,他就和胡风认识,并开始为胡风和他们反革命的事业“忠诚効劳”,当时他是重庆“新蜀报”的编辑。抗战胜利以后去台湾,自一九四七年十月至一九四九年六月,他在台湾省台北市反动的“公论报”社担任编辑,干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上海解放以后,他由台湾到了香港,再从香港回来,在胡风的策动下,混进了“展望周刊”社,以后又被另一胡风分子王元化(方典)介绍到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和震旦大学去教书,一直到一九五二年一月,他进了刘雪苇和王元化所把持的新文艺出版社。   这个反革命分子耿庸,在一九五一年批判电影“武训传”的时候,利用了当时胡风分子梅林所把持的文协刊物“文学界”(上海“文汇报”的副刊),发表了很多文章,大肆攻击党和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就有四十多篇。这里完全可以看到他是如何在散布反革命毒素,企图“扩大影响”、“建立基础”,同时来贬低党所领导的、在文艺界所进行的对资产阶级思想的批判和斗争的作用,并打击在当时任华东文化部部长的夏衍同志,实行猛烈的人身攻击,企图瓦解革命的文艺阵地,篡夺党对革命文艺的领导。   耿庸在解放后看到人们热忱拥护中国共产党,看到人民捍卫革命果实的坚强意志,他激怒了,恶毒地污蔑我们说:“解放以后成了二个公式:(一)党性和人性成反比;(二)无知和坚定成正比。”   请看看,这个反革命分子是多么的仇视共产党和人民!他咒骂有“党性”则无“人性”,“党性”愈强,愈无“人性”。他是说,没了“党性”才会有“人性”;有知识则不“坚定”,愈“无知”则愈“坚定”。他把“坚定”的人们骂为“无知”,真不知他是何居心!他又把工人阶级的高贵品质、共产党员的“党性”说成是没有“人性”,这种仇视共产党,仇视人民的反动理论是何等毒辣!何等荒谬!   耿庸的反革命手腕也是非常巧妙的,对那些闹情绪的人,对党、对组织不满的人,他却以“热情”的、“同情”的姿态出现。对思想意识上存在着毛病的人,他会用“甜蜜”的言语来“温暖”他们的心,结果,确实被他拉拢了不少人。有个青年,大学毕业以后被统一分配工作,由於他在思想意识上存在着个人主义自高自大的毛病,这个阴险毒辣的耿庸就利用他对校对工作不安心、一心想当编辑的那种思想,以“热情”的姿态和他接近,叫他经常到他家里去,同时还说:“你的水平是足够当编辑的,就是你的级别太低了!”由於他的挑拨,这个同志对组织不满了:“组织上干部政策有问题,像我这样的人不该给我这样低的级别,少拿钱无所谓,真理要紧!”耿庸这种卑鄙恶劣的手段,确实相当有效地拉拢了部分思想意识上有问题的人。只要有人同他接近,他就利用机会,散布仇视党、攻击领导的反动言论。为了替胡风辩护,他竟恶毒的说:“在苏联文坛上,西蒙诺夫为什么要批评爱伦堡?还不是因为爱伦堡的创作刺痛了西蒙诺夫的缘故。在我们中国呢?周扬、林默涵等一夥批评胡风,也是因为胡风的早期著作和中期著作刺痛了这一帮。”   这种反动的言论竟疯狂到如此程度!它不仅歪曲了西蒙诺夫和爱伦堡论争的真象,并且含有极其恶毒的挑拨的意味,对我们党的文艺领导同志实行人身攻击。事实是周扬、林默涵等同志揭穿了胡风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外衣,在贩卖资产阶级主观唯心主义的“私货”,因而使这些胡风反革命黑帮匪徒疯狂起来了。   事实并不难以理解,因为他们要别有用心的进行反革命活动,就不得不颠倒黑白。剥掉这个反革命分子耿庸的假面具,他那卑鄙丑恶的灵魂就可以从他反革命的罪证中完全看透。   来源:《文汇报》1955年7月30日